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马爷帮个忙,我的妹妹沈小秋,今年五岁,一身红衣。半个时辰前在看烟火表演的时候被人拐子带走了。我想马爷在这方面肯定有人脉,帮忙找一下。今天我定要见到我妹妹,要是见不到,那只能找春风楼撒气了。”

小夏收回了手里的枪,抱拳行礼。

“小丫头口气不小,你想找我们春风楼撒气?哼!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竟然敢当着马爷我的面撒野,兄弟们,让他知道靠山镇到底是谁的地盘。”马爷心中虽然忌惮小夏手里的暗器,但是总不能还没出手,就被一个小丫头吓怂了。就算这丫头真的厉害,双拳难敌四手,自己人多,还能吃亏?

马爷在心里一瞬间就权衡了利弊,打算直接制服小夏,然后夺了对方的暗器,怎么想都可行之法。

小夏冷眼看着围过来的壮汉,手里瞬间多了一把冲锋枪。

在众人惊讶,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这丫头难道会什么妖法,不仅可以隔空打牛还能凭空取物?

冲锋枪的枪口对着屋里就是一顿扫射,但是沈小夏没打算伤人,毕竟人还要留着帮忙找人呢!

‘哒哒哒……’一顿扫射过后,原本青砖红瓦的屋子,千疮百孔,四处漏风,整个房屋都有一种摇摇欲坠的感觉。屋里家具就更别说了,一片狼藉,没一处好的地方。唯一完好的就是已经彻底呆掉的七八个汉子,一动不敢乱动,连坚固的房子都千疮百孔了,就算他们是纯爷们也是肉做的,还不成了马蜂窝。

“我要今天就看见我的妹妹!”小夏双手端着枪,就站在门口,枪口这回指向了屋里已经呆若木鸡的大汉们。

“都听见了吗?都她娘的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找。那个王八羔子敢在我马爷的地盘上拐卖幼童,看被我抓住不拔了他的皮!”马爷大吼,把身边还愣着的汉子一人一脚。

对方哪里是个小丫头,简直就是一个小阎王啊!他相信这丫头要是想要了他们的命,简直就是易如反掌。这样的人可是不能得罪,定要伺候好了。就算他是刀口上过日子的,但是也没有不想活的时候,做人就要识时务。

其他的汉子,除了马爷都鸟兽散,赶紧出去找人。他们也怕,要是真的找不到被拐了的那个小丫头,就不回来了,直接逃命去吧!

“小夏是吧!马爷我,不不……以后你就叫我马哥就行了。以后你的事就是我们兄弟的事,今天肯定能把你妹妹找回来。想在靠山镇拐卖人口没经过我的手是出不去的,你就放心吧!”马爷满脸笑容,可惜都被一脸的大胡子挡住了。

“那就谢谢马哥了,我就坐在院子里等,这屋子可能要从新建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塌了。”

小夏刚站在院子里,马爷一嗓子就有人搬来了桌椅,还有火盆。她不客气的坐在一张椅子上,桌上立刻就摆上了茶点果子,茶水放子一个小桌炉上温热着。这可是马爷平时才有的待遇。

没用小夏等一盏茶的时间,几个汉子就带回了两个人,一个瘦高驴子脸,脸上还有一颗明显得大黑痣,一看就不是好人。一个又矮又瘦,低了着脑袋,瑟瑟发抖,容易让人忽视的那种类型。

“马爷,人是他们拐的。”几个汉子把两人强硬按在地上。

“那人呢?”现在马爷比小夏还着急,小阎王可就坐在自己的身边。

“马爷问话还不说!”驴子脸的男子被踹了一个狗吃屎。

“马爷,人丢了,被一个功夫了得的少年救走了,现在您派人去找一定来得及,那小丫头四五岁的样子,长的讨喜,一定能卖个好价钱。以后就是留在咱们春风楼也不错的。”驴子脸其实就是替春风楼办事的,这些年拐了不少的丫头,兔子不吃窝边草,他本来是不会在靠山镇下手的,但是看见身边没有大人,长的又不错的小丫头就临时起意,才干的。

马爷一听恨不得一脚踹死这个不着眼睛的,早就吩咐过手底下的人,不要在靠山镇自己的底盘动手。往年丢的孩子,都是外地来的拐子,想带走人给他点好处,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人也不是自己弄的,就是官府介入也和他没关系。干哪一行都有哪一行的规矩,不然岂不是乱了。

“原来是马爷手下的人干的,你们最好祈祷我妹妹没事。”小夏不知怎么的,一下就想到了那个背着弓箭的少年。恨不得此时长一对翅膀飞回去,不知道小秋是不是已经回到了爹娘的身边,她有没有吓坏,那个少年还在不在?

“哪来的死丫头,敢这么跟马爷说话。”驴子脸现在的心情很不好,本来以为又能大赚一笔,逍遥快活几天,没想到银子没赚到,还被马爷拉回来骂,可能还要挨顿打,真是倒霉。

小夏看着还趴在地上没起来的驴子脸,他的口气十分的恶略,显然没有一点的忏悔之心。

小夏心里知道,她今天确实是震慑住了马爷一帮人,但是时间一长,他们忘记了此时的惊惧,就会觉得她只是一个虚张声势的丫头,根本没有什么实际的威胁,可能还会给自己带来灾难。那么就只能杀鸡儆猴了,让他们看看自己可不是才一个九岁可以随意招惹的丫头。

小夏从椅子上站起来,手里又出现一把粗口径的手枪,毫不犹豫对着驴脸的双腿就是两枪。

这把粗口径的手枪,她也是第一次用,什么型号她也不知道。

这把枪的威力绝对霸气,要不是她的手法准,可能驴脸现在就死了,但是他现在的样子却比死了更加的恐怖。小夏再次赞叹这把手枪的威力,简直是赶上了暴击炮了。

院子里到处都是血肉,血腥气弥漫在整个空气中。驴脸尖叫哀嚎声越来越小,他的双腿已经不见了,地上只剩两瘫血肉,可是他的双脚还是完整的,就是已经脱离了他的身体。

带着驴脸回来的几个大汉跑到一旁呕吐不止,恐怕把这几天装进肚子里的粮食都吐出来了。一直低着头的那个男子,因为始终没敢抬头,更不敢说话,因此小夏也就没多注意他。但是他挨着驴脸最近,此时他一半的身体都染上了血,吓的直挺挺晕倒了,估计他一辈子都摆脱不了这个噩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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