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雅园主人的助手!”我以一种毫不怀疑的口吻对着手机吼了一句。
对方“咯咯”笑了起来:“聪明,不愧是萧忘川。雅园主人的能力是你没法想象的,想知道你的号码算什么呢?”
她那一笑露出了破绽,只是我没有点穿,而是继续回道:“雅园主人可能会搞到我手机号码,但知道《玄女九阵》这书的,除了张教授和我,还只有送书之人了,就是雅园主人的助手。”
她在电话那头恢复了平静,淡淡地道:“萧忘川,雅园主人没看错人。虽然他比你厉害,可知道的事太多有时未必是好事。雅园主人对这书有太多疑惑,所以想借你和张教授的眼睛瞧一瞧。”
我不屑地道:“他怎么就断定我会对这书有兴趣?我又凭什么帮他?”
对方冷冷地道:“不,雅园主人说你一定会赶兴趣的。你要解除诅咒,就必须找到西王母陵。西王母陵在昆仑,可昆仑只在传说中,所以,你听到张教授说了书页上的两句话,你会对蚩尤之魂特别感兴趣的。”
我沉默了一会道:“北原小姐,你就别跟我装了。我早就怀疑是你了,可是我真不敢相信,你竟然与雅园主人扯到了一起。”
对方又笑了起来,只是没有说话。
我淡淡地道:“北原小姐,你不如雅园主人的地方在哪?就是你太不矜持了。我是怀疑过你,但我没敢确认,直到你刚才笑了一句,我才敢肯定雅园主人的助手就是你。”
“萧忘川,痛快,那我就不瞒你了。我承认,我就是北原爱子,你要是猜不到我的身份,我反倒感到失望呢!”
胖哥抢着对手机吼了一句:“北原爱子,你找忘川想干什么?”
“死胖子,就你这猪脑子,有你什么事?喂,萧忘川,我只是想跟你合作。你破解了《玄女九阵》的秘密,你拿蚩尤之魂去找你的昆仑,我只要我想得到的东西。”
“北原小姐?你知道蚩尤洞的秘密?里面还有什么东西?”
我急切地追问了一句,可电话那头却传来了“嘟嘟”的盲音。
来到了张教授的老家,我按了下门铃。不一会儿,门打开了,一个人出现在了我面前,把我惊得差点掉了下巴。
打死我也没想到,给我开门的人竟然是我朝思暮想的楚雅。
可楚雅见到我,明显一楞,似是想不到我会来到这里。难道张教授没告诉她,也是想对我一样给她个惊喜?
可我很快便意识到我自作多情了,因为楚雅在惊愕过后,一脸的冷冰冰,瞧我的眼神就像看见了一坨屎,和以前的温存完全不同。
张教授站在阳台上喊道:“是忘川啊?楚雅,还傻站着干什么?赶紧让忘川和胖哥进来啊!”
楚雅默不作声,“砰”的一声重重关上了门。我心虚在跟在她后面与胖哥一起上了楼。
在张教授的会客室里,张教授热情地拥抱了一下我,然后让楚雅给我和胖哥倒茶。
楚雅却背转了声,冷冷地道:“他想喝茶自己倒,关我什么事?”
我心中已经猜到了什么事,定是她知道了我从芙蓉茶场出来后与顾姐的那点破事了。
还是胖哥这小子仗义,也够机灵的。他立即说道:“楚雅,你生谁的气呢?我可是告诉你,忘川心中从来就只有你一个,压根就没顾姐的份。你也不想想,她多大年龄了?喂喂,楚雅,你要是把自己放顾姐一起比较,那可是自掉身价。”
楚雅没有吭声,只是身子微微动了一下。我心中一个激零:“楚雅怎么会来到这里?看来她真的是来找我的,只是听说了我和顾姐的事后,她生气了。哎,女人天性爱吃醋嘛!或许刚才胖哥的话打动了她,她在等着我亲口说出呢!”M..
我立即走到顾雅面前,再也顾不上男人的面子,单膝向她跪了下去,同时用浑厚的男中音深情地说道:“楚雅,除了你,这世界上我不知道爱字是怎么写的!天地良心,日月可鉴。我萧忘川要是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天打五雷轰!”
也真是我背运,或者是上苍很灵。我刚说完这话,阴沉的天空中忽然传来了一声雷响。天哪,这是什么神灵在暗中窥探着我?这大冬天的还打雷?
楚雅忽然扑哧一笑,随即又板起了脸,皱着眉头道:“你在做给谁看呢?你喜欢老女人,有我什么事?刚才有人说天打五雷轰,还真是灵验哪!不说这些了,真把你劈死了,就没人和张教授一起看那神秘的古籍了。”
张教授也过来打了圆场,楚雅的脸色才慢慢恢复了红润。她一声不响地给我和胖哥倒上了我最爱喝的滇红,我偷瞄了一眼,她眼神虽中没有恨意,不经意中流露出了我熟悉的柔情。
这让我松了一口气,我知道楚雅已经原谅了我。
张教授翻开了桌上的那本古籍,我却没有心思。张教授楞了一下笑道:“忘川,你是不是奇怪楚雅怎么会来这里?”
我脸一红,张教授叹了口气道:“唉,因为我,你受了那么多苦,还不得不和楚雅分开。这段日子我一直在想办法,也不知托了多少关系,才解除了对楚雅的入境禁止令。”
原来是张教授邀请她来的,唉,也真难为张教授了,可以想象得出,这得让他这清高的学者不得不低下了他高贵的头颅。
“张教授,你虽然不会做菜,可你煮的打卤面特别好吃,可把我胖哥想念死了。那本破书夜里看才有精神,张教授,您老是不是亲自下厨慰问下我胖哥的胃啊?呵呵,要帮手不?那我跟你一起到厨房好了。”
张教授一楞,不一会儿悟出了胖哥的用意。他乐呵呵地合上了书,一扯胖哥道:“那还等什么?给我揉面去。”
我自然明白他俩的用意,见我和楚雅久别重逢,肯定有许多话要讲,特意给我俩创造个机会。
楼下的厨房里传来了热闹的声响,楼上的会客厅里却一片静寂。我和楚雅对望着,却谁也没有打破沉默。
楚雅忽然解开了她的羽绒服,又用力一扯她的毛线衣,露出了一截雪白的香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