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凌睿连忙说要带上他。

陈书桓说他也要去。

只有陈祈宣觉得他们真是够了,没脸说他们是兄弟们,他只是淡淡地说:

“你们别出去给我丢人现眼的,别说是我哥哥。”

“五弟,你说的这是什么话?”

“就是,娶媳妇儿不积极,脑袋有问题。”

“就是就是。”

陈祈宣说:“男子汉大丈夫,志在四方,你们有些远见行不?”

陈蕴和说:“男子汉大丈夫,志在四方,带着媳妇闯四方岂不是更美?”

“就是嘛,以后我媳妇就要拴在我裤腰带上。”陈凌睿说道。

陈祈宣揉了揉太阳穴,仔细看,这动作跟他们的爷爷陈越简直一模一样。

不过,他们闹腾闹腾,把王玉带都给弄的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

外面的宾客听到新娘子在屋里哈哈大笑,顿时都面面相觑。

这新娘子还真是一点都不矜持啊。

不过,这不妨碍他们吃席。

宴席从中午一直摆到了晚上。

客人都尽兴而归。

陈大山他们也早早的回去休息了。

眼下马上就要秋收了,他得把农具给收拾一下,也得先把芝麻给割了,然后做成场。

大家都准备收秋。

今年又是一个好收成,玉米棒一个一揸多长,上头的玉米籽儿长的十分饱满。

芝麻也是长的好,一个蒴里好多芝麻粒,也是个个颜色正,饱满的很。

现在他们这里的油不仅有自己炸出来的猪油,还有黄豆油,也有芝麻油。

油已经不是什么稀缺品了。

另外还有一些黄花种子也可以榨油,这种草经常会长在麦田里,不过他们的麦田里的都被拔掉了。

但是,外头有野的啊。

他们看到何大夫拿着镰刀去割,跟他打听了才知道,原来这玩意也是可以轧油的,而且还说这油品质好。

就是,吃起来一股青气,口感倒是没有什么不好的,只要受得了那股青气就可以。

他们这边该忙碌就忙碌,该准备就准备。

钱俨这边并没放弃对青牛镇下手。

所以,他们一直在背后搞小动作,准备先把牛城春给换了才行。

他手下的人,人托人,终于托到了牛二婶子的娘家姑奶奶的姐姐的外孙女的婆婆家嫂子的娘家兄弟媳妇儿是青牛镇刘家湾的姑娘,叫刘英。

钱俨就让人去顺着这根藤去撬开青牛镇的一角。

这亲戚转的远里,统一就叫表,表叔表婶表妹之类的。

因此,牛二婶子就派上用场了。

她提着东西到刘英的娘家去,说是刘英婆家这边的表姑。

刘英在婆婆家,根本就不知道哪里有个什么表姑到她娘家去了。

但是,客人来了,当然是要好好招待的。

牛二的婶子孙红果就在刘家湾住了下来。

她出手阔绰,刘英娘家的人也不在意。

不管亲戚远近,只要是客人来,大家都高兴。

这孙红果年纪也就三十多岁,她在刘家湾住下来,却并没消停。

她倒是格外会打听事儿,等到旁人都下地干活儿去了,她就到村里各处去听那些妇人们说话。

她发现老妇人们在家,少的呢都下地干活去了。

心里想着,人都还说青牛镇怎么好怎么好了,妇女也要下地干活,有什么好的?

不过,她倒是套到了不少有用的消息,尤其是人都说新村大毛一家人不把儿媳妇当人看的那件事。

孙红果立刻就找到了突破口,人都是相互的,大家都讨厌大毛,难保大毛不讨厌这里的人。

因此,她第二天就告辞了,回去把自己打探到的消息都告诉了钱俨。

钱俨就另外派人私下去见大毛,说是他们家的亲戚。

新村的人都纳闷的要命,大毛家哪里来的亲戚?

他们在山谷里住了两百多年,亲戚就是本村的人,亲戚摞亲戚,外头哪里有亲戚了?

因此,新村的人都留了个心眼。

不过,来人还真就跟大毛一家人勾搭在了一起。

大毛他们本来对小海棠他们已经没什么怨恨了,但是被来人一鼓动,就觉得就是小海棠把他们一家人给祸害了。

要不是她,大毛怎么能把春花给休了呢?

都是他们的错。

而且,他们还十分绝情,不许青牛镇的姑娘嫁到他们家来。

他们就是想让他们家绝后,其心可诛。

大毛娘立刻就拿了主意,让大毛另谋出路。

好不容易勾搭上了县太爷,那他们能不把握这个机会吗?

县太爷许了他会给他娶个媳妇儿,还能让他升官发财,当人上人。

会帮他报仇,让所有瞧不起他的人,将来都来巴结他。

到时候,就是他把那些人给踏在脚下的时候了。

于是,他就当了县太爷的眼线。

他隔一段时间就会到县城去一趟,因为不会写信,因此得把他得到的消息告诉给县太爷。

县太爷从青牛镇回去之后,也一直在着急上火。

他本来是想跟知府大人打小报告的,但又怕知府嫌他小事都处理不好,芝麻绿豆大点的事也要他亲自处理。

因此才一直没敢向上报。

他想着把大毛给培养起来,让他替代牛城春。

那青牛镇不就揽入他的囊中了么?

所以,每次大毛来的时候,他都是以礼相待,让他跟他同桌吃饭,而且还赏赐他一些银两和新衣服。

大毛换上县太爷赏赐的绫罗绸缎,拿着银子回乡,算是衣锦还乡光宗耀祖了。

村里的人看到他穿的衣服不一样了,走路都趾高气昂了,都纷纷问他在哪里发财了?

大毛现在却飘了。

他根本就不把村里的人给看在眼里。

他觉得从前村里的人都瞧不起他,现在他已经是别人高攀不起的存在了。

他是跟县太爷同桌吃过饭的人,跟县太爷说得上话的人,跟这些刁民有什么好说的。

村里的人就去找村长。

村长也忧心忡忡,去了大毛家,问他之前那个亲戚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们是一个村的,谁家有几门亲戚,掰着手指头都算得过来了,大毛家哪里来的这门亲戚呢?

大毛对村长还是有几分客气的,好歹也是个官。

再加上他们在山谷里住了那么多年,都是村长在管事,因此对他就客气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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