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江海点了点头,召来下人,去兵营请他的心腹。

过了半个时辰,一个身着黑色盔甲的将军带着一对兵士走进了城主府。在凌江海详细交代后,那人带着兵士走了出去。

林芃和凌江海说了一些关于阴阳老人的事情,毕竟这功法是他所带来的。明家定是跟这阴阳老人有很深的关系,而这梨叔就说不准了,或许只是施术者所利用的工具。然而这一切都是猜测,这一切还是要抓到那施术者才能知晓。

傍晚时分,那个身着黑色盔甲的将军风风火火的从外面走了进来,而他身后那群兵士正押着一个半百老头,而那老头看到凌江海和凌灵几人忙低下了头。

这时凌灵突然说了一句:“梨叔,是梨叔,真的是他。”说着就要上去质问。

凌江海一把拉住了她,转而看了她一眼,示意她退后。

凌灵看了一眼凌江海,乖乖的退了回去。

那群兵士将那梨叔押到了凌江海眼前,那梨叔没抬头,直接跪在了那里。

凌江海低沉的说道:“说说吧,在我家几十年,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

那梨叔带着哭腔回道:“老爷,是我鬼迷心窍,是我对不起凌家啊。”

凌江海叹了口气说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梨叔沉默了一会,说道:“还是上次打擂的时候,芣城城主和您商量的那个事情。您没答应,所以他找到我,许了我一些条件,让我给凌夫人下些药。可是他说过这药只是对你小小的惩罚,并不致命。要是知道这是个害人的毒药,我定不会去做的。”

凌江海突然想起那丰靖来笠城时,和他商量在笠城建个生祠,供奉一位高人。因为这凌江海向来对这些神啊鬼的不感冒,更何况这高人在他看来不过就是江湖骗子,所以就给拒绝了。没想到,这丰靖竟然会如此报复。

那梨叔继续说道:“后来我看夫人吃下那药不对劲,就想着赶紧溜。可我刚偷着跑出去,就被人抓了去。”

凌江海疑惑的说道:“被人抓了去?”

梨叔点点头,回道:“对,被一个黑衣人抓去了,他给我下了毒药,逼迫我去城里各个井口投毒。还让我照看他的生活起居。”

这时,那身着黑色盔甲的将军突然说道:“城主,经查明,城中大多生过孩子的年轻妇人皆患病在家。”

凌江海叹了口气,说道:“黑衣人抓到了么?”

那将军回道:“没有抓到,应该是这老头当了替罪羊。”

凌江海转头看向林芃,说道:“林兄弟,你看这些城里百姓,我……”

林芃忙摆了摆手,说道:“凌前辈,我此次来就是治病救人的。您就别客气了。”

凌江海转而命令道:“把这梨老头带下去收押,再吩咐下去,明日一早,所有兵士到城内各家询问,有此病症的妇人,请他们立即前来府中诊治。”

那将军拱手一礼,说道:“遵命。”

说着他便带着那队兵士押着那梨叔离开了。

林芃沉思了一会,对凌江海说道:“凌前辈,请帮我找间屋子以方便诊治,这事甚是惊世骇俗,以免生乱。哦,对了,还得麻烦找几个铜盆和一口大水缸。”

凌江海深吸了一口气,一边吩咐下人去找铜盆,并全力配合林芃。一边为了次日林芃坐诊,清理出合适的房间。

次日辰时,刚开门,这城主府就开始热闹了起来,前来就医的人从房间门口一直排到府门外,而且人数一直在增加。有背着来的,抱着来的,推着板车来的,一眼看去,仿佛集市买菜一般热闹。

林芃坐于屋内床前,凌灵从旁打着下手。她乐于陪在林芃身边,十三四岁的年纪,正是情窦初开。在她看来,林芃救过她,心里早已把林芃当成是英雄般看待。这种最简单的陪伴,对她来说已是很幸福的事了。

而林芃呢,他如何不知那凌灵的意思,但他却对她没有任何想法。除了对那个在凡人界有过婚约的魏霖芊有好感之外,并没有对其他女子动过情。

这边,炎青和凌风守在门口。因为怕引起不必要的骚动,所有的病人都是两人抬进抬出。

运玄气,通白骸,再通过呕吐方式排出体外,如此反复。

经过一日的救治,这前来就诊的病人都已康复回去了,剩下就需静养了。从城主府师爷那得知,这一日来诊治的妇人竟有上百之多。

屋子里面事先准备好的水缸已盛满黑水,带着那些黑色的雾气,看起来甚是恐怖。林芃站在那,看着那黑水,再想想诊治的那些可怜妇人,心里一股莫名的怒气升腾而起。

这黑衣人为了习练恶毒功法,竟视人命如草芥。这笠城已如此,不知那芣城又是怎样的人间炼狱,别忘了那阴阳老人还在芣城,连城主都已然成了忠实的信徒,城中百姓又该如何呢。而这阴阳之术已祸及两城,不知此时这岳国又如何呢。

想到这里,林芃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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