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怨就只能怨你,我们是贤妃娘娘的母家你也敢得罪!你们大房都是丧门星,那小贱人的今天就是给你们的警告!你若是给我跪下磕头,再让你爹乖乖将大房的财产交出来,我可以考虑原谅你们。”

她笑的志得意满,挑眉嚷道:“说不定,还能让你们重新归宗。”

“这人……。”陆安瞧向林楚,眼底很有些许惊愕:“怕不是个傻子吧!以前怎么没瞧出来?”

林楚牵了牵唇角:“以后离三房远些,智障会传染。”

“你说谁是傻子?”焦氏横眉冷对,涂着艳红蔻丹的手指在月色里划过猩红狠厉的光:“你一个奴才,敢背地里编排主子?反了你了!来人,把那该死的奴才拿下,乱棍打死。”

啪!

林楚一巴掌甩向焦氏,打散了聒噪的喋喋不休。

“清醒了么?”

“你……。”焦氏的面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狰狞,酝酿出狠戾泼辣的风暴。

“你还是瞧瞧你男人去吧,等瞧完还有力气骂人,我就服你。”

焦氏嗷一嗓子:“你敢打我?你个外室子下贱玩意敢打我?”

林楚蹙眉,这人脑子是……真有病!

“陆安,丢进去。”

“好咧。”

陆安兴冲冲拎起焦氏,将人粗鲁的夹在腋下。焦氏死命挣扎,嘴巴里骂骂咧咧的不干净。陆安心情好,半点不介意,走得虎虎生风,一甩手将人大力抛进屋中。

屋内,啊一声尖叫:“杀人了!你个……。”

喝骂只有半句,陡然归于沉静。

“我只说一次,你给我记好了。”素问的声音慢悠悠响起,冷静沉着速度极快:“桌上的药煎好,一日分三次给他服下。药瓶里的药丹拿无根水化开,每日晨起和就寝前给他细细涂抹伤口。只要照顾周到,十天后,人就可以下地走路了。”

言罢不久,便瞧见沉静肃然的女子自房中款款走出。陆安自动屏息凝视,并下意识退开两步,给素问让路。

素问目不斜视,走至小厨房打了盆水,将满手的血污清洗的干干净净,才来与林楚二人会合。

“走吧。”她说。

陆安:“……啥?”

素问挑眉:“你们不是来接我的?”

“是,必须是!”

陆安正色回话,恭恭敬敬比了个请。素问屏息凝视走出老远,陆安才站直身躯。

“让六爷担心了。”素问朝林楚点点头,眼底波澜不惊的平和。

“你……。”

“林三爷身体某些部位不大服帖听话,我拿银针封了他穴道,帮他处理了。以后他再不会有这方面的困扰。”素问轻声回话:“我替他做了止血包扎,我以神农药局药师的身份保证。切割手法干净利落,绝不会留下任何后患。”

陆安嘶一声下意识夹紧双腿,以后绝不轻易得罪素问,后果……很痛!

“干得好!”林楚丝毫不掩饰心中赞赏。

素问这丫头再不是初见时的纯良小花,乱世之中就得有这份狠辣,方才能立于不败之地。挺好!

“可能。”素问略有些迟疑,脚步一时停滞:“可能会给您添麻烦,他毕竟是贤妃娘娘的生父。”

“怕什么?”林楚冷笑:“谁敢动你,叫他不得好死!我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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