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姑娘你没事吧?”
安湳之在看到颜娇摔在地上后,这会儿也顾不上男女授受不亲,走上去将人给抱了起来,看到她狼狈不已的样子,就准备带她去看大夫。
“湳之我没事,不用去找大夫,休息一下缓过神来就好。”
“真不要紧?要不还是找大夫看下吧?你嘴里都是血,定是被她们伤的不轻。”
安湳之很是不放心的问道。
“这不是我的血,这是咬她们时,用力过猛咬出来的。”
这也怪不得她那么残暴,实在是她们拽的她头发生疼,所以她下手才狠了一点。
听到她这话,安湳之嘴角不由得抽了抽,心想她真的是女子吗?不过她没受伤就好。
安湳之在将颜娇抱回房间之后,颜娇嫌弃嘴里一直都是血腥味,就让安湳之给她打来水漱漱口。
“这群女人也太狠了,头发都要被她们给薅秃了。”
颜娇看着头发被她们拽下来一块,她那叫一个恨啊,心想她们都是疯狗上身不成,而且她们力气怎么都那么大,差点她就被她们给按在地上欺负了。
“这群婆娘太阴损了,竟然专门找人身上的软肉掐,真是疼死我了!”
颜娇在放下镜子后,她捂着胸口揉了揉,在跟她们互殴的过程中还是被她们下黑手了,这下指不定都淤青了。
“阿、阿娇姑娘你这是作甚?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别看安湳之刚刚对那些女人义正言辞的样子,可眼下在看到颜娇的举动后,他又恢复了那小媳妇样子,赶紧转过身去,嘴里还一个劲的念叨着非礼勿视。
“我、我……”
看到安湳之那么大的反应,颜娇也被吓了一跳,不过随后她反应过来,她伤口疼,揉一下不可以吗?
不过好像这个位置挺尴尬的,想到这里她又赶紧将手给放下来。
“那个湳之啊你家里有跌打损伤的药膏没有?”
这要是不上点药,指不定要疼好久呢。
“有!我这就去给阿娇姑娘你找来。”
说完他赶紧跑了出去,看到他这火急火燎的样子,颜娇心里一阵疑惑,心想她刚刚又没有宽衣解带,她都没有害羞,他一个大男人至于吗?
在上了药以后,颜娇整个人才觉得好一点,不过后来她好像想通了,她们之所以那么针对她,好像一开始就是因为安湳之,难不成她们是看上这安湳之能赚钱?
想想也是,他除了去学堂教书能有收入,而且他私底下还抄书,比她们种地的赚的多了,而且他似乎还未成亲,怪不得那么多人眼红,感情她今天这罪都是被他连累的。
“我说湳之想嫁你的人是不是挺多的?今天我可是被你害的不轻,你看看村里那些女人,恨不得要把我吃了,我瞧着你应该也是到了娶妻的年纪了,要不然你娶一个媳妇回来?这样我也不用天天被村里的女人针对了。”
颜娇眼下还没有想到去处,所以她暂时是不打算离开安湳之家的,而为了不让今天的事情再次发生,她还是觉得这安湳之得娶个媳妇回来。
“阿娇姑娘你这嘴上就没个把门的,莫要拿我打趣。”
又脸红?
难道她说的不是事实吗?刚刚他怼那群女人的时候不是挺男人的吗?怎么这会儿又跟个小媳妇似得,那么容易害羞,今后咋娶媳妇啊?
“我说的也是事实嘛,话说湳之你多大了?应该到娶亲的年纪了吧?”
“十八了,只不过眼下我尚未有这个打算。”
“为何?村里的男人都急着娶媳妇,怎么你一点都不着急?莫不是有什么隐疾不成?”
说完颜娇还用眼神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安湳之被颜娇这流氓的眼神给盯着,他不好意思的将双手叠放在小腹处。
“阿娇姑娘非礼勿视这道理你不懂吗?而且哪有姑娘家盯着男子看的?”
而且这目光又放肆又大胆,她怎么这般毫无顾忌的盯着男子那处瞧呢,这是打算瞧什么呢。
安湳之有些恼羞成怒的想道。
“好嘛!好嘛我不看就是了!”
这书生,平日里就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她就是想看也看不到什么,这般说辞,还真的把她当做女色狼看待了不成。
“今日的事情是我疏忽了,可阿娇姑娘你一直住在我这里也不是一回事啊,这对你的名声有影响,我看要不然……”
一听到他想将她赶出去,颜娇立马跑上去抱住他的胳膊哭诉起来。
“湳之啊,如今连你也要赶我走了吗?你是知道的,我在这里举目无亲,又没了记忆,要是你都不收留我的话,我还能去哪里啊,只怕投河才是我最终的归宿,你真的忍心看着我去投河吗?”
说完颜娇还暗自用手捏了自己一把,挤出两滴眼泪出来,她就不信这安湳之看到她这楚楚可怜的样子,能忍心赶她离开。
“阿娇姑娘你别这样,先松开我,男女授受不亲,这于礼不合,你先松开。”
“湳之你就看在我那么可怜的份上就在收留我一段时间好不好,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我可以给你洗衣做饭、端茶递水,除了不能给你暖床之外,什么都能干。”
“不不不,你先松开我好不好?”
安湳之也没有想到这颜娇是真的什么话都敢说出口,吓得他是不知所措,一个劲的想把胳膊从她手里挣脱出来。
“那湳之要是我给你暖床你是不是就同意留下我了?看在你相貌不错的份上,这暖床这活我也包了,你就留下我呗?”
“不不不!我绝无此意!绝对没有这个想法!你先起来好不好?”
安湳之都快要被她给弄哭了,心想她怎么一个劲的污蔑他,他才不是那种龌龊之人呢。
“那我是不是可以留下来了?”
“留下来可以,暖床不可以!”
“好嘞!就知道湳之是个大好人!”
颜娇在见到达到目的,她这才放开安湳之,看着他都一副快被她弄哭的样子,她只觉得好笑的不行,心想他怎么那么单纯啊,今后也不知道是那个女人有福能嫁给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