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场面一片混乱,阿铁奎被几个妇人联手推阻,那衣领都恨不得扒拉完,左胸一个手印,扣子都解了一个,明显的就是对一个刚成年的身体上下其手,
偏偏他打哪里都不对,都是肉,稍微一靠近都能摸到,还有一两个连围衣都没有穿的,女人独有的器官。
简直羞煞他人,属实这种乡下地方,人也没怎么在意,那些礼义廉耻,三从四德,面容穿衣着扮,连饭都吃不上的人不说多了,普通孩子能像阿铁泰这样适龄后就有书读的,一个村子找不来几个。
妇女更不会介意了,每家都是一个男人当家做主,银两来的都不容易,来钱方式也不多
一件衣服能穿个十年八年的,好一些的就一年两年,不像繁荣一点的地方,一身衣服套个三四件的,极致讲究,
她们都习惯了热天内里头不多穿,还能省些布料给孩子绣个虎头鞋,或者绣两个布包,款式新鲜卖到城里去,补贴家用。
无奈只能左挡右躲,步步后退,就被几人步步紧逼。
“我去,饥渴难耐啊,兄弟,祝你好运,”耑子磊阿谀一笑,破天荒的说起了黄段子,说完话就没理了,脚交胯虎式,一跃而起,踹向正对面的男人,只见那人肚子回缩,向后倒去,
用力一旋,脚尖再一踢,微泊点水,正中脸颊。另一个男人见状赶忙把脸一侧,单脚迅速抬起,耑子磊双手挡在胸前,劲力一运,往前一推
“阿!”男人顿时感觉脚骨一阵刺痛,倒在地上,惨叫一声,抓着脚都感觉控制不了肢体神经,不难看出这是被震碎了。
见这惨状,刘氺沣心口一缩,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遇到真枪实战就有了退意,随手摸到一根长棍子,拿上仿佛有了底气,眼神都不善了
阿铁敏每天上山挑水的扁竹担,那是一种很硬,柔软度很高的物件。
趁着耑子磊不注意,被小厮缠住的片刻,举过头顶就朝着他那后脑勺一棍敲下去,
哐啷~棍子都被劈成两半!用力过度也吓的刘氺沣手一抖。
耑子磊只觉脑门一片热流涌出:“你找死!”转头看着刘氺沣,恶狠狠的说。
接着对刘氺沣就是一脚,普通人的身体对上武者修为,不死都会变残了。
紧急一刻,刘猛拎着自己儿子就是往后一扔,要不然说,关键时候还是亲爹靠谱……
嘎吱~
大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打开了,在这个闹哄的院里,回响清晰。
“你敢!”阿铁奎怒了,只要进去,随便一找就能看见阿萱,还不知晓她几时出来,万一睡着了后果不堪设想。
“我,我就这么一推。”被一众眼睛齐刷刷的盯着,其中一个最靠近门边的妇人转头过来,不知所措,无法平定下来,被阿铁奎的恶狠惊慌到了,她就是这么一碰
两边门嗡的一声彻底大开,
“好热闹啊!”白晓木萱洗完澡就从过廊走了过来,面纱都没带。
妇人松了口气,差点后悔药都吃不上啊:我说了吧,门真不是我打开的
美人如斯,踏步而来,一身双层粉紫碎星襦裙,缠着白色齐胸衣带,出水芙蓉,身姿玲珑浮凸。
一头湿溻溻的头发,落在身后,清风吹过,额前几缕黑发飘舞。
婉风流转,是高贵如同九天玄女;刚刚出浴时的粉嫩,凤眼勾人,是热情妩媚的妖精。
单单是这绝姿的容貌,就已经震慑了一众,别说在场的男人,就是女人看了都迷了眼
“看你活的这么痛苦,不如我来帮你一下吧。”白晓木萱淡淡的看着地上,就是脚骨断了的那位,前一秒喊痛,后一秒就对着她流口水,脑海里不知道想着什么的男人。
走了两步,轻轻蹲下来,抓着男人脖子就是素手一捏,仿佛把玩着什么好玩的东西
咔~只见男人头直接转了九十度,剧烈的疼痛让他眼珠凹出,黑黝黝的眼睛正盯着邝枫安,‘我不想死’,只是不出一秒就咽了气
邝枫安咕咚一声,口水干咽,这哪里是娇滴滴的美人,就是吃人的妖精啊!腿软的直接坐地上了。
“看,本姑娘多好,嗷嗷叫的吵死人,现在你也能安静了吧。”白晓木萱小巧的粉唇让人想一卿芳泽,说出的话却让人毛骨悚然。
“杀杀人啦。”好死不死的,邝铃兰离得死掉了的人近,差点吓破她那小胆,内心是很想逃的,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脚,怎么都挪动不了,无形的有人束缚住她一般。
