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医半月前的确在郧县。

“师祖,我们去岐山吗?我好想公子啊,看看那个丑丫头,脸好了,长什么样子,免得白瞎了我的一副墨宝。”

羽画兴奋不已,隐隐期待马上就可以去岐山了。

鬼医没有理羽画,手里拿着一封信拆开看了起来,看完将信在蜡烛上烧掉了。

羽画见怪不怪,自家公子也是信件从来都是烧掉,不留痕迹。

“师祖,我们什么时候去岐山啊,这郧县也没啥好玩的。”

羽画有些百无聊赖了,外面那些人为了找师祖真的是无所不用其极,真的是让人厌烦。

“去定州。”鬼医冷冷地回道。

“哦好的。”羽画突然拔高音量,“师祖,您说啥?去定州!”

羽画瘪嘴,拉着鬼医的衣袖,“能不去定州吗?去定州吃沙子干嘛,不好玩,哼!”

鬼医脸上淡淡地笑了,有着羽话察觉不到的纵容,没有将羽画拂开,不然平时触碰他的人恐怕此时一只手已经紫了吧。

“有事要办,你不想去,就自己回岐山吧。”

羽画想也不想及拒绝了,忙道:“那不行,我得跟着师祖保护您!去定州就去定州吧,据说那儿的蜜瓜很好吃。”

只是说出大话要保护鬼医的羽画,在跟着鬼医去往定州的路上却拖了后腿。

羽画和鬼医路过了一个镇子,一路上赶路,羽画忍受不住了,要去买新衣服。

“师祖,您等我,我去买几件衣裳,您看羽画好可怜,衣服都破了。”羽画指着自己一身九成新的锦衣上指甲般大小的划痕说道。

鬼医嘴角抽了抽,嫌弃地挥了挥手让其赶紧走,别碍眼。

“我走了。”羽画高高兴兴走了。

只是鬼医坐等右等不见人回来,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将包袱里的毒粉涂抹在了身上出门寻人。

半个时辰前,羽画吃饱喝足,还给鬼医带了酒食回去,忽然被一群人为主,羽画收起了嬉皮笑脸,惊觉不妙。

他虽是四大侍者中武功最弱的,但对付几个毛贼那是轻飘飘的,但显然这几人是训练有素之人,羽画从他们身上感受到了煞气。

羽画将食盒砸去,动起了手来,想要突破逃出去,奈何自己只有两只拳头。

不一会儿败下阵来,被一高大的男子用匕首抵在脸上。

羽画惊呼:“大哥,您别动我的脸,把刀往下挪一点儿。”

男子神色古怪看着羽画,这人的意思是让自己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咯。

“得罪了,跟我走吧。”

羽画淡定得很,早已试探出来,这些人并非想取自己姓名,那么很可能就是冲着师祖来的,拿我威胁师祖?那你们如意算盘可打错了,羽画还没那么大的面子,想一想羽画顿觉心里好苦啊,恐怕小命真的要交代了。

“大哥,您哪个山头的?”羽画笑眯眯地和刀架在他脖子上的男子聊天。

男子额头青筋暴起,忍住,“我东山头的。”

“那招不招人,要不你收我点钱,我也加入你们山头吧,只是刚才那些菜可惜了,你不知道多好吃。你们山头管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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