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比他们年纪都小的姑娘,却做了他们都做不到的事,难道是天生的吗?不可能!只是他们没又看见过她的付出而已。
“为活着而战……为亲人而战……”
“为活着而战……为亲人而战……”
所有人的将士们都拾起了被他们丢在一边的武器,高举着,呐喊着,根本不想停下来……
肖奇瑞看着下面士气空前高涨的将士们,就连坐在高台上的将军们都站起来跟着呐喊,他心中除了佩服还是佩服。
从开始单枪匹马的救人,到军帐献策,再到现在只是简单的几句话,就鼓动了所有将士们的士气。沈小夏所做的一切,都是他没能做到的。她要是一个男子,一定是这个世上最伟大的将军。
沈小夏站在高台上看着下面激动的战士们,满意的点点头,人要是失去了斗志,就失去了勇气,在战场上失去了勇气,将要失去的就是性命。
看到高台上的沈小夏一抬手,所有将士们都停下来声音和动作,整齐严肃的站在下面。
“今天大家都要吃饱了,好好的睡一觉,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当太阳升起的时候,我们就去夺回我们的城池,你们敢不敢?”
“敢!”
“好。”
…………
西山城,坐落于雁山西山脉的脚下,三面环山,易守难攻,它的西面正对着黄土平原。由于常年干旱,气温极高,这里本就是一个土地匮乏之地,百姓的粮食常年都出于一种不能饱腹的状态。它又是两国的边境,战乱不断,百姓生活极苦,可以说是九中上最不起眼的一座贫困小城。
但是西山城盛产铁矿。
由于这里的人口少,所以劳动力也少,又地处偏远,虽然盛产铁矿,但一直都没有大面积的开采。如今被红莲国占领,一个不大的小城,九州根本就不会在意,但是有了铁矿,就不得不在意了。就算是自己不采,也不能落进敌人的手中。
西山城的日出时间比其他的地方都晚,甚至要晚上两个时辰。因为西山城的东面就是一座不可逾越的大山,当其他的地方太阳都出来的时候,西山城的太阳还在东面高山的另一侧,阳光根本射不到这里。
当已经占领了西山城的火莲军被鸡鸣声和号角声唤醒的时候,城门外已经战鼓喧天,敌人看看着要攻上来了。
红莲军顿时惊慌失措,赶紧站上城门迎战。看着城墙外密密麻麻的大军,都吓出了一身冷汗,这要是趁着他们熟睡的时候攻了上来,他们岂不是惨了。
红莲军的首领阿布尔手持武器,满脸凝重又疑惑的站在墙头,身后跟着的军师爷同样的满脸的疑惑。
“将军,我们接到的消息,九州的援军还未到,他们只有三万的军将怎么就敢来攻城了?”
“不可轻敌,他们那边的那个厉害的神射手不是逃出去了吗?看来他们肯定还有什么秘密武器。”
阿布尔一拍墙头,大声厉呵。
“吹响号角,准备迎战!”
“是……”
但是直到太阳已经升到了头顶,攻城的九州军队依旧站在一里之外一动不动,像是都睡着了一般。其实他们确实在午睡,虽然烈日很大,但是好在他们有盾牌,他们可以躲在盾牌的后面睡。
虽然大多数将士,在这种紧张的情况下都睡不着,但是义善伯府的二姑娘已经交代了,就算是睡不着也要什么都不想的闭目养神,反正不会又危险,因为有二姑娘在前面守着,任何人都不会有危险的。
当天上的太阳偏西的时候,九州的将士们终于站了起来,其无声息的撤退了。
第二日,故技重施。第三日,红莲军已经知道了九州军的套路,但是却一点都不敢放松,反而更加紧张了。
“将军,有句话说的好,事不过三,九州军定是想用这种方法打消我们的戒备心,之后再一举进攻,咱们一定不能放松警惕。”
阿布尔点点头,他也十分认同军师的意见,让所有的红联军都加紧了戒备。
但是,今日九州的大军依旧躲在烈日下的盾牌后睡觉,这几天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很多将士竟然能睡的呼噜声肆虐,幸好离西山城还有一里地的距离,不然光是气都把西山城里的红莲军气死了。
第四日,第五日,依旧如此,可是红联军却一天比一天紧张,早上早早的起来准备备战,晚上还要加紧训练,到了晚上的时候,都赶紧睡觉,这样白天的时候才能更好的应对九州的军队。
阿布尔本就是一个火爆的脾气,五天的时间他已经受够了。
“走,本将军这就带兵出城迎敌。”
“大将军不可啊!不可!”
军师赶紧拦住了已经拔刀的阿布尔。
“你要是刺此刻兵出城,正是中了九州军的奸计了。他们五日兵临城下却并不进攻,而是在一里以外不远不近的距离叫阵,这是明显得诱敌之策,就是为了引咱们红莲军出城啊?他们定是已经准备好了埋伏。”
“难道咱们这样耗着?”
“大将军,在九州的援兵没来之前,他们绝对不敢攻城,咱们只要做好防御便是。”
红莲的军师信誓旦旦的说完,次日,九州的大军竟然向前挺进了一百米的距离,之后又停下了。这一日不向之前那样击完鼓,吹过号角,便不是无声无息的站那里不动了,而是不停的阵前叫骂,却也不肯再向前一步。
阿布尔烦躁的又想出城迎敌,却又被军师拦下了。
“将军,九州军的目的果然如我所料,他们就是为了引我们红莲军出城,五日过去见咱们没有上当,今日才敢上前叫骂的。就让他们骂去,咱们就是不出城,他们一点办法都没有。”
阿布尔眼睛已经充满了红血丝,一把夺过一旁士兵手中的弓箭,凌厉的箭锋直向九州军中射去,但是办路上却被九州军中射出来的利箭截下,两只箭面对面的落到了地上。
“是那个能够百里穿杨的厉害的射手!看来他真的已经被人救回来了。”
阿布尔眯上眼睛,心中却有一种说不上来的不好的预感。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明明军师分析的很有理,但是他的心口一直在不安的跳动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