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了别人,可他似乎没有考虑到妻主的心情,他若是因此离开。

妻主会多难过,她定不舍得责怪同自己的宝宝,便只能自责。

“对不起,妻主,是我没有考虑到你的心情。当初,大夫说我身子不好,不容易怀孕。

我一直担心妻主会嫌弃我,妻主当时考虑着我的心情,才这么做的吧。”

温妍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宝贝,不管发生什么,你都不要放弃自己好吗?

我没有你不行。”

温妍靠近顾兮耳朵说着最后一句话。

顾兮耳尖染上红,害羞的点头。

“嗯。”

温妍轻笑∶“怎么还是这么害羞呀,宝贝。”

顾兮轻推温妍∶“妻主别再取笑兮兮了。”

“不笑不笑。”

顾兮从床边拿出一个新绣好的红色荷包。

“妻主,这是我近日刚绣好的荷包,红色的,很喜庆。”

温妍接过荷包∶“我夫郎的手艺,还是这么好。

但是可不许再绣东西了昂,孕夫要多休息,不能做这些费精神的东西。”

顾兮点头∶“可我整日待在家中,甚是无聊。”

温妍想到,怀孕之人,也要做些运动,万一胎儿太大就不好了。

“这几日,我带你去新家看看好不好?

趁着这个时间我还能把向日葵移到我们屋子窗外。

到时候,你就坐在窗前陪我。”

提到新家,顾兮心中欣喜又向往。

每每幸福的时候,顾兮总是很感恩上天将妻主赐给他。

顾兮缩进温妍的怀中,孕夫总是情绪敏感的。

温妍要做的就是惯着,往死里惯着。

温妍拿出一包小零食,递给顾兮∶“我记得宝贝喜欢吃这些,随身带着点。

怀孕的人,容易饿,宝贝别亏待了自己。”

顾兮接过东西,放进自己的小荷包里。

不知为何,妻主最近总爱时不时的给自己拿吃的,有时候是糖果,有时候是面包,还有几朵新摘的小花。

自己都好好的收在小荷包里,心中被爱意填满。

温妍扶起顾兮∶“走吧,宝贝,我们去看看我们的新家。”

顾兮重重点头∶“嗯!”

……

许则言兴冲冲的来厨房找一步,一步还在琢磨着中午要给顾兮做什么吃的呢。

许则言拉过一步∶“步儿,我给你买了个簪子,你看看喜不喜欢。”

一步阻止许则言的动作∶“太贵重了,我不能要。”

许则言将发簪给一步系好∶“有什么不能要的,我的就是你的。”

一步勉强扯出笑容∶“这世间,自古以来,便是女子送男子发簪。

岂有男子送男子发簪这一回事,师兄还是不要胡闹了。”

说罢,一步便要将头上的发簪摘下。

许则言立刻制止一步∶“步儿,你我相识多年,我对你的情谊,我...”

一步转过身∶“师兄,不必再说了,你之前已经做出了选择,如今有何必如此。”

一步自嘲的笑笑,神情悲凉。

许则言脸上浮现愧疚歉意∶“步儿,我当初是...”

一步∶“师兄既已经选择离开,选择放弃,如今又为何如此。

是觉得我现在又有趣了些,还是...怜悯于我?”

许则言脸上出现慌张,声音也带着几分急切。

“不是的,我从未觉得你不会,只是,我当时,年纪尚小。

我当时慌了,我不知道该如何办,所以,所以我才选择离开的。”

一步走进他∶“你害怕吗?毕竟有违常伦是吗?

可是我呢?我当时年纪也小,我都能勇敢一次,你为何不能?

可我还是恨不了你,心灰意冷的回到家中,可家中却被灭门。

我与弟弟被带入人市,受尽苦楚,可我想到的人还是你。

我不能否认的是,我到现在依然喜欢着你,可是我却已没了当年的勇气。”

许则言失落的低下头∶“我...对不起,在你最难受的时候,我都没有陪在你身边,是我不好。”

一步摇摇头∶“我不怪你,这不关你的事。

你只是不喜欢我罢了,又有什么错呢。

我只是,不再想将精力都放在这些情爱之事上。

如今能够见到师兄,同师兄相处些日子,我已了心愿。

只是,即使再开心,也不似在师门的日子那般。”

一切都太晚了,师兄,我们已回不到过去。

过去的美好便让它留在过去吧。

许则言见一步决心已定,便不再强求。

“我没有不喜欢你,可也确实做了放弃的抉择。

我不做辩解,但是步儿,我确实中意于你,从未改变。”

说完便将发簪收入怀中,出门独自喝酒。

许则言在客满楼沉闷的大口大口的喝着酒。

林雪见状,这热心又起了,在许则言一旁坐下。

“这位公子,怎的如此喝酒。男子一个人出门本就不安全。

更何况还喝酒,若是醉了碰上坏人该如何?”

许则言没搭理她,自己千杯不醉,若是真能灌醉自己,忘却这一时半刻之痛,倒也是好事。

坏人,他也不是什么好人,若真是有人不长眼来招惹自己,一枚毒针送她上路。

见许则言不搭理自己,林雪继续说着。

“你看你生的如此俊美,若是喝醉了定会有心术不正的人。”

许则言眼神迷离,歪着脑袋∶“你是那心术不正之人吗?”

见许则言如此,林雪心跳异常,耳尖也染上了红。

说话也变的不利落起来∶“我...我自然不是那样的人。”

许则言勾唇∶“那就是了,你做自己的事吧,不必管我。”

林雪制止许则言∶“公子别再喝了,买醉不能解决事情。

若是真的有什么伤心事,你可以同我说说。

也行我是帮不上什么忙,可说出来至少会舒心些。”

许则言则是抢过酒杯继续喝了起来。

“关你什么事?你都没事做的吗?我为什么要跟你说事?

我同你很相熟吗?你真的很烦诶,我喝个酒都不得安宁?”

林雪见许则言动气,连忙低下脑袋,慌忙道歉。

“对不起,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只是想帮你分担一些。

但你说的对,我同你素不相识,你又凭什么告诉我你的事情呢。

抱歉啊,是我唐突了,往公子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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