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不对!

他们要提前下车!

连行李背包都不要了,好家伙,金蝉脱壳。

刘宇发现了不对劲,卫生间位置也是动车下车出口位置。

“伟哥,他们想逃,快追!”

刘宇焦急提醒道。

陈伟来不及挂手机,习惯性的将手机像执法记录仪一样,插在胸口口袋位置。

“喂,等一下!”陈伟快速上前,一把抓住那名中年妇女胳膊。

中年妇女好像根本没听见一样。

抱着婴儿,径直朝着门口走去。

但是却被陈伟一把抓住了胳膊。

“唉···你什么意思啊,我到站了。”中年妇女李梅说道。

“我现在怀疑,这孩子不是你的!”陈伟说道。

中年妇女怒了:“你这人怎么回事啊,报复心这么强啊!”

这时,那名高高瘦瘦的男子附和道:“小伙子,我这大姐不就是不小心踩了你两下吗?你至于报复心这么强吗!”

“对啊,这孩子不是我的难道是你的?”中年妇女神色不善,气怒道。

另外一名嘴角一撇胡子的中年男子,见机道:“你不能因为人家踩你两脚,就这么记仇吧,小伙子说话要讲证据。”

“行了行了,大家都要下车呢,小伙子让一让吧。”

刘宇看着才恍然大悟。

够狡猾!

早就在设计陈伟了。

在陈伟和中年妇女李梅聊天中,高高瘦瘦的男子感觉到了不对劲,叫妇女去了趟卫生间。

让中年妇女佯装不小心踩到陈伟。

一共两次,如果陈伟揭发他们,他们就可以以此做文章。

给陈伟贴上一个气量小、爱计较、报复心强的标签。

三方配合,陈伟一个人有口难辩。

中年妇女一脸委屈,眼泪都要滴出来了,闷声道:“对不起,小伙子,是大姐不对,我真不是故意踩你脚的,我赔钱还不行吗?”

说着又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叠百元钞票。

也不看多少钱,就往陈伟裤袋里塞。

旁边乘客看了不由得摇头,年纪轻轻,长得也帅,想不到心肠这么黑。

“唉,我说小伙子,不就是踩了你两脚吗,你得体谅人家,一个人带孩子,怪不容易的。”一名乘客看不下去了,义正言辞道。

“对啊,想钱想疯了。”

“我被高跟鞋踩过,还真疼,赔点钱不过分吧。”

“但是,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就过分了。”

“小伙子,你这叫敲诈勒索,是犯法的。”

“·······”

陈伟依然死死不放手,有力的大手像是铁钳一般,抓住妇女胳膊,只要拖延这两分钟,等到铁警过来,这事就好办了。

“小伙子,我钱也给了,也道歉了,你这是什么意思啊!”说着中年妇女放声嚎啕大哭。

“啊啊啊···这不是欺负我们母子吗!”

陈伟冷哼一声。

你还真能演,要是现在小鲜肉有你这份演技,也不至于尬剧,甚至ai换脸的程度。

目光扫了一圈,朗声道:“你刚才可是说要去s省回老家的,这下怎么才一站就下车了?”

一听此话,中年妇女神色一顿,紧接着哭的更伤心了。

“钱也赔你了,也道歉了,你····哇啊啊···”

妇女的哭声悲戚,不少乘客都投来同情的目光。

很不巧,今天去省厅报到,自己的警官证,按照程序上交单位了。

即便是现在表明身份,相信他的同伙也会抓住身份,疯狂怀疑。

反而,不表明身份才是最佳选择。

人贩子,狡猾的很。

有不少乘客拿着手机在拍摄录像了。

两名同伙见下车时间就要过去了,互相交换一下眼色。

一把上前,推了推陈伟,奈何陈伟满身筋肉,纹丝不动:“小伙子,你啥意思啊!还让不让人下车了!”

两人也心中焦急,遇到爱管闲事的愣头青了。

高高瘦瘦的男子手腕一抖,指尖竟然捏着一片非常薄的刀片,冷光闪烁。

趁着陈伟不注意,朝着腹部划了过去。

陈伟至始至终都在留意两人,只要死死控制住了抱孩子的妇女,那他们就跑不了。

嗯?

陈伟腰部一扭,险之又险与刀片擦身而过。

锋利的刀片,直接将衣服划开一道口子,露出里面坚实的腹肌。

陈伟的另一只手,猛地推开高高瘦瘦的男子。

哎哟!

哐啷!

男子一把没站稳,撞到旁边的车厢上。

“你···你还打人!”同伙见状,愤怒骂道。

陈伟冷冷的瞅着着对面的同伙,眼中闪过锐利如刀的光芒。

同伙如坠冰窖,这种眼神很熟悉。

警察!

这人居然是警察!

刘宇这时发现人贩子的行李、包包还在桌子上。

“伟哥,他们包都不要了!”刘宇提醒。

两人配合执法很久,如同有默契一般。

陈伟立马会意:“既然孩子是你的,你一个母亲,连行李都不要了,赶着下车,说不过去吧!”

妇女一愣,抹着眼泪。

这时,乘客们也注意到了,妇女落在位置上的奶粉、奶瓶。

作为一个母亲,居然把孩子的奶粉、奶瓶忘了,这不合理吧。

很不合理!

这些都是出门必备。

“走的急!”妇女抽着鼻子,抹着眼泪,演技堪称奥斯卡。

那名胡子男回身走到座位前,将妇女的行李收拾一番。

可已经迟了。

陈伟看着动车启动。

终于松了一口气。

乘务员小美女今天入职第一天,就遇到这种事情,被刚才这一幕都吓傻了,又是哭又是打架,这会儿才想起用对讲机呼叫乘务组组长。

乘务组组长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叫马妍,身材苗条,没有一丝多余赘肉。红色制服腰间一收,勾勒出完美的身材。

马妍眼睛一扫就立马知道乘客起了纠纷。

先是安抚哭泣的中年妇女,将她请回座位,然后再一一核实情况。

陈伟见两个同伙往其他车厢方向走。

两只手一拎他们的衣领子,像是拖死狗一样,将两人拉住了。

“你俩去哪?”

“刚才你不是用刀片割我呢吧!”

“还有你,拿着行李想走。”

两人也咬紧嘴巴:“你啥意思,这动车组长都来了,你扯我俩干啥?”

陈伟才懒得听两人多说,直接一把拽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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