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平一直将两人送回了家,一起吃过晚饭才会书院,临走前还嘴馋说道,“月姐姐,剩下的半只烤鸡,我能带走不?”
“拿走,赶紧走你的。”赵怀瑾将烤鸡连同盘子赛到了林安平手里。
“相公你看你就不会好好说话,明明是担心天晚了,安平路上不安全,安平你等等,姐姐去拿纸袋帮你装起来。”
赵怀瑾表示自己真不担心。
“还是月姐姐对我好。”林安平在接过花慕月给他打包好的食物,朝赵怀瑾得意的一笑。
赵怀瑾冷眼扫了过去,林安平跳起脚“嗖”的一声夺门而出,不见踪影。
次日,花慕月将采的药草放在小院晾晒,制香这些都得处理成粉末。制香说用无根之水即收集沉淀的雨水,这个好办,关键是这百年酵母让花慕月犯难。
赵怀瑾见花慕月眉头紧锁,伸手摸了摸花慕月的脸颊,“娘子,你在想什么呢?闷闷不乐的。”
“怀瑾,我要制一味香,差一块百年酵母。能让各种草药和谐共处的秘诀就在这块酵母上。”花慕月托腮。
赵怀瑾略一思索,想起了什么,“我们家有半块百年酵母。”
“哦。”花慕月点点头,忽地跳了起来,“你说什么?”
望着花慕月眼睛亮晶晶的,赵怀瑾嘴角含笑,“我们家有。”
“真的啊?太好了。”花慕月吧唧亲了赵怀瑾脸颊一口。
赵怀瑾嘴角的弧度扬得更大了,对花慕月说到“在上河村曾有人找到母亲,买半块百年酵母,我也是那时才知家里有块百年酵母。”
花慕月觉得心里一块大石落地了,“万事俱备,只差下雨天了。”
“娘子,你要收集雨水吗?”
“知我者莫若相公也。”花慕月靠在了赵怀瑾身上。
“那酵母是母亲收在一个盒子里,为夫稍后给娘子取过来。”
赵怀瑾搂住了花慕月的腰身凑近她耳边说,“娘子,现在是不是得奖励一下为夫?”
那悦耳磁性的声音,让花慕月心里一悸,不等她作答,赵怀瑾温热的唇覆了上来。
此时在离岐山县百里之遥的一辆镶着宝石的马车上,一男子微眯起桃花眼,手挥着折扇,慵懒不羁,打了个哈欠。
男子刚闭上眼,车位响起一阵金属碰撞击打之声,男子眉头微皱,桃花眼睁开透着不耐之色,声音冷寒,“羽墨,下去吩咐一声,不用留活口。”
“是,公子!”
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外面恢复平静,静得连虫鸣鸟叫声都听不到。
一青衣少年笑嘻嘻的摆弄着手里的白玉棋盘,鼻尖若有似无的血腥味丝毫不以为意。
“公子,你就陪羽棋下一盘如何?您闲着也是闲着。”羽棋望向萧云逸眼里带着祈求。
“我闲着?”萧云逸那双眸眯起透着危险的气息。
“公子,我错了!是羽棋闲得慌。羽棋这就去将羽墨换上来。”
羽棋一溜烟跑到了马车外,坐下后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娘耶,公子这几日自从收到岐山县暗卫的来信后,像炮仗一点就燃,不能惹不能惹,狗命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