下午三点才开始考试,吃了饭还能睡一会儿。

白西月偷偷去看木木,还担心她睡不着。

结果发现这小丫头睡得呼呼的。

跟小猪一样。

白西月跟季连城感慨:“怎么快十八岁了,还像个孩子一样?”

“可不就是个孩子。”季连城把她拉过来,让她坐自己身上。

家里人都回了单独的房间休息,季连城现在才有机会把人抱住。

白西月穿了旗袍,他都眼馋了一上午了。

可一直没有机会占便宜。

他的大手覆在白西月腰间。

白西月一开始还没注意,直到他的呼吸凑近自己耳边,她听出不对劲。

“干什么呢。”她抱着季连城的脖子:“别乱动,下午还送木木去考场呢。”

“我去送,你歇着。”

“你可真是……”白西月有些无语:“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有心思想这些?”

“谁让你这么美。”季连城把人放在床上:“两个小时呢,来得及。我都没见过你穿旗袍的样子……月月,让我好好看看。”

说是两个小时,其实要提前把木木送过去,算下来也就一个多小时。

白西月腰软腿也软,下午险些爬不起来。

“老了。”

她扶着腰,季连城给她系旗袍上的盘扣。

毕竟下午还有事,季连城没舍得给她把旗袍弄皱。

但他打算着,下次想把这衣服撕破试试。

“老什么。”他说:“正是好时候。”

“一眨眼,木木都马上成年了,我们能不老吗?”白西月无限感慨:“再过几年,说不定木木就结婚了,然后给我生个小外孙。天哪,我就当外婆了。”

季连城笑着亲亲她:“好了,走吧——就算当外婆,你也是最年轻最漂亮的外婆。”

木木已经被王瑞珍叫起来,正在吃苹果。

别的水果都不敢吃,但苹果没事,王瑞珍给她切了半个。

她眯着眼睛往嘴里塞,花生在旁边坐着看她。

又检查了一遍要带的东西,两家人分别去送自己的孩子。

等木木进了学校,王瑞珍才敢说:“听她和花生对答案,应该是不错。我没听见两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白西月懒洋洋靠在椅背上:“妈,您就放心吧,一不小心啊,木木说不定给拿个状元回来。”

王瑞珍说:“这可难说,有花生呢。要拿状元,十有八九是花生。”

白西月说:“不过呢,谁拿都一样。”

郁屏风在旁边道:“哪儿一样了?”

白西月懒得跟他争。

江折柳道:“无所谓,考第一还是第二,重点能上首都大学就行。”

“那是肯定没问题的。”

大家都这么认为。

毕竟木木之前的成绩在那里摆着,只要她正常发挥,绝对没问题。

话是这么说,但成绩没下来,谁心里也没个准。

郁少琛没有参加高考,木木是家里第一个参加高考的孩子。

大人们紧张也理所应当。

到后来,温念辰,季明瑞,俩男孩子相继高考,家里人就不怎么当回事了。

反正现在,在他们看来,木木高考,这是天大的事。

学了十几年,检验成果,就看这两天了。

第一天考完,木木完全没什么感觉,还说题不难。

家里人也不敢多问。

直到第二天考完,所有人才松了一口气。

从考场出来,木木就要吃冰淇淋。

白西月难得大方一次,果真给了她一大盒。

考完了,木木关心的只有一件事。

她要出去旅游。

她还强调:“我自己去。”

白西月直接说:“不可能!你从来没有一个人出过门,一个人去旅游,太危险了。”

花生也在,他说:“木木,我陪你去。”

题外话:写北北的笔墨那么少,你们为什么会觉得他是官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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