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训完看着歌跳舞,翘起个二郎腿还哼起了小曲,完全不当回事儿。
那管事被府上的吴管家请了出去,管事见吴管家同样一脸淡然,好像见怪不怪的模样,忍不住问到,“吴管家,东家这样真的没事儿吗?”
那吴管家笑着拍了拍管事的肩膀,“你是新来的吧。”
管事一脸懵的点了点头。
然而管家没有想到的是吴三第二日一走,真的就走到牢里去了。
岐山县府衙。
公堂上乌压压的跪着一排人,双手被捆,正是那打伤吴老的一群混混。
花慕月一行人来到之时,吴三也紧随其后被带到了。
开始了审案,衙役唱和“威武”二字。
赵怀瑾是秀才见官是不用跪的,而花慕月张县令是不敢让她跪,花慕月不知道的是她手里的那块令牌是萧云逸的亲信才持有,见令牌如见公子。
吴三就没那么幸运了,不情不愿跪了下来。
“铛”的一声,张县令一拍惊堂木,问道,“堂下所跪何人?”
“草民吴三乃吴记药材铺的东家”吴三不慌不忙回答道。
忍冬望着吴三的眼神带上浓浓的怨恨之色。
“草民忍冬,今日状告吴三抢夺铺面,夺人性命。请青天大老爷还草民一个公道。”说完忍冬重重磕了一个头。
张县令穿着一身官服颇具威严,开始了问案。
“忍冬,你可认识那些人?”
“认识,正是他们打死了我爷爷。”忍冬双眼猩红看向那一排混混。
“你们可认罪?”张县令翻阅着小衙役呈上来的口供。
那几个混混满脸的心如死如,供认不讳,是自己拿人钱财,替人教训济世堂的那老大夫,并没有想要伤人性命。
“还请官爷,从轻发落,我等愿意指正那雇凶之人。”那一群人磕着头求饶。
“肃静!”张县令拿起了惊堂木一拍,众人禁声。
“堂上可有雇凶之人?”
那为首的混混手被捆着由官差压着将众人看了个遍,摇了摇头道,“没有雇主,不在这里。”
此时吴三适时出声喊冤,“官爷明鉴啊,草民吴三老老实实做生意,虽然我与那吴老头是旧识,可从没雇佣杀人啊,还请还小的一个清白啊。”
张县令皱了皱眉头,那些混混也认了自己打杀之事,吴三拒不承认是背后指使之人,无凭无据,可不能就此判定吴三有罪。
眼见着吴三就要开脱,忍冬手握成拳,刚要起身揍吴三,忍冬暴怒的情绪被赵怀瑾看在眼里,站在忍冬一旁用力拉扯了他一下,示意他别冲动。
忍冬望向赵怀瑾平静中带着劝诫的黑眸,理智渐渐回笼。
“张县令,虽然吴三出事之日不在场,可此时和他脱不了干系,在三日之前吴三到济世堂威胁过吴老,忍冬和杏子皆可作证,还有临铺街坊想必也有人看见可以作证。”
花慕月虽没传她发言,忍不住开口,这作恶之人那样一副颠倒是非的嘴脸着实让人恶心。
那吴三收起了卑微恭敬的模样,望向花慕月的眼神带上了狠厉之色。
灯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