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站在自己身旁那张满含期待的小脸,战无名觉得自己拒绝不了。轻轻的点点头,在小冬期待的目光中摘下了面具。
果然是大舅舅,没想到二姐和大舅舅这么早就有联系了。那么二姐姐失踪的事大舅舅知道吗?自己小的时候到底都发生过什么他不曾注意到的事?
“想什么呢?”战无名看着对着自己发呆的小人,敲看一下他的小脑袋。
小冬嘻嘻一笑,心里暗自琢磨,这辈子想要给变命运,一定要和这些真正的亲人朋友打好关系,他不要再做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了。
“看着您就觉得十分的亲切,您以后能经常来我家做客吗?”
这句话真的取悦了战无名,因为他看着站在地上的小人也觉得情切。
“好,以后我会常来的。”
“太好了。”沈小冬高兴的蹦了起来,一把抱住了战无名结实的胳膊。
“您的臂膀真结实。”
“哈哈……男子汉就应该有一双结实的臂膀,不然如何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您说的对,等我长大了我也要像您一样,拼了命也要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战无名听了一愣,但是看着那双天真的大眼睛,顿时打消了心中的疑惑,男孩子一般都会崇拜高大威猛的人也是正常,他小的时候也是这样。
“哈哈……好,那你就要好好习武。”
小冬心思再次一转,上一世二姐到是给他找了一个习武的师父,但是他天生好玩,爷爷奶奶的又心疼他习武太累,所以他基本就没怎么上心。二姐在家的时候倒是总监督他,但是二姐时间太忙,一年总有几个月的时间不在家,他就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混了过去。最后他的身手比没习过武的何天佑强不了多少。
等到他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时候,自己是半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小冬再次感叹,上辈子自己明明手里握着一把好牌,却生生的被自己打烂了。
但是这一世不会了!
“那您能教我习武吗?”
战无名又没想到这个孩子站在想了半天,给他提出这样一个难题。他当然想亲自教他习武,但是他不能在上京城久住。
于是摇摇头。
“你可以让家里给你请一个习武的师父。”
小冬叹口气,知道了这位是自己的大舅舅,自然就知道了他的身份,也理解他的处境。
“那您以后常来看我,检查我的功夫学的好不好。”
“哈哈……好,那得等你学了功夫之后再说。”
等小夏扶着娘亲进来的时候,刚好就听到了战无名粗犷的大笑声。大概是在江湖中混久了,身上总是带着豪迈和匪气。
吓得让已经迈进门一只脚的何氏又缩了回去。
转而有些不安的看着小夏,似乎在用眼睛询问,她一个妇人就这样见一个外男,合适吗?
小夏就当没明白,看着小冬招招手。
“小冬过来。”
小冬一回头,看见二姐扶着娘亲进来了,欢快了跑了过来。
“娘,咱们家来了客人,我可喜欢他了。”
说着回头指了指依旧坐在椅子上没动的战无名。
而战无名半点不知避讳的上下的打量着何氏一遍,直到何氏已经促局不安的低下头,就快要又羞又恼的扭身走的时候,才转移了视线。
“小子倒是会说话。”
然后起身抱拳,对着小王氏微微施礼。
“夫人看着面善,倒是像我的一个丢失多年的妹妹,多有失礼,请夫人怪罪。”
原本不快的何氏倒是不好意思再生气了,尤其听说对方也丢了一个妹妹,她就是小的时候被贼人劫走的,如今她真是讨厌死了那些做尽了坏事的歹人。
“那里的话,是小妇人失礼。”
之后何氏赶紧找了个借口张罗晚膳去了,她实在是不喜欢喝陌生的男人相处。
应了金护法的要求,晚膳的时候,沈忠带着一家人都来了。金护法也大量,所有的孩子都受到了礼物,就连何氏都手里一份礼物,这让刚刚已经放松的何氏再次紧张起来,小心翼翼的看着沈忠一眼,见沈忠根本就没有多想,才放下心。
心中却暗道,这个金护法真是不懂规矩,以后她还是少见的好。
晚膳之后,小夏又忙到了很晚,直到大半的粮食都放进了自己的空间里才回自己的院子睡觉。她倒是不担心粮食放在府里会丢了,主要是空间有保鲜的功能,粮食就算是放进去多久不不会发霉,要是放在外面就不一定了。
已经过了十五,天上的月亮没有那么圆那么亮了,子时一过,众人都睡熟之后,两道黑色的身影毫无征兆的突然就出现在义善伯的府中。
谁也不知道的情况下,在义善伯后院的仓库附近转悠了两圈,又突然消失不见了。
没多长时间,这两名黑衣人已经出现在义善伯府的外面,趁着夜色飞驰而去,这二人轻功了得,一个时辰就出了上京城的范围。
在成门外不远处一个废弃的破庙中,见到了他们要见的人。
“主子。”
“那批粮食都进了义善伯府?粮食是哪里来的?”
声音异常的沙哑难听,要是此时破庙的外面站着人的话,定是以为这座破庙在闹鬼。
“粮食是风云山庄运来的,似乎风云山庄和义善伯府早有合作。至于粮食?”
跪在地上的两个黑衣人相互交换了一下眼神,心中有些坎坷的回道:“我们观察了一天,那一百五十车装的却是都是粮食,也确实都运进了义善伯府,但是我们夜探义善伯府的时候,并没有找到那么多的粮食。”
“哦?你们没看我给的地图?”
察觉到主子的口气中已经不悦,黑衣人赶紧解释。
“主子给的地图十分的详细精准,我们也是从暗道进出,十分顺利并未被人发现。我们查看这整个义善伯府,但是就是没有找到如数的粮食。”
被称作主子的人并没有怀疑手下的话,因为他知道,他们根本不敢。那么这个义善伯府就有趣了,要说对这个义善伯府最了解的人,恐怕就是义善伯本人都不如自己,难道义善伯在搬进去之后又修建了什么密道?
“咱们的人可混进了义善伯府?”
“义善伯府一直都没有再卖过人进府,之前府里的老人也很难收买,他们似乎都是孤儿出身,根本就找不到那些人的弱点和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