白晓木萱看都不看她,大惊小怪,连林柯毓都站的笔直,虽然她也是有点害怕。
缓缓的走到围棋座旁,玉腿交叉,葱指一哒一哒的敲着,随便一点动作都是那么的赏心悦目。
中指一弹,一颗药丸就到耑子磊的手上,灵气充裕,其实只是白晓木萱自己的一个试验品,
耑子磊也不问是什么,一口咽肚,三秒,血不再有流出来的迹象,本来头晕想呕吐的感觉也没有了,比没伤之前还要精神
“大佬,我给你沏茶去,”说完就走,那叫一个速度
白晓木萱拿到后,用嘴唇碰了碰杯子,轻嘬了下飘着嫩绿叶子的茶水
“听说你们找我?”我就在这里,为什么没人说话,刚才挺热闹的啊,接着玩啊。
“”时久没人敢开口,地上那具尸体还死不瞑目呢。
“大娘,我饿了……”嘟嘟嘴,委屈得很,好几天都没吃到好吃的了,一回来还没得休息,她很生气
“阿?哦~那大人稍等,”脑回路跟不上。林柯毓也不管这里了,拉着阿铁敏就走,一家子人要吃饭,急着去厨房忙活了,
阿铁奎刚想走上前去,白晓木萱就开口了:“脏。”好好的衣服,都被这群人搞的稀巴烂,领子出来都没眼看,自己的人被垃圾吃了豆腐,简直不可饶恕。
我哪里‘脏’了神情有点落寞,他没理解到什么意思,以为是他自身出的问题呢。
“换身衣服,等会帮我擦下头发,”白晓木萱不耐的,脸色都暗下来了,她在人多的环境,就没有什么好心情,哼哼~不开心!
闻言嘴角一喜,阿铁奎低头看了看自己,原来只是说他衣服脏了,好吧!果然要换衣服
耑子磊站在白晓木萱身后,那滋味不知道多爽,瞧瞧大佬就是不一样,自己累死累活打了一架,人家直接往哪一坐都没人敢动。
“有没有要说话的?死人啊!”白晓木萱无聊的趴在桌子上,软若无骨,看着无所形象,猫那样的慵懒,她很想睡觉去的,洗完澡累感袭来,不是外面打打闹闹的,都懒得起身穿衣,可想而知这现在心情多毋劣。
“我,小美人好啊~”刘氺沣刚想用跟以往女子打招呼的老方式,看见白晓木萱的脸他什么都没有想,也忘了刚死的一个小厮,只是来不及表达对美人的爱慕之情,
啪!隔空一巴掌扇在刘氺沣的脸上,脑袋立即倍感眩晕,牙齿都被打出了血,口腔内壁一股腥味儿
“就你嘴最贱,废话多!看了就让人恶心反胃。”
“就是,惹大佬不高兴,你就给我死一边去,跪下!”耑子磊狐假虎威的发号施令道。
呼啦啦跪倒一片,邝枫安刘猛就是属于欺软怕硬的人,面对一个喜怒无常的人,心思是难以了解的。
其他人一见自家主人都跪了,也跟着跪,恨不得白晓木萱能从此遗忘了他们,
阿铁奎换了身衣服回来,就看见这群人安安静静的低头跪着:怎么回事?
耑子磊:我也不知道,他要知道就当大佬了,
“你来啦,这头发烦死了。”白晓木萱恨不得剪了它,懒得打理,太长了。
入手湿滑,柔顺,黑直,简直让人爱不释手。阿铁奎温柔的,他发现自己的耐心都给了她,一遍一遍的梳理着,乐在其中:“大人头发是我见过最好的,很漂亮。”
“阿奎是见过很多女子的头发吗?”白晓木萱很想逗逗他,
“没,没有!”阿铁奎急忙澄清:“我就见过大人一个人的。”
“逗你的啦,”白晓木萱哈哈大笑
耑子磊无语抬头看天:有奸情,赤裸裸的
邝铃兰眼底深深的怨恨着,这么好的男人本该是她的啊,就该配她这种柔情似水的女子。
胖妇人也跪在地上,膝盖骨被石子硌着,也不敢动来动去。
抬手对着自己女儿暗暗的一掐,:如果不是你,我怎么会受这苦,果然是赔钱货!干啥啥不行,废物!
疼痛使得她回了神,邝铃兰一看这眼神就知道,回去根本没有好果子吃,不知道又会被许配给大她十几岁?还是已经七十几岁的老男人
为什么自己就摊上这么一个家?没日没夜的干粗活,手都烂了,连嫁人都不能选择
而这个女人凭什么就能高高在上,貌美风华。连自己喜欢的男人,都被她当侍从一样使唤。
同为女人,白晓木萱非常了解邝铃兰的心思,只看到自己的悲惨,却不反抗,怎知别人背后付出了什么样的代价。
她懒得搭理,非得找她晦气,可就逼不得让邝铃兰长点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