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吹过,周围平静如水,偶尔听到远方飘来几声妖兽的怒吼声。突然,就在秦平被吞之地,几道人影缓缓出现。
“看来他们几人都遭遇了不测,此地仍留有强大的灵力波动,这样我们的计划不得不有些改变”其中一位老者说道。
“它们应该觉察到我们的存在了,此行不妙啊……”另一个中年男子担忧道。
“也罢,毕竟不能白来一趟,走吧”
“嗯”接着几人的身影又消失无迹。
“呃……这时哪里啊……头好痛”秦平摇晃着晕乎乎的头颅,不停地向四周张望。
此地漆黑一片,没有丝毫的光亮,秦平脸色阴沉地神识往四周扫去,但是令他诧异的是此地似乎没有尽头,无论秦平将神识延伸得多远,依然碰触不到边。
秦平无奈地收回神识,毕竟在一个陌生之地随意将神识扩散地太远并不是一个明智的举动。突然,在秦平的前方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出,他警惕之心大起,神识疯狂地向前面扫去,只是在他传出神识的那一刻,只感觉十几道神识迅速冲来,秦平冷哼一声,右手一伸,拿起冰炎枪就向前冲去,顿时破空之声响起,秦平三步并作两步,迅速地就接近前方的人影。
突然,一道焦急的吼声传出:“何等妖魔在此作祟,若是再不现形,莫怪我等将你斩于此地。”
感觉这声音有些熟悉,秦平回声道:“道友何人,在下罗云宗秦平,因一意外不慎落入此地,正在寻找出路,若是有得罪之处还望见谅。”,现在处境不妙,说话当然要和气一些,免得不必要的麻烦,说不得也许还可以靠他们离开这里,秦平可不相信他们会毫无准备地来此。不过若是出去了,那他们就是随意任宰杀的绵羊了。
似乎秦平和气的话语令对方警惕心小了不少,只听前方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断断续续传出:“原来是罗云宗的道友,我等是天山派和兽宗的弟子,被贼人偷袭无奈被困于此,既然道友也在寻找出路,不如道友跟着我们,也好有个帮助。”
“也好,既然这样就麻烦道友了”说着秦平便施展《迷影九步》迅速接近他们,只见他们每个人手上都燃烧着一把红色的火焰,散发出的高温对他们来说并没有什么不适,反而起到了很好的照明作用。
见秦平对自己手中的火焰感兴趣,前方的一个男子笑道:“秦道友,这是火球术,最基础的法术,只需炼气三层的修为即可修炼,怎么?道友难道没学过?”
说来也惭愧,秦平在罗云宗修炼的时候整日沉浸在提升修为当中,根本没什么时间去修炼这等低劣的法术,唯一修炼的也就只有《剑指决》和《迷影九步》,当下便苦笑起来。
看着秦平苦笑的样子,对面男子便一拍乾坤袋,接着一把玉简出现在他的手中,他伸手向秦平递去。
秦平伸手接过,将玉简放在额头上沉思起来,接着一股奇异的文字从玉简内飘入他的脑中。
一会儿秦平就习得火球术,随即站起,双手摊开,一股熊熊燃烧着的火焰便从他的手掌中冒出,一抹剧热散开,就连四周的黑暗都略微褪去了不少。
“不知道友在此地的探察是否有些眉目”把玩了许久之后,秦平开口道。
“想必秦道友也发现了此地的奇异之处,周围尽是黑漆漆的一片,而且神识观察根本起不到作用,根本就是一个天然的牢笼,看来我们都被不知名的人给困住了。”
“嗯,为今之计只有等待了,困住我们的人不可能一直将我们困在此地,他必然会露面”秦平分析道,“对了,你们天山派和兽宗的大师兄呢?怎么不见他们?”
“恩,我们是在一个奇异的清湖中被一阵庞大的吸力吸进此地的,不过我们的大师兄貌似逃脱了”男子不确定地说道。
“是么,我看见他们也被那条巨龙吞了,我也是如此,不过怎么不见他们的身影?”秦平疑惑起来,明明自己与他们一样都被那条巨龙吞下,而自己却被传送到这里,他们俩竟不见踪迹,或许……这是别人故意为之,显然他们两个还有些用处。
而在此地的不远处,两道身影正躺在地上,只见两人穿着不一样的绣衣,一个男子面容清秀,隐有出尘之意;而另一男子身形强壮,霸气外露,显得十分强悍,而此刻两人正静静地躺在地上,周围环绕着丝丝白气。
“额……”这时面容清秀的男子睁开朦胧的双目,神识不断扫视着四周,以免什么危险靠近,这时他突然看见一旁仍然昏睡的强壮男子,他推动了男子,“江兄,醒醒……”
“额……李兄,这是哪儿,我记得被那条巨龙吞了,这么传送到这里来了”强壮男子惊讶道。
此二人便是被巨龙吞下的李华和江雷二人了,共同度过数次的生死危机,使得他们之间的关系也变得破深,毕竟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啊!
“江兄,我也不知,不过既然遇袭必定不会有什么好事,我们必须得小心一些,还有那个罗云宗的家伙也被那巨龙发现了,他肯定逃脱不了巨龙的吞噬,现在没有见到他和我们宗派的弟子,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我们两个被算计了”李华不愧拥有惊人的天赋,通过一丝一毫的蛛丝马迹就推测了大概的结果。
江雷沉思下来,李华所言不假,既然被算计,那么就不会有什么好事,身处此地必定危机重重。
突然狂风暴起,四周的树木似疯狂地拍打着手臂,一片片树叶不知觉得掉落下来随着狂风在天空起舞,远处乌云密集,穿过云层,几道电光如龙般地游走在云层之中,照亮了乌云的一边,这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接着,一声桀骜的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哈哈……”
李华和江雷二人瞬间汗毛竖起,一丝丝冷汗不知主地冒出,这声音来得突然,二人先前根本没有丝毫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