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阿哥费劲心机可是他和锦茗的关系并没有好转也没有缓和,八阿哥心情不好,原来一直都是他的自以为是。

只是八阿哥不明白,为何那日她会大闹冷月阁,既然她心里一直觉得他不在乎那孩子,他也无话可说,那个孩子,终究是和他们有缘无分。

八阿哥心情不好,标志性的笑容也不挂脸上了,整天沉着张脸,大家都觉得最近八阿哥比四阿哥的气场还要冻人。

九阿哥十阿哥连带着刚入伙的十四阿哥都很苦恼,八哥心情不好连带着对他们也没有从前那样和颜悦色了。

这日太子闲的无事,邀请了各阿哥及其家眷围猎。

八阿哥本不想去但是太子盛情只好应下,至于福晋,他没抱她会答应去的希望。

八阿哥遣了小路子去和福晋说一声,不管如何他通知到位就行了。

锦茗一直觉得太子很闲动不动的就组什么马局猎局的,老康日理万机,太子也不知道帮一下,成天就知道寻欢作乐,怪不得最后没当成皇帝呢。

若是以前锦茗肯定可以,古代娱乐活动少她从前也就靠着骑马打猎打发打发无聊时光,到现在,不好意思姑奶奶不想伺候。

一堆女人和男人在一起,无非就是女人比首饰男人比地位。

锦茗称自己小产之后身体还没恢复,不便去,用这个理由打发了小路子。

八阿哥听着小路子的回话,不由得冷哼,他早就说她肯定不会去,她不去也罢。

“去,叫上石侧福晋。”八阿哥冷着脸吩咐,别家也会有侧福晋过去,所以他只带侧福晋过去也是情理之中。

石氏得了口信自然是开心极了,准备衣服准备首饰,她进门之后这应该是第一次和其他阿哥的福晋侧福晋打照面尤其是八福晋还不去的情况下。

石氏翘尾巴了,八阿哥不带八福晋,但是他带她去,足以证明现在八贝勒府最受宠的女人就是她石华若。

于是很长一段时间石氏在八贝勒府走路都是仰着脖子,雄赳赳气昂昂的。

再说这日,石氏千盼万盼终于盼到了太子越好的这天,她穿了一身正红色的旗装,配了一根小马鞭,望着镜子里的自己,石氏觉得得意极了,她一定是今天猎场上最耀眼的那个女人。

一边的秀儿表情有些怪异但是石氏沉浸在自己的自恋中难以自拔,没有发现秀儿的怪异。

石氏在娘家时学过骑马但是骑术并没有那么好,所以去猎场的路上她选择了坐马车。

小路子见状,有意无意的嘟囔了几句“若是福晋,根本用不上马车。”

八阿哥选择性失聪。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去了猎场。

此时锦茗院中,莲心正插着腰控诉石氏。

“一个侧福晋也敢穿正红色,春华姐姐你是没看到,石氏那表情就好像她就是嫡福晋似的。”

春华朝莲心努努嘴,示意她看看主子的表情。

然而她俩的主子捧着本书看的津津有味,丝毫没有受影响。

莲心痛心疾首“主子!您怎么一点儿不着急,您若是去了别说石氏就是所有的嫡福晋也挑不出一个能和您比肩的来。”

锦茗抬头瞥了眼正恨铁不成钢似的看着她的小丫头“我用的着去证明吗,她愿意如何便如何。”

“那她若是想当这个家呢?”莲心问到,她就不信主子一点儿也不在意。

“放心她没那个本事。”锦茗继续看着书。

莲心觉得挫败,明明八阿哥主动来了她家主子的院子,这不是明摆着过来示好吗,真不知道主子是怎么想的,这往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这可怎么办呀。

莲心想过给安亲王府去信,但考虑到老侧福晋的身体,她也就作罢了,如今这个情形想来,还是得靠老侧福晋了。

于是莲心给春华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出来。

两人到了门口,一阵嘀咕,最后春华决定亲自去一趟安亲王府,反正她老子娘都在安亲王府随便说是去探亲,主子肯定不会怀疑的,她亲自去了总是比写信要能说的更加清楚些,委婉些。

春华下午就和锦茗告了假,果然,锦茗啥也没怀疑直接就同意了。

春华会说话,也懂得看脸色,一番话下来把基本要表达的都表达清楚了。

最后老侧福晋吴喇汉哲尔门长叹一口气,孩子是她养大的,什么性子她自然是清楚的。

“你去一趟吧,我这身子,怕是去不了,就和那丫头掰扯清楚了,然后再问她若还有孝心就来看看我这老婆子,我的日子也不多了。”吴喇汉哲尔门氏,对着一边伺候的奶娘林氏说到。

林氏忙不迭的点头,她早就想去一趟了,但是老侧福晋这身子一直不大好,她也不放心,今日得了准,林氏自然是乐意。

当天林氏就收拾了东西,随春华回了八贝勒府。

锦茗正喝着汤,见奶娘进了屋,泪目。

“哟哟哟,这孩子哭什么。”林氏见孩子瘦的都快脱相了,见了自己又是满脸横泪的,心疼极了,这孩子受委屈了,自她小产以后,自己也就得空来看了这么一回。

“奶娘……您……怎么来了?”锦茗抽抽噎噎的,终于见到亲人了,心中的委屈突然自己跑了出来“可是,祖母出了什么事?”

锦茗见奶娘背着个包袱,又想到没有听说她外婆病愈的消息,心里觉得有些不太好。

“没事儿,你祖母还是老样子,就是挂着你。”

锦茗看向林氏身后的春华。

林氏怕她再疑心,连忙道“我见春华回府省亲想着有日子没见你了,不知道你如何,果然进了府听了不少话头。”

林氏一副不开心的样子说着八贝勒府的见闻,锦茗想也没想就相信了,毕竟如今八贝勒里,多的是人在说她和八阿哥不合的事。

“孩子你怎么可以这样糊涂,你祖母从来都是侧福晋,她吃了多少苦头,你也不是没瞧见过,如今你为正室怎也是这般。”奶娘语重心长。

面对奶娘,锦茗也不装深沉了“可是我总忘不了,孩子没了,他却不处置凶手,我自己动了手,他又反过来说我的不是,您说,我如何与他再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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