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山看他这样吃,也跟着他学。

苏笏见他们吃的过瘾,也跟着学。

曲信德见大家都这样吃,心里想如果他不跟他们一样,会不会显得不合群?

算了,入乡随俗吧。

骨头都能用手拿着啃了,哪里还在乎撕肉?

于是,他也学着他们的样子开始撕肉、沾汤、卷饼子。

一口下去,又有饼子的实在和满足感,又有肉的香味和极致的诱惑力。

吃的那叫个心满意足啊。

这一盆的肉没够吃,陈老太又去盛一大盆回来。

陈大山的饭量就不用多说了,苏笏跟何大夫的饭量也都不小。

他们几个人比起来,就东家的饭量小一些。

所以,后面端上来的一大盆肉也被吃的干干净净的,连汤都给沾完了。

他们也都吃了个心满意足。

饼子跟肉全都没了。

陈老太把家里之前存的枸杞拿出来泡茶给他们喝,里面又放了一些山楂,这样可以消消食。

小海棠又被曲信德给抱了去。

他得先从娃娃入手。

于是,他把小海棠给抱过去,顺手取出一块银子递给了她。

小海棠伸手接过银子,从右手放进左手,从左手又放进右手,认认真真的看着。

她看着看着就猛然一拍手,冲着东家笑的开心。

曲信德见小海棠冲