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玫瑰香气四溢,季婉容喜欢的不得了。

用小瓷瓶把纯露和精油分开装好,又去泡了澡。

这一次,倒是不说自己臭烘烘的了,春娇悬着几天的心,可算是落了下来。

这几天胤禛忙的整日里见不到人,好像说太子爷又闹了什么幺蛾子。

季婉容没问,她想要打听,也是打听不了什么的。

问多了,还要被人怀疑有什么不纯的动机呢。

不过弘晖的事情,还是传进了宫里去。

苏福康在弘晖出事那天中午,匆匆忙忙的就进了宫。

他是的德妃娘娘赏赐给乌拉那拉氏的,但他真正的主子依旧是德妃。

德妃的大孙子出了这样的事情,作为奴才,定然得赶紧去传消息的。

永和宫内,德妃看着跪在面前回话的苏福康,脸色阴沉,半晌都没有开口。

苏福康跪在那儿,倒是不害怕的,毕竟,大阿哥出事情,又不是自己害的。

“弘晖怎么会如此?”许久后,德妃低声问道。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护甲,此刻正泛着金光。

自己的儿子如今也是贝勒爷了,好端端的孙子居然就这么被人下了毒,当真是胆大。

德妃虽然不是多喜欢胤禛,但隔代亲这样的传统,好像在任何时候都是适用的。

弘晖体弱多病,德妃也是操碎了心,从宫里不晓得送出去多少好东西给他。

每次看见乌拉那拉氏,都是千叮咛万嘱咐的,要好生照顾这孩子。

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弘晖居然得了这么重的病,她怎么能不生气。

“听那郎中说,大阿哥中毒最少有五六年了,娘娘,五六年前,贝勒爷还未离宫呢。”苏福康跪在那儿,谨慎的说道。

的确,胤禛成婚之后,有那么几年的确是在宫里住着的,弘晖出生后,也在宫里生活过一段时间。

不过日子不长,康熙三十七年就迁去了贝勒府上,那个时候,弘晖也不过才一岁而已。

现如今,弘晖已然七八岁,时间多少也能算上,若是在宫里中的毒,那可就其心可诛了。

是什么样的人,居然能对一个婴孩,下这样的重手。

德妃目光中的阴影越发深重,这宫里的人成百上千,到底是谁,要害自己的孙子。

还用的如此阴毒手段,自己定然要查出来。

“好,你不要走漏了风声。”德妃点点头,命苏福康起身来,叮嘱说道,“你帮着嫡福晋,看护好那宅子,莫要后院的女人们,闹出什么幺蛾子来,前朝不太平,后宅可不能出事了。”

苏福康多少也听说了,太子党的官员不仅仅徇私枉法,还公然圈地,惹得民众不满,闹得太大,万岁爷那里也晓得了。

“奴才晓得了,主子放心吧,咱们四贝勒府上还是安分的。”苏福康恭顺站在一旁,这才回应说道,“之前娘娘让奴才注意的凌氏,这次也帮了大忙的,给大阿哥瞧病的那个郎中,就是凌氏举荐的,若不是她,大阿这一次恐怕是真的凶多吉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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