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一下五级丹药吧。”最终,罗小莉这样决定道。
当然,罗小莉说的五级丹药,不会大归一丹或者小归一丹这种在五级丹药之中都是赫赫有名的东西,而是另外一种较为普通的丹药……十香返生丸。
这一种五级丹药的效果较为单一,只能补充法力而已,但是补充法力的量可是不少,所以平日带上几枚必备不时之需都是可以的。
毕竟行走在外,谁没个关键时刻,到时候法力没了,还如何与旁人斗法,所以说,这一类专门补充法力的丹药,一样是受到不少修仙者极力追捧的。
除此之外,十香返生丸还有一个缺陷就是不能连续服用,一旦间隔的时间短了,反而会令得药力大减,连同刚刚恢复的法力都会一起萎靡不少,所以碍于这个缺点,十香返生丸始终不能在五级丹药之中占据多高的地位。
“管它呢……只要比风水混元丹更有挑战性,还有更加值钱就可以了。”说完,罗小莉已经从储物袋之中取出一物,贴在眉心上边,仔细以神识浏览里面的内容了。
这是她请求东城守卫取来药鼎的同时,一起要来的几份五级丹药的丹方之一。
不仅如此,就连材料,罗小莉都一起要来了,防止自己心血来潮要炼制更高一级的丹药而没有材料在手。
现在看来,当时的决定真是有够英明的啊。
“步骤不难……想来剩下的几天时间都足够了。”罗小莉自言自语道。
通过之前一段时间的大量炼药,现在罗小莉的进步可是飞快。
先不说神识之力的操纵更为纯熟,出现差错的机会更小了;另外在炼药方面的确有了长足的地步,即使一次过炼制六份以上的丹药,都不会出现什么纰漏。
就算是有那么一丝,都能够在电光火石间解决,不会对炼药造成任何的阻碍,这一点才是最为难得可贵了。
虽然在丹会第一轮的时候,罗小莉炼制风水混元丹一样没有出现差错,但是当时和现在是不同的。
在东城广场的时候,罗小莉迫于压力,自然而然地就会在每一个步骤上面精益求精,但是现在不过是练习罢了……练习,就代表了无关成败,自己或许会下意识地掉以轻心。
另外,这一种练习多炉齐开,不得不说又是一次挑战,无形间给罗小莉的练习设下了无数障碍。
总而言之,最后还是顺利闯过一关又一关的罗小莉,好不容易才到了这一步,试着挑战一下自我,寻找更大的突破都是一件好事来的。
因而,在罗小莉深吸一口气之后,又一轮的炼药开始了。
这一回不止是从四级丹药升级到五级丹药,而且在左思右想之下,她还添上了一个药鼎,从六个变成了七个!
自己给自己添乱,自己给自己增加难度!
“闯过了,就会更上一层楼;假如失败了的话,就是打击吧。”罗小莉喃喃自语道。
虽然她知道在这一种时期,鼓励远比打击要好,但是包括东城在内,陆续从四方八面前去王城的炼药师,可不是说随便鼓励一下,自己安慰自己这样的水平就可以赢下了的。
有时候自己虐一下自己,不见得是一件坏事吧。
“开始!”
在这两个字从少女口中吐出的刹那,七个炼药室之中的药鼎同时有着火焰升腾而起!
在火焰的萦绕之中,一株株被罗小莉神识控制着的药材便是被接连投入到里面。
七个炼药炉鼎几乎同步,个中的误差不到半息时间。
若然只看一个炉鼎,必定以为她只是在炼制一份丹药而已……但实际上,她可是七炉同开,一次过炼制七份丹药!
这样的做法,当真是恐怖如斯。
当然,因为罗小莉不知道另外的炼药师是怎么样做的,所以她又没有意识到现在自己是多么的乱来。
一般的炼药师即使要刺激自己,都不会这样做的好不好?
虽然由于药鼎的质量有保障,还有丹药的等级限制,就算炸炉都不会造成多大的轰动,但是假如七个炼药炉鼎一起出问题,罗小莉还是有够呛的。
以她的修为,真是足够喝上一壶了。
与此同时,庭院的上边。
劳普洱坐在凉亭之中,悠然自得地喝着从小道手上敲诈而来的生灵之茶,抬眼看了看天际,道:“你师父她不炼药了?怎么忽然没有动静了?”
没错,在罗小莉炼药的同时,劳普洱就华丽丽地当上了护法这个角色,专门在楼顶帮她接下雷劫。
一开始只有一两道丹雷的时候还好说,由于丹雷的强度与丹药的等级挂钩,还有不是每一枚风水混元丹都可以引来丹雷的,所以劳普洱这活儿倒是干得轻描淡写,举重若轻。
不过到了后来,丹雷越来越多,最多的时候六道同时落下,真是叫劳普洱心惊胆战的了。
没有办法,谁让他之前在谈话之中一个不好地答应了这妮子,要充当这护花使者,后来等到要反悔的时候已经迟了,只能哑巴吃黄连,整天待在这屋顶渡劫。
“我怎么知道?另外,普洱大哥你不要喝了好不好?这玩意可不是清水,喝多了先不说浪费是不好的,还有物极必反,到时候作用下降了,你就得不偿失了啊。”小道一脸虔诚地说道。
虽然如此,但劳普洱又怎么可能没看出他是在心疼这生灵之茶呢,所以在白了他一眼之后,又没好气地说道:“小道,你这孩子……又要讨好你师父,又不想付出一点代价。又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这怎么可以。要不你和我换换位置,你来渡劫,我泡茶请你喝。”
闻言,小道顿时脸色一变。
开什么玩笑,他才黄级修为,而风水混元丹的丹雷要么不落下,一旦落下都是绿级层次的,假如不是劳普洱身上有神火之一涅磐黑炎,都根本不可能连续拦下这么多的丹雷。
因而,倘若换了他上去,岂不是死翘翘的一个结果?他才不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