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这么做也算是个完美的计划,在他看来,无论有没有成功,他都会置身事外。

就算东窗事发,吕青把真相说出去,可谁又能相信他这么个小混混呢?谁还不信太子的话?

看来,最大的敌人还是太子啊,只要宋瑾没有臣服于他,自己就会一直被盯着。

在太子看来,只要她死了,宋瑾就会乖乖听话,娶他指定的女人,为他的皇帝大业铺路。

看来,自己是这个故事里最大的变数。若是她没来,宋瑾早就在宫外被人杀了。

可惜啊,老天还是保佑她的,太子注定是得不到什么。

苏阮瞧着面前这个惨兮兮的家伙,一点同情心都没有。他这是活该,平日里龌龊事也没少做,不值得同情。

“三公子既然这么配合,我也不能做的太绝。这样吧,我今天就饶你一命。”

“真的?”吕青显然没想到自己还能活,顿时高兴起来。

苏阮摆手,制止他无意义的兴奋,“但是,话说前头,死罪能饶,活罪难免。为了让你长长记性,我决定打断你两条腿。”

“苏小姐……”吕青还没等笑出来,头皮就一阵发麻,只觉得两条腿发颤,“求求您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你给我听好了,不杀你已经是我大发慈悲了,别想得寸进尺。以前你做了那么多坏事,还想收拾我,不教训你一下怎么能行?

不仅如此,以后你要是再敢出去做坏事,被我知道的话,这些账我就一起算。回去以后好好的做个人吧。

你比别人投胎都要好,为什么就不能学学好?你要是继续混账下去的话,我也不想留着你祸害别人。

假如你死性不改,回去还欺负别人,或者想找我报仇,我可不会这么轻易让你逍遥,无论你躲在那里,我都能找到你杀了你。”

吕青本想磕头恳求,奈何双手双腿都被缚着,根本办不到,只能涕泪横流地哀求:“小姐你就好人做到底,饶了我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

“别求我,没用。还有,别指望让你爹替你出头报复我,惹急了,我连他一块杀。”

“不敢不敢……”

吕青吸了吸鼻子,眼睁睁看着苏阮走到自己面前,面带微笑地抬起脚,对着他的左腿就踩了下去。

在宽大的裙摆下是她那穿着刺绣软履的脚,她的脚看起来秀气轻盈,但是落在腿上,仿佛带着千钧之力。

吕青只听到一声“咔嚓咔嚓”骨头的断裂声,随即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疼的他脑袋都跟着抽抽。

“啊………”吕青的嘴没被堵住,忍不住痛苦地哀嚎起来。

门外等待的杜鹃听到屋里一阵杀猪似的声音,忍不住捂住了耳朵。

苏阮踩完了左腿又踩右腿,把吕青两条腿给踩断了。不过只是断了而已,没有彻底残废,回去修养个一年半载的,还能走路。

至于会不会留下后遗症,会不会变成瘸子什么的,不在她的考虑范围之内。

谁都晓得开心最重要,现在她挺开心的。

那吕青叫唤了一阵子,浑身都被虚汗湿透了。

苏阮让家丁套车,亲自把吕青抬到车上,放在一块门板上面,打发家丁把人送到吕府的后门。

她看过,吕府白天的时候前门有看守,后门没有。也许在门里,总之门外没有。

两个家丁赶着马车到了吕府的后门,匆忙把车里的门板给抬了出来,就放在后门口,然后两人赶紧上车溜了。

现在天已经大亮,太阳都升起老高了。苏阮吃了早饭后,琢磨怎么给太子一个回礼。

以前宋珏住在宫里,她接触不到,现在听说人就在太子府住,那这机会不就来了吗?

想害她?最好一次成功,否则她也不是吃素的!

不过最近侯爷大寿在即,苏阮不想惹出什么事来,这一国的太子要是出了点差错,到时候恐怕寿宴都会被影响。

苏家人不错,主要的是苏辰是她想要调查的人,而且这次寿宴宋瑾也会过去,要是弄砸了,他们俩就见不到面了。

皇宫不比其他地方,守卫森严,就算她能够闯进去,再闯出来,除了牵连宋瑾之外,并没有什么用。

所以她打算等寿宴结束后,再去教训宋珏,这件事也就暂时压了下来。

至于那个吕青,苏阮也防备他回去后跟家里人告状,到时候吕家再兴师动众地找她报复,也是一件大事。

她也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连几个铺子都做了安排,要不是把离给派出去做分店,连他都要安排上。

不过等了几天,都没有什么动静,生意也照常。苏阮寻思着,莫不是吕家还在筹谋,又或者吕青伤的重在养伤?

只是又等了些日子,还是风平浪静,苏阮也不晓得最后会怎样,也只能等着了,但是并没有放松。

天越来越冷,下了两场雪后,彻底进入深冬。

眼看着距离年也不远了,侯爷的大寿之日也临近了,苏阮开始准备去祝寿的事。

此时,出门在外的离回来了,他被派出去有些日子了,这是看着快过年才赶回来的。

一见面,离就问:“小姐最近可好?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有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苏阮也没瞒着他,“没别的事,就是把吕文举的三儿子给打断了腿。”

“吕文举?”离也是久在京城的人,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据说他那三儿子无事生非到处惹事,还逼迫良家妇女,怎么会跟您闹出矛盾来?”

他似乎想到什么,脸色一变,“那蠢货是不是想打您的主意?”

心里刚升起一股惦记的念头,随后就消失了。看起来小姐是没有事的,而且她本事这么大,吃亏的只能是别人。

不过有本事归有本事,被人给欺负了又是另外一回事。哪怕没有行动上的,光是起了那个心思,就该活剐了!

苏阮知道他的想法,笑了笑,“别担心,能占我便宜的人,可还没出生呢。我正等着吕家来报复呢,就是一直没动静,会不会在酝酿什么大计划?”

离思索了一下,不太确定,“这也难说,按理说吕家也是有势力的,不可能吃这个亏。也许吕青回家没有说出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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