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染大哥,让你久等了。”花慕月风风火火的拿着两份信,跑了出来。

见自己家的雪球又把爪子往别人身上扒着,那个笑容就凝固了,的雪球瞧你那出息,见到帅哥这么狗腿。

“雪球,下去。”花慕月把雪球抱了下来。

“呜呜”雪球可伶兮兮的蹲在了地上不敢再动了。

白染好脾气的笑了笑,不以为意,衣服反正已经脏了。

“弟妹,那我走了,放心,你这家书我保证跟你带到。”

白染抱着自己的琴走了,结果那个雪球还跟着人家,可把花慕月给气坏了。

“雪球,回来!”

“难道是因为我身上有安平小弟的气味,我今日上午是和安平待着一起的。”白染不疾不徐开口道。

“你这么说有可能,雪球的确很粘安平,安平在的话,雪球都不要我的。”花慕月把雪球抱了起来。

“据说北戎有种猎犬,对气味特别灵敏,不过我也没见过,在下也只是猜测而已。”

白染坐上了回书院的马车,和花慕月告辞了。

回去路上花慕月抱着雪球,笑道,“原来我们雪球还是个外国犬啊,洋气。”

花慕月知道这个时空,有三个国家,除了自己所在的大楚,北有一国北戎,南有一国南昭,其中大楚国力最盛。

平日听相公和安平所言,在宝威将军死后,这两国这些年都有蠢蠢欲动之势。

“雪球,咱们回家咯。明日要去济世堂出诊了。可以见到可爱的小杏子,雪球,你开不开心啊。”

花慕月已经练就了和雪球友好沟通的技能,我说啊,你汪汪。

白染坐在马车上,将抱着的琴布掀开,仔细的抚摸着这把琴,以花慕月的话来说,这琴就是他女朋友了。

白染将花慕月的两封信放在怀里收好,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家书抵万金。”

“叮”白染拨弄起了琴弦。

外面的车夫也听不懂,心里想着这书院的学生啊,怪人是一个接着一个的,这都要半夜了,还弹琴。

上次坐自己马车的一个公子,还非要自己赶车,真是怪哉。

不得不说,那个学子还真的是聪明,等到了书院车已经驾得有些像样了,虽然路上差点没把自己颠死,那车夫心里想着。

而车夫眼中自己赶车的怪人正是赵怀瑾。

君子六义中有五御,则是要考驾车的技巧,车也即马车了。

耳边又传来了叮铃铃的琴声。

在书院的赵怀瑾正在挑灯夜读,另一院的林安平也没有睡着,在打着一套拳法,从书院一个看院护卫那儿刚学来的。

“怀瑾,开开门,我是白染。”

赵怀瑾放下了书本,微有些疑惑,“白染兄,请进。”

白染拿出了一封信,在手里晃了晃,神秘一笑,说道,“我就不进去了,拆开有惊喜。”

赵怀瑾的心不受控制的跳了起来,是自己想得那样的吗?

白染看着向来云淡风轻之人,此刻竟然有些呆愣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完后心里还有点酸酸的,这嫉妒啊!

“傻啦!明儿记得请我吃饭。”

白染将信塞到了赵怀瑾的手里,潇洒转身离去,得了继续跑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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