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湳之你怎么来了?”
见来人迟迟没有说话,颜娇不由得抬头看了一眼,发现来人是安湳之后,她还觉得挺奇怪的,心想他今天怎么有空来这里?这段日子他不是一直在忙他的事情吗?
“怎么我来不得?”
安湳之听到这话,总觉得颜娇就是怪他此刻打扰到她跟琴尹南独处了,他只觉得心里闷闷的,心想他怎么就来不得了?
“有人惹你生气啊?这语气怎么跟吃了炮仗一样?”
这还是那个她印象中温文尔雅的安湳之吗?
“是啊!”
就是你惹的我!
安湳之一脸不高兴的走到这颜娇面前,甚至他还觉得颜娇身旁的琴尹南十分的碍眼,当下就想把他给拉开,可他一个读书人哪里是练家子琴尹南的对手,不但没有将这琴尹南给拉开,自己反而还差点摔倒。
“湳之你还好吧?”
他没事去拽这琴尹南作做什么,就他这个小胳膊小腿的,能是琴尹南的对手吗?
安湳之:……
他不好!十分的不好!
他敢肯定这琴尹南就是故意的,故意让他在颜娇面前出丑!
“县令这身子骨可是有些虚啊,这走路都能摔着,日后还是要小心悠着点比较好。”
琴尹南哪里看不出这安湳之从进门之后对他就充满敌意,正好他也看不惯他,哪怕他是县令又怎么样,还不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尤其是从颜娇那里得知他两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时,他心里就产生一种怪异的想法。
而最让他看不惯的一点就是,安湳之要是一天不跟这颜娇和离,那么他就要被颜娇当成外室,想他堂堂八尺男儿,有一天竟然会成为见不得光的存在,他心里就越发的生气。
他也曾想过,跟这颜娇断绝来往算了,可他又发现,跟颜娇相处的时候,他整个人会特别的放松,甚至心情也会好很多。
这段时间他理了理自己的情绪,发现自己对颜娇也是有好感的,试着跟她接触也未尝不是一种好事,唯一碍事的就是这碍在中间的安湳之。
而且同样作为男人,他看的出来,这安湳之绝对是对颜娇有意思的,不过就算是有意思,他也只不过是一厢情愿,毕竟颜娇喜欢的人可是他。
想到这里,琴尹南甚至故意用言语激这安湳之。
“县令平日里公事繁忙,我就不留你这个大忙人了。”
“公事就是在忙,我也要抽出时间陪陪家人,某些人啊,就不要白费心思了,与其整日惦记起别人的娘子,倒不如早点找一门亲事,早点延续香火才是。”
这二人是怎么回事?怎么见面就掐?还有她怎么从他两的眼神里看到了火花?
颜娇总觉得他两只见的对话不服劲,一会儿看看安湳之,一会儿又看看琴尹南,心想一会儿要是他两打起来,她应该帮谁才好。
“我的事就不劳县令费心了,不过我怎么听说有些人就是喜欢鸠占鹊巢啊,这不是你的,强留也没有用,与其这样惹人闲,不如主动放手,也算是日行一善了。”
“你说什么?谁鸠占鹊巢!”
该死的莽夫!不会说话就给他闭嘴!谁鸠占鹊巢了?怎么他这是警告他,他这个阿娇丈夫的名头是抢来的吗?
明明他才是不请自来的那个,还有别以为他不知道,他就是想怂恿阿娇跟他和离,他是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
“县令这般激动做什么,琴某只是说某些人,县令可不要对号入座啊!”
气死他最好,这样也算是如了颜娇的心愿,做个寡妇。
“也是,至于为什么有些人会这样说,那还不是嫉妒心在作祟,想来这粗鄙的莽夫也挺不受姑娘家待见的吧?”
安湳之哪怕心里被琴尹南气的不轻,不过他也不愿在颜娇面前示弱,这琴尹南在能逞口舌之快又也样?他才是颜娇名义上的丈夫,他算什么?顶多是私养的男宠,有什么资格跟他叫板。
“说谁莽夫呢?”
“我只是说某些人,琴镖师还是不要对号入座,不然本官会以为,你就是这样的人。”
见成功把琴尹南给激怒,安湳之不由得勾了勾嘴角,至少从眼下的场面来看,他就算没赢,也同样也没输不是?
不是有句老话说的好吗?输人不输势,他是绝对不会率先退缩的!
“想不到县令除了会断案,但也挺会能言善辩的,不过县令这弱鸡般的身板,想来阿娇都挺嫌弃的吧?毕竟我怎么记得阿娇喜欢那种八块腹肌的男人。”
“咳咳!尹南点到为止就行了,知道你有,也不用到处说出来炫耀吧。”
这琴尹南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她之前不就是不小心又摸了一把他的腹肌,当时他还一副要砍了她的架势,还警告她这事不许说出去,怎么这会儿他就自己说了出来了。
“你、你们……简直是有辱斯文!”
安湳之听到琴尹南这话,他当下整张脸就黑了下来,他当然知道这颜娇喜欢八块腹肌的男人,可琴尹南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两背着他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吗?
想到这里他看向琴尹南的眼神,就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那个湳之你别听他胡说,我两可是清清白白的,在没有和离之前,我绝对没有给你戴绿帽!”
琴尹南这话真的很容易让人误会啊,而看到安湳之那想杀人的眼神,颜娇就知道他误会了,赶紧开口解释。
“是吗?那你是怎么知道他有八块腹肌的?别说这话是他胡说的?”
安湳之瞪了这颜娇一眼,心想她要不是图他身子,难不成还图他大字不识不成?
“这是一个意外,真的!我可以对天发誓的?”
“是吗?如果一次是意外?那么二次呢?别说你没动手?你当时不还感叹手感挺好的吗?当时差点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
琴尹南见这颜娇着急忙慌的向安湳之解释,他顿时这里就来气,当他是空气还是怎么的?安湳之不在时,就对他各种撩拨,怎么他一回来,他就是路边的野草,随意践踏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