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昊看着凌夜消失的背影,胸中的怒火吞噬了他的理智,他一拳打在墙上,鲜血顺着胳膊流了下来,可他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二十年了,他既然记得那天,虽然他只有五岁。

那一天,南景昊像往常一样,从幼儿园放学回家,可是家里却多了一位不速之客,一个珠光宝气的女人,她坐在沙发上高高在上的样子,南景昊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女人身边坐着一个大约九岁的男孩儿,而自己的母亲却坐在一个角落里,嘴角躺着鲜血。

“妈妈,你怎么了?”小南景昊看到母亲流血了,赶忙跑过去,替自己的母亲擦掉嘴角的鲜血。

“呦!这就是那个小野种!真实遭虐!”女热的声音听上去十分的刺耳,说出的话更是刻薄,虽然小南景昊只有五岁,可他也知dào

这个女人说的并不是什么好话。

“我不允许你骂我妈妈!你是坏女人!你赶快离开我家!”小南景昊挺着脊梁,他是不会向坏人低头的,他是小男子汉,他要保护他的妈妈。

“我叫你骂我妈妈!”女人身边的男孩儿走到南景昊的身边,一把把南景昊推倒在地,上去直接拳打脚踢。

“凌夜,过来,不要弄脏自己的手,对付这种人,不需yào

你亲自动手!”女人朝小男孩儿摆了摆手,不屑的看着南景昊母子二人。

“记住我说的话。”女人临走前,对南景昊的妈妈留下了这一句话。

“妈妈,我们把这件事情告sù

爸爸,他会给妈妈出气的。”小南景昊把希望寄托到爸爸身上,在小南景昊的心里,爸爸是最伟大的,虽然爸爸一个月只回家一次。

南景昊的妈妈,抱着小南景昊,泪水模糊了眼睛。

第二天,小南景昊发xiàn

自己的妈妈在屋里自杀了,只留下一张字条,叫他要好好的活下去。

南景昊收回思绪,他要报仇,是凌夜和他的妈妈害的他现在这个下场,是他们害死了自己的母亲,还有他原以为伟大的父亲,他要让他们痛不欲生,还偿还他这些年受的罪。

“南景昊,你在干嘛?”这时古舒雅醒了过来,可能是由于打了点滴,古舒雅觉得好多了,她看到南景昊一个人面朝墙,不知dào

在干什么。

“你醒啦!”南景昊转过身,满脸堆笑,不复刚刚的愤nù

,他走到古舒雅的床边,伸手摸了摸古舒雅的额头。

“你流血了!”古舒雅抓住南景昊的手,看到鲜血不停的往下滴。

“不小心碰的,不碍事。”南景昊不自然的抽回手,放到了背后。

“什么没事!还在滴血,这么大人了怎么这么不小心!”古舒雅一把扯下自己输液的针头,拉起南景昊往病房外走。

“你干什么!你得了可是急性肺炎,不是普通感冒!”南景昊看古舒雅拔了针头,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无名的怒气。

“去包扎你的手,快点!”古舒雅也一副生气的表情,撅着嘴说道。

“我自己去,你躺下,我顺便叫护士从新给你打点滴。”南景昊缓和了语气,他知dào

他是被凌夜刚刚蔑视的表情给激怒了,他现在需yào

的是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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