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头见阻止忍冬已晚了,干脆就让他说去吧,唉!

“丫头,这都是过去的事了。”吴老头声音里透着悲凉。

“吴老,忍冬说强取豪夺,当年发生了什么啊?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您就任由别人抢走你家的药铺?”花慕月气愤的说到。

“王法?呵!丫头你还是太年轻了。我们普通老百姓怎么斗得过官啊!”吴老头似乎是回忆着什么,满脸的痛色。

忍冬看得不忍,“姐姐,你别说爷爷了,爷爷当人不想放弃吴家世代的铺子及招牌。当年爷爷去告过官的。”

“是啊,丫头,当年我也是像你想的那样相信王法,我击鼓鸣冤,告了官,结果呢,除了到牢里去了半条命,还是失去了一切。”那声音透着浓浓的悲哀。

“吴老,对不起,我刚才太偏激了。”花慕月道歉道,心里不忍。

吴老头只是对花慕月温和的笑了,并无丝毫怪罪之意,“丫头,说什么对不起,没事啊!我知道你也是为老头子我打抱不平。”

“我还是劝你,不要和现在的吴记药材铺对着来,我们惹不起啊!”

“是,吴老,谢谢您的教诲”

花慕月话还没说完,忽然哭天抢地的呼喊声传来,吓得花慕月一哆嗦。

“大夫啊,快救救我儿啊!”

吴老赶紧起身去查看什么情况,一看吴老脸色都变了。

一年轻男子颈部不知是什么利器所伤,出现了一个血窟窿,那外流的鲜血将整个衣襟染红。

“我的儿啊,呜呜呜”那妇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这场面吓得杏子脸都白了,害怕得靠近忍冬,无意识的拉着忍冬的衣角。

忍冬感受到杏子的恐惧,伸手拍了拍杏子的肩膀,安抚着杏子,“别怕,爷爷和姐姐在,会没事。”其实他自己也有点怕。

杏子抬头看了看忍冬,强迫自己镇定,点了点头,“嗯。”

花慕月上前见那男子出血严重,情况不妙,现在也没有任何现代的医疗器材给自己检查,当务之急还是得给病人止血。

“大夫,您快看看啊。”那妇人越过花慕月朝吴老头走去拉扯着他的衣袖。

“你别急,老头子想办法。”吴老头一脸为难。

“啊,我的娘啊!”人群中不知是谁叫了一声,吴老被吓了一跳,顺着声源望过去,也是呆住了。

见花慕月直接一只手伸向了病人的颈部。

而此时的花慕月凭着前世积累的经验和对出血点极端准确的把握,实施了徒手止血法。

花慕月用手压迫住了颈部出血口同侧的颈动脉,阻断了血流。

徒手止血难就难在怎样确认位置,又如何按压,需要相当的实践经验。

“天啦,那小娘子真是大胆,这不是在谋杀吧。”人群里传来了窃窃私语声。

吴老头在最初的惊讶过后,也反应过来花慕月是为了救人,出言说到:“众人别慌,丫头是我医馆的人,在救人你们看那小子的出血已经止住了。”

胡子花白的吴老头给人的感觉就是经验丰富的大夫,三言两语就化解了人群惊叹。

那男子的母亲也是从呆愣中回过神来,“谢谢大夫,我可怜的儿啊。”

“大娘,您别着急,我们接下来要给您儿子治疗,您在外面等待。”花慕月开口先安抚下那男子的母亲。

徒手止血只是暂时控制了大出血,情况还是很紧急的。花慕月给忍冬一个眼神示意,忍冬赶紧激灵的遣散了众人,将男子带到了内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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