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时候在外面的娘娘腔可受了不少苦,虎妞是个女的,而且又钻到了桌子底下,所以这时候针对她的人并不多,我跟郑虎这时候占据着屋子门,而且手里都有硬家伙,他们也占不到便宜,只有娘娘腔在外面,被两个人围着一个劲的用棍子敲打,打的这家伙在那嗷嗷叫,还吆喝我跟郑虎赶紧去救他。

说句实话,他们来的人也不是很多,如果我们三个拼命的抵抗的话,还不一定会输呢,毕竟这是我们的地盘,我们干起仗来肯定有底气,而且他们既然是戴着口罩来的,肯定不愿意露脸,怕楼里面监控拍到,这也就说明他们的战术是速战速决,肯定不会过多逗留,自然也就没什么底气了。

所以这时候我就扯着嗓子大喊,而且刚好有个男的不知天高地厚,想过来拽我呢,我直接瞅准机会,直接拿家伙事朝着他的手腕那砍去了,这一下打的可谓结结实实,我似乎都听见一声骨头被敲碎的声音了,紧接着那人就喊了一声,捂着手就退到了后面去了,几乎同时,我还听见他在那一个劲的吆喝着,说他的手断了。

这时候还有两个人在我屋子门口站着呢,刚才我打那人一下的时候,他们可是看着的,这时候估计心里面也有点发虚了,并没有往我这边攻来了,站在那晃来晃去的,不攻击我们也不后退,而我也趁着这个机会,直接跳了出去,接着一个扫腿放倒了第一个人,我放倒这个人的时候,另外一个人还眼疾手快的过来想趁机偷袭我,不过被郑虎一个猛子扑过来,用肩膀撞在那人的胸口,把他给撞开了,我这时候也顾不得躺在地上的那人,而是赶紧去跟郑虎收拾另外一个人去了,因为那人手里有家伙,我怕伤着郑虎。

所幸的是这帮人别看来势汹汹的,其实会干仗的还真没一个,而且明显是花钱来办事的,跟我们也没深仇大恨,没下狠手,估计平日里也就是爱耀武扬威吓唬吓唬人,正儿八经干仗也没干过几次。

我跟郑虎合力把这个人放倒之后,其他的人这时候一股脑都冲过来了,咿咿呀呀的叫唤着,跟一群猴子似得,这时候我两要是还硬抗的话,那肯定要吃亏了,所以我赶紧拽着郑虎又退回了我们的屋子,守在了门口。

而娘娘腔这时候估计是被干急眼了,他们冲我们跑过来的功夫,这家伙缓过劲来了,直接拿起一个凳子在那抡起来了,有两个本来已经朝着我和郑虎跑来的人,又不得不转身继续跟娘娘腔在那纠缠,这样一来的话,我寻思机会来了,因为他们一共也才七八个人,有三个已经被我跟郑虎干废了,现在也就没剩几个了,娘娘腔这时候跟我们算是前后夹击把这几个人给夹在大厅里了,我寻思这时候反击是最好的时机,所以大喊了一声,给郑虎说了个上,完事我两就直接跑出去,一边叫喊着一边进攻。

毕竟这是我们的地盘,我们干起来有底气的很,很快他们就被我们给打散了,有个带头的人喊了声撤之后,那帮人纷纷朝着大门外面跑去了,娘娘腔这时候是真急眼了,还想追出去呢,我直接叫住他了,说人走了就是了,别出去了,娘娘腔这时候还在那大骂,说:“妈了个逼的,是不是都看老子好欺负啊,上来都欺负我,我他妈弄不死他们!”

我寻思你可真算是硬气一回了,这时候虎妞也从桌子底下爬出来了,这家伙吓得脸色都变了,站都站不稳,腿直在那打哆嗦,我给她找了个凳子,让她先坐下,然后问她没事吧,刚才伤着没有,虎妞摇摇头,说没伤着,但是心要吓出来了,说着,她还问我这帮人是什么人,为啥来这里找事啊。

我说事情跟我有关,最近得罪了点人,可能是他们找人来收拾我的吧!

郑虎这时候还给我说,肯定是那一只耳,他还说一只耳既然一点面子都不给他,他也就没必要把一只耳当兄弟了,我说你早该这样了,那狗日的完全就没把你当兄弟,他还不如那三角眼呢,郑虎叹了口气,说:“虽然我们的关系并不是很铁,但我寻思好歹一起在里面混过,出来互相照应给点面子也应该啊,可真是一点面也不给啊,唉!”

我说先别说这些没用的了,赶紧先报警吧!

郑虎当时愣了下,一脸不解的问我:“要报警?报警管用吗?”我说管用不管用的吧,先报了再说,毕竟这里是公司啊,他们进来的时候有很多监控的,报警的话,多多少少能对他们产生一点威慑力,起码最近是不敢再来咱们这造次了,我也不指望报警能抓到他们,暂时让他们别来继续找麻烦就是了,至于接下来怎么整,咱们再另想办法!

这时候虎妞还一个劲的附和着我,说赶紧报警,她还第一个掏出手机,去一边打电话去了,可见这丫头是真的吓坏了,至于这帮人是谁指使的,那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肯定是一只耳,我寻思之前跟他的小打小闹,我也一直没放在心上,他也说过要找我的麻烦,我以为也就是找我一个人的麻烦而已,没想到他这次直接找人闹到我公司去了,我这公司可刚刚起步啊,我可不想就出什么岔子,所以我决定这次一定要跟他较较真,让他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至于怎么跟他较真,我寻思第一件事是先搞清楚他的背景,他看着年纪也不大,但是开着个霸道,按理说这个年纪能开霸道的,那也不是一般人了,以我现在在省城的实力,如果靠背景那些去制服他,估计有点难,靠我来点狠手段,让他彻底怕我吧,风险又太大,我寻思实在不行我就让曹叔帮帮忙吧,我大不了配合他去查查半仙,反正半仙到底是什么人,我也挺想知道的。

我问郑虎这一只耳到底是啥来头啊,能不能把他的事给我说说啊,郑虎说他知道一只耳的事,大部分都是在牢里的,他说他进去的时候,一只耳就已经在监狱里了,据说是得罪了人家厉害的人物,被人家找理由给整进去的,至于这一只耳在外面有什么背景,这郑虎就不太清楚了,只知道人家有个叔叔,在省城的郊区开厂子,好像挺有点钱的,一只耳总开着的那辆霸道,其实也是他叔叔的,并不是他的。

我听到这心里寻思:怪不得呢,看着一只耳也不像是开霸道的人,原来是开的他叔叔的,因为郑虎也不知道一只耳到底有什么背景,所以他说他帮我找人问问,回头打听清楚了再告诉我,随后虎妞挂完电话后,给我说已经报警了,估计过一会人就来了,她说完这话之后,突然就指着娘娘腔吆喝起来了,说娘娘腔流血了。

我这时候看过去的时候,才发现娘娘腔的鼻子流血了,其实挨顿打流点鼻血这也没啥的,但是虎妞这么一咋呼,倒是把我给吓了一跳,我这时候还问娘娘腔除了流鼻血,还有哪里感觉不对劲的么,娘娘腔在那晃了晃几下身子后,说好像也没什么太难受的,刚说完这话,他突然哎呀叫了一声,然后捂着肚子蹲下了,我一开始还以为他是在这跟我们装呢,就给他说别装了,赶紧收拾收拾屋子吧,可他仍然在那说肚子疼,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也特别痛苦,看起来不像是装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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