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公公,我真不是故意的。”紫苏也是委屈,刚才泼了主子那一杯茶,是故意的。
但她可是看清楚了角度,没伤害到主子一点点,不外乎就让主子看见主子爷对她的担心。
后面茶炉的事情,那自己可真是冤枉死了,她就是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用这明火开玩笑啊。
苏培盛也晓得,紫苏不敢如此的胆大妄为,但是他刚才眼睁睁看着主子爷的手背上被烫了。
做奴才的,特别是这样的贴身奴才,他自然是担心的很,“赶紧去端两盆冰水来,那可是读书写字的手,主子爷要追究起来,看你怎么办。”
“奴婢这就去。”紫苏也担心的很,但是听苏培盛这话,心想,哼,糊弄我。
读书写字都是右手的,欺负自己没读过书,是个老实人吗?
季婉容站在那儿,帮着把胤禛的手泡在水盆里面。
听见他这话,心头不免涌起些酸涩难受的情绪来。
幸好这屋子里面的光线暗,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两人就这么安静的站着,什么话也没有多说。
胤禛想着,已经是多久,没有和容儿这样的亲密接触了。
自己每次扶她,也不过点到为止,触碰到自己的手,她就立马躲开了。
“容儿。“胤禛终于是开了口,打破了这片安静。
季婉容怔怔,“嗯?”
“你就没什么话,和爷说嘛?”胤禛问道。
季婉容心头一窒,她自然是有,有千言万语,但不知道怎么说。
不晓得从何说起,她有委屈,她有难过,她的失望,她无处安放的安全感。
可她怎么说,胤禛不能明白感情婚姻一对一的忠贞,胤禛也不能明白人人平等的概念,胤禛甚至从未去想过,草菅人命是要犯罪的行为。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可是身为皇子阿哥,说句难听的,国法就是他们爱新觉罗的规则罢了。
季婉容不能强迫胤禛去接受自己的观念,可她实在学不会,融入这个世界。
“我……”季婉容张了张嘴,如鲠在喉。
“你怨爷?觉得爷打了你的奴才?”胤禛耐心问道,语气是少见的温柔。
“嗯。”季婉容也不否认,她说,“她们也都是听我的,不该责罚她们的。”
“嗯,但爷小时候读书,念不好就打苏培盛的板子,他们是奴才,理当替主子受罚。”胤禛开口解释道,“爷晓得你心善,但主子就是主子,懂吗?”
“可这样不是太无情了吗?”季婉容反问。
“你纵着她们,反而会害了她们。”胤禛对于季婉容的问题,这才说,“她们因你生,因你死。”
“我不懂,也懂不了。”季婉容失落的摇摇头,眨了眨眼睛,让那酸涩的感觉褪去不少,这才说道,“我和四爷之间,永远隔着一道鸿沟,我们的想法不一样的。”
“鸿沟?”胤禛听见这话,眼神一顿,反手握住了季婉容的小手,询问道,“不管多远的鸿沟,那爷跨过去,你就站着不动,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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