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也没有过于亲密的举动,但在外人看来,他们之间那种亲密无间的氛围,却是别人怎么也插不进去的。
饭后直奔民政局。
路上,温如星问他:“怎么突然想起来求婚了?这么有仪式感吗?”
郁屏风揽着她:“别人有的,都想给你。我的女人,什么都不能少。”
这是什么霸总发言。
温如星被他逗笑了。
“喜欢吗?”郁屏风问。
温如星点头:“喜欢。”
并不是女人都喜欢这种虚无缥缈的仪式,只是,自己心爱的人,说着情真意切的话,谁不心动呢?
“太简单了,但月月说太隆重了怕你不喜欢。”郁屏风把脸埋在她颈间:“你喜欢就好。”
温如星抱着他:“只要是你给的,我都喜欢。”
郁屏风立即亲了她一口:“我今晚还在你那里睡。”
温如星低头看他:“睡可以,但什么也不能做了。”
郁屏风笑笑,心里嘀咕,怎么可能。
他四十多岁才开荤,那架势,跟老房子着火似的,一发不可收拾。
何况,两个人同床共枕,让他什么也不做?
那他还是不是男人了?
温如星哪里知道他心里这么多弯弯绕绕。
领证倒是挺顺利的,哪怕郁屏风是外籍人士。
但他已经提前都打点好了,两人过去按照流程走一遍就好。
对于温如星来说,这是很神圣的时刻,甚至比婚礼还要重要。
毕竟,这意味着他们以后就是合法夫妻了。
婚礼又没有法律效益。
但结婚证有。
领了证,郁屏风抱人抱得更心安理得。
他问温如星:“你什么时候能休假啊?我带你出国,回我们家看看。”
温如星想了想,道:“说不准,我最近……手术还挺多的。”
郁屏风很郁闷:“你们一个个都要当医生,气死我了。”
可不,阿姐是医生,江折柳是医生,月月是医生,如今找个媳妇也是医生。
医生这个职业,看着光鲜亮丽,其实又苦又累。
上了手术台不知道什么时候下来,一站就是几个小时,有时候还十几个小时。
只体力劳动也就罢了,关键还要精神集中,大脑高度运转。
一场手术下来,几乎累瘫。
比工地上的搬砖工人还要累。
温如星自然知道这个职业有多辛苦。
但当医生是她从小的愿望,进了首都医院以后,又把江折柳当做学习的榜样,更坚定了治病救人的决心。
她只能好声好气地哄郁屏风:“以后,除了上班时间,其余时间我都陪着你,好不好?”
这还差不多。
郁屏风哼哼唧唧又亲了许久,这才满意了。
白西月几人已经回了酒店,他们也就回去了。
不过,木木要午睡,两人回来也没打扰其他人,回了郁屏风的房间。
郁屏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看那个红本本。
外籍人士结婚需要的证明文件不算少,但鉴于郁屏风身份特殊,有关部门直接给民政局打了电话,一路绿灯,这才办得这么顺利。
温如星在旁边偎着他:“别看了,这么好看吗?”
“当然了。”郁屏风挑眉道:“这是我们可以睡在一张床上可以做任何事的法律凭证。”
温如星无语了。
敢情你拿着结婚证,脑子里想的全是床上那点事?
“还有,”郁屏风朝她压过来:“老婆,我想了想,我想要一张国民的身份证。”
“嗯?”温如星没想到他突然说了这样的事。
郁屏风跟她解释:“郁家应该是很多年前就移民了,但骨子里还是流着国人的血。不说别的,郁家人结婚几乎找的都是国人,而且,孩子从小就要求学汉语。”
“挺好的啊。不管你们在哪个国家,根还是在国。”
“而且,”郁屏风低头亲她:“我现在结婚了,妇唱夫随,我要跟着你,恢复国籍。”
想到他职业的特殊性,温如星担心:“那,对你的工作不会有影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