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让颜娇怎么都没有想到的是,这金小宝还真的是开头不小,这不她上午刚把人给打了,中午就有一伙人气势汹汹的来到她的店里,一副要把她的店给砸了的架势。
“把你们掌柜的叫出来!不然我就把这店给砸了!”
眼下这个大嗓门的女人也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子,一看就是闺阁里的小姐,可是吧她这嗓门又着实有些大,很难让人把她待字闺中的闺阁小姐联系起来。
而她身后的家丁不用她吩咐就把店里的客人都给赶了出去,颜娇从外面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她的店里一个客人都没了,而且她店里的小二们正瑟瑟发抖的窝在墙角,几个凶神恶煞的家丁正站在一个小姑娘的身后。
“小姐你可算来了,你是不知道这些人有多么过分,她们甚至还想把店给砸了!”
青青在看到她家小姐后,赶紧跑到她家小姐的跟前,把这小姑娘刚刚的所作所为都说了出来,只见这小姑娘一点不觉得哪里不对,反而还冷哼了一声。
“你是金小宝的家人?”
“倒也不蠢嘛!你把我三哥给伤成那个样子,想好怎么死了吗?”
这小姑娘在得知正主来了之后,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脸气愤的走到这颜娇面前,说完这句话她就抽出腰间的鞭子,准备往颜娇脸上招呼。
“小姐小心!”
“青青!”
颜娇也没有想到这小姑娘年纪看起来不大,可心思却这般狠毒,若非有青青挡在她面前,这会儿她只怕已经毁容了。
看着青青脸色都惨白起来,可想而知这一鞭子有多么的用力,她实在是气不过,当下就一脚将这小姑娘给踹到地上。
“哎呀!你这贱人竟然还敢对我动手,你知道我是谁吗?”
“管你是谁呢?不过你既然伤了我的人,那么你也别想全身而退!”
说完这颜娇又一脚踩在这丫头的心口上,疼的她当下就惊呼起来。
“小姐!”
那几个家丁在看到自家小姐被人踩在脚下,当下就上走上来帮忙,不过却被颜娇给呵斥住了!
“都不许给我过来!不然我弄花她的脸,让她从此以后再也嫁不出去!”
“你敢!”
“是你先动手的!我有个不敢!你大可以试试看!”
说完颜娇捡起这丫头掉落在地上的鞭子,对着她身旁的地上狠狠地抽了一鞭子,吓的这小姑娘当下就哭了起来。
“你别乱来!我可告诉你!我们是金家的人,你动了我们小姐,金家不会放过你的!”
碍于小姐被控制在对方手里,家丁们也不敢动,就生怕把对方激怒了,真的把他们小姐脸弄花,等回去不说夫人饶不了他们,就是大少爷也不会饶过他们的。
“是你们先上门挑衅在先,金家又怎么了,青青去报官,我到要看看这金家的权利是不是比县太爷还要大!”
不就是仗着自己背景强大嘛,当谁没有背景一样,她还跟县太爷是朋友呢,她就不信到时候安湳之还能偏向他们不成。
管他是金家也好,是王家也罢,她认认真真的开门做生意,谁敢惹她,那么她绝对不会就那么算了的!
“你这女人真的是疯了,竟然还真的要报官?”
当听到颜娇说要报官后,这几个家丁慌了,毕竟他们金家在怎么有本事,可怎么说也是小老百姓,这民不与官斗,他们向来是知道的,还有就是这新来的县太爷,金家还没有打点过,万一到时候这县太爷真的把他们小姐给扣留下来,那可如何是好?
想到这里家丁们就坐不住了,让一人去报信,其余人就留下来。
颜娇自然知道他们会去报信,所以不会傻傻的等着他们把人给叫来,带着这小丫头直接去了衙门,而这小丫头一直被她挟持着,这些家丁也不敢乱来,只好跟着她来到了衙门。
“何人在外面击鼓鸣冤?”
安湳之在听到门外有人在击鼓之后,他询问了身旁的师爷一声。
“想来又是那些百姓之间的鸡毛蒜皮之事,大人不必理会他们,我这里让人把他们给赶走!”
这师爷还以为安湳之跟上个县太爷一样,都是不务正业之人,本想擅自做决定,不曾想却被呵斥一声。
“胡闹!既然有人击鼓,那就是我就冤情,我身为地方父母官,又怎么可以置之不理,你身为师爷,作为我的帮手,不想着怎么为我分担,竟然怂恿我做出这种倦怠的事情来,再有下次你也去尝尝打板子的滋味!”
对于师爷这话,安湳之是厌恶的,他不知道上一任县令是怎么办案的,可如今他才是桃县的县令,那么他就责无旁贷的为百姓负责,让他们的冤情沉冤昭雪。
“小人知错了,大人别生气,我这就去把人给叫进来。”
这师爷也没有想到安湳之看着年轻,竟然是这般刚正不阿之人,一想到刚刚马屁拍到马腿上,他这会儿还有些冒汗,也不敢在用以往的手段,赶紧叫人把人给放进来。
只是让安湳之怎么都没有想到的是,今天的第一件案子竟然就是审他媳妇的,当看到走进来的颜娇时,他当下就从凳子上弹起来,一脸担忧的问道:
“阿娇你为何在此?”
“大人这话说的好没道理,这里不是衙门吗?不是替百姓申冤的地方吗?我有冤情,我不来这里去哪里?”
颜娇只觉得安湳之这个表情有些有趣,本想逗逗他的,可一想到这是他办公的地方,也就严肃起来。
“既有冤情,可有写诉状?”
虽
只是让安湳之怎么都没有想到的是,今天的第一件案子竟然就是审他媳妇的,当看到走进来的颜娇时,他当下就从凳子上弹起来,一脸担忧的问道:
“阿娇你为何在此?”
“大人这话说的好没道理,这里不是衙门吗?不是替百姓申冤的地方吗?我有冤情,我不来这里去哪里?”
颜娇只觉得安湳之这个表情有些有趣,本想逗逗他的,可一想到这是他办公的地方,也就严肃起来。
“既有冤情,可有写诉状?”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