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我能说出这句话来,那可是用了很大的勇气的,不过一寻思,人这一辈子,也就求这么一次婚,虽然这时候特别紧张,脸也发烫的厉害,但我觉得很值,陈雅静这时候看起来异常的惊讶,惊讶的同时,那眼神里面还透露出一股子喜来,看的出来她是打心眼里高兴,可能是太惊讶了,她一时半会都没反应过来,愣在那看了我好半天,还是周围的学生们跟着起哄,在那嚷嚷,陈雅静才反应过来,开始笑了起来,同时又问了我一遍:“你刚才说啥?”

我也不知道她是真没听见我说啥,还是在这故意问我一遍,想让我说第二遍,不管咋样,人家让我说,我就说呗,于是我又说了一遍,说:“陈雅静,嫁给我吧!”

陈雅静接着大声应了一声,说好,然后伸出手,让我把戒指给她戴上,话说我给陈雅静戴戒指的时候,这丫头笑着笑着,就开始流泪了,我自然也明白,这是幸福的眼泪,对她来说,能等到这一天,估计太不容易了,而我这时候也激动的想哭,但我毕竟是男人,这眼泪肯定是不容易出来的,戒指戴上我站起来后,我两就站在那四目相对,这时候其实多余的话都不用多说,两个人只要看着对方的眼睛,就能领会这份情了。

周围的学生这时候还起哄让我们两个亲一个,我也没扭捏,直接过去抱住陈雅静舌吻起来了,我两这么一接吻,周围的学生起哄的就更厉害了,一开始陈雅静可能是有点放不开,跟我舌吻的时候有点拘束,但后来在我的攻势下,她也放开了,开始很享受的跟我舌吻。

后来还刚好有个老师从这里经过,可能是听见教室里面咋咋呼呼的声音了,人家还进来看了一眼,冲我们吆喝了一声,问我们是干啥的,这一声吆喝,可把我给吓到了,我跟陈雅静这才赶紧分开,接着我朝着门口看了一眼,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了一跳,站在门口的那个老师,看着特别面熟,再仔细一看,居然就是我们初中时的班主任,也就是我骗陈雅静说老师得病的那个。

这下我心里开始慌张了,因为我不知道陈雅静现在明白了没有,如果她已经清楚了我说班主任生病只是个幌子的话,那我就没啥担心的了,可她要是不明白,等下问班主任的病情,那可就尴尬了,所以我赶紧看了陈雅静一眼,并给她挤挤眼睛,好在陈雅静很聪明,体会了我的意思,同时还斜楞了我一眼,估计心里面已经开始骂我了吧。

班主任很显然没有认出我们来,我直接叫了他一声,问他还记得我们不,班主任在那愣了下,接着用手指着我,笑着问道:“是你啊,你是那个叫什么的来着,脾气挺硬的那个,你......”

我说我叫童童,班主任点点头,说对,就是童童,接着陈雅静也上去跟班主任打招呼,可能是陈雅静以前是插班生来我们班的,跟班主任接触的时间不长,所以班主任并没有马上认出她,直到她说了很多小时候的事,班主任才恍然大悟,说想起来了,还说那时候我跟陈雅静老闹矛盾,可把他这个当班主任的给头疼坏了。

说着,他还突然问我们两:“你们两今天这是干嘛呢?来求婚呢这是?”

我说对,我们两很快就要结婚了,结婚之前我想给她个不一样的求婚方式,最后就选择这样了,班主任还说这样也挺好的,而且是在放学的时候,没有打扰到学生们学习的时间,说着,他还祝福了我两一番,同时开玩笑的说有没有喜糖吃啥的。

我这才想起来,昨天跟高萌逛街的时候,我还买了一些糖呢,只不过忘了拿了,随后我给老师说不行现在出去买吧,老师说不用了,他就是随便说说,说着,他还问那些在教室里面的学生,问他们还不去吃饭么,别耽误了下午上课时间,老师这么一说,我才赶紧反应过来,我给这些学生说,不行我就在校门口请他们吃饭吧,毕竟他们是我们两求婚的见证人,喜糖没有了,请吃顿饭算了。

我这话出来后,班主任也是蛮支持的,只是他比较在意安全问题,让我要格外注意孩子们的安全,尤其是过马路的时候,至于这些学生,最后大部分都跟着我们出去吃饭去了,想想也是挺搞笑的,我跟陈雅静求婚见证人,居然是一堆初中小孩子,而且是完全不认识的小孩子,不过这也蛮特别的,陈雅静应该对于这个,还比较满意吧,而今天最辛苦的人,其实就是周胖了,这家伙自打我开始跟陈雅静求婚时,就扛着录像机出来录像了,一直到请学生们吃完饭,他都还在录,确实辛苦了。

下午周胖走了之后,我跟陈雅静拿着录像机在那一直看回放,看见自己在里面的那样子,我都觉得特别尴尬好笑,不过陈雅静看的很开心,对于我的这个求婚,她也特别满意,说我这种死板传统的人,居然还能想到这样的点子,真的是给了她一个很大的惊喜,当然了,说班主任得病这点,她倒是不赞成,还说这也太损了,班主任要是知道了,肯定要气死,不过总的来说,还是要给我打个高分。

她这么一夸我,我就飘飘然了,我说你也不看看我是谁,等着看吧,以后咱们结婚后,我会时不时的给你惊喜的,让你觉得嫁给我,是最正确的选择,陈雅静听完特别开心,说要好好的奖励我下,接着就朝着我脸上亲了好几口,对于她的这个奖励,我自然是不满意,我给她说我要换个奖励,陈雅静也明白我这话是啥意思,也没跟我多墨迹,直接跟我去了酒店,和我缠绵到很晚才回家。

就这样,求婚这一关,我算是过了,接下来就是结婚的事了,而且时间上,也没几天了,不过结婚之前,我还得去郑虎家一趟,看看他那边咋样了,所以这晚上睡觉前,我给陈冲打了个电话,问他那边情况咋样了,结果陈冲告诉我情况不太好,我还以为是两边的人又干起来了呢,便问陈冲咋了,出啥事了,陈冲说老马跟郑叔倒是没干仗了,但是郑婶知道了郑虎被砍的事了,心里面可能一气一着急,又病了,之前的病也复发了,而且恶化了,挺严重的,就在刚才,已经被送到了重症监护室了。

陈冲这么一说,我心里咯噔一下,我也不知道咋的,有种特别不好的预感,总感觉郑婶可能很快就要离开我们了,我给陈冲说我这就赶过去,至于郑婶那边,只要还有得救,就要全力抢救,不管花多少钱,实在不行的话,就转院,陈冲说他知道,现在就是看医生那边怎么说,如果医生也建议转院的话,他就立马安排郑婶去大医院。

说完这些后,陈冲还叹了口气,他说:“我那会听两个医生在那嘀咕了,反正情况不太好,估计就算熬过了这次,日子也不长了,你说到时候郑虎可咋整呀!”

他这话更让我慌了,我给他说先尽力看病吧,只要咱们尽力了,到时候不管出了什么事,都不会有遗憾了。

跟陈冲挂完电话后,我也没有休息,直接开车上了高速,我本来也想先睡一觉,等明天有精力了再上高速,但心里面是真的慌,郑婶对我那不用说,把我当亲儿子一样,我也一直把她跟郑叔当父母,我是真不希望她出事,假如真的不行了,我也要见最后一面,不然会留下一辈子的遗憾的。

当然了,这是最坏的打算,但愿还没到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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