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无视小爷,小爷叫你知道厉害!

“喂!小子,你叫什么?为什么赖在我家不走?”

被嚣张的声音一唤,沈小冬这才转回了思想,看了对面软糯可爱的小男孩一眼。

“一加一等于几?”

“什么?”何天佑还没有学过算数,所以根本就没明白沈小冬说的是什么。

“一加一等于几?”

“等于二,等于二,咕噜……咕噜……”被何天佑的小斯拎在手里的鹦鹉小花扑棱着翅膀,回答了问题。

“你竟然一加一等于二?这么简单的问题都不知道?你看看,连一只鸟都知道。”

“它比你聪明。”

沈小冬最后小了结论。

沈小冬怕何天佑不明白,还特意伸出两只手指比量一下,知道如今的何天佑可能还没有接触到这方面的知识,但是以他的聪明,只要自己给点提示他就会明白。

果然何天佑一下就明白了,愣愣的站在那里半晌,咧着嘴突然就憋屈起来,眼泪一转,哇哇大哭。毕竟是一个四岁的孩子,他成天总被大人们夸聪明,如今才发现自己还不如一只鸟聪明,顿时有点接受不了。

大概是小小的自尊心瘦了挫,之后便哇哇大哭的逃跑了,连来这里干什么的都不管了!

一见小祖宗哭着跑了,五六个小斯顿时就慌了。现在还在下雪,路面滑,要是小祖宗摔了,他们就等着挨板子吧!

这下连鸟都顾不上了,转身都慌张去追已经跑出廊下的何天佑。

看着气势汹汹而来,狼狈跑走的一群人。沈小冬遥遥头,捡起被留下的鸟笼子,回了屋子。

心中暗自思忖,看来以后还要多多的打击一下这个心思脆弱的小子才好,不然他又该不知天高地厚的骄傲,然后受点打击就寻死腻活。

…………

今个早朝的气氛格外的紧张,朝臣们都没有敢大声喘气的,昨个皇上发了脾气,义善伯那件事还没有解决,今个的心情肯定也不会好。

“皇上,今年的收成不错,百姓们除了上交的官粮,手里也留足了吃食,粮食还能剩下不少。”

皇上听着户部的上报,心中终于敞亮了不少,脸上也有了笑容。

“国库可能充裕?眼看着又要到了冬季,边关又开始催着要粮了。”

“皇上,今年收上来的官粮足够边关之用了。”

皇上听了点点头,表示很满意。

“这还很亏了义善伯贡献上来的高产粮种。”

不知道是不是无意之举,总之这个大臣说出口的话也自知收不回去了,赶紧低下头,顿时装起了鸵鸟。

朝堂之上顿时鸦雀无声。

“皇上,义善伯抗旨不尊,还没有悔改的意思,就应该就地论法,以儆效尤。”唐丞相抓住机会就要置义善伯于死地。

“皇上,老臣以为婚姻大事还是双方都同意才好,皇上虽然是好意,但是如果义善伯府的姑娘不同意,也不好强求。”

“何太傅此言差矣,皇上的赐婚那是荣幸,拒绝便是不知好歹。”

“那唐府的姑娘怎么不去给人做妾?”何太傅也是气急了,说出的话确实刻薄了一些。

唐丞相倨傲一笑。

“我们唐府的姑娘身份高贵,怎可给人做妾?”

“那义善伯府的姑娘也同样是有身份的。”

“什么身份?听说不过就是一个瘸脚的丫头,能嫁出去就不错了。”

“你……”

何太傅转而对皇上叩礼。

“皇上,这件事本来下官是打算找一个合适的时间在对外宣布,但是如今已经不能不说了。下官多年前丢失的那个女儿已经找到,正是义善伯的夫人,而义善伯府的那几个孩子正是下官的外孙。何家也算是百年的书香世家,下官决不同意自己的外孙给人做妾。”

何太傅此话一出,顿时惊到了朝堂上的百官。

义善伯还有这层关系,虽然何家如今已经落寞了,但是何太傅如今还在朝堂,再有这个伯爵做姑爷就不可小觑了。

皇上一听,心中顿生疑惑,朝堂最忌结党营私,之前义善伯还在泽州的时候,如今的这位何太傅就为他说过不少的好话,原来竟是私心在作祟。

见皇上变了脸色,唐丞相眼睛一转就明白了。

“义善伯和何太傅真是深藏不漏啊!这么大的事竟然敢瞒着皇上,这算不算是欺君之罪?”

何太傅当即,下跪于地上。

“皇上明见,老臣也是两个月前才得此消息,所以才把义善伯府的小少爷,也就是老臣的亲外孙接到老臣的府上悉心教导,老臣只是没有找到机会澄清此事。如今就连义善伯府的人都不知道老臣和他们饿关系,真的没有期满皇上的意思,不信皇上可以到义善伯府查个究竟。”

皇上听罢,给了郭公公一个眼神,郭公公立刻令命而去。

不到半个时辰,郭公公就回来了。

“皇上,老奴侧面的打探了一下,义善伯和他的夫人确实还不知道这件事。”

皇上一听心情好了一些,如今这桩婚事也得从新思量了。

“皇上,定远侯慕容世子在殿外求见。”

“宣!”

慕容锦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娶沈小夏,一则是他觉得这个姑娘十分有趣,二则是结交义善伯府的意思。但是结亲可不是结仇,如今好好的事,却变成的结仇,实在是他想不到的。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请起。”

慕容锦起身后看了何太傅一眼,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义善伯府还有这层关系,要是知道就不会这样贸然的托关系找皇上赐婚了。娶沈小夏为正妻也未尝不可!

“皇上,下官确实倾慕义善伯府的二小姐,如果……”

慕容锦话还没说完,又一个小太监跑进的大殿,扑通一声跪在大殿上,额头上的冷汗都顺着脸颊往下流,显然知道自己这样做可能人头不保,但是又不得不做。

“禀报皇上,义善伯府的二小姐在殿外求见。”

果然最先发难的就是唐丞相。

“大胆,朝堂之上,岂是妇人能来的地方?”

朝堂上又是一阵沉默,大冷的天,龙乾殿外还下着小雪,但是百官都流汗了,今个怎么了?人的胆子都变大了?

皇上也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竟然突兀的笑了起来,笑的下面的百官鸡皮疙瘩一身,伴君如伴虎,龙颜难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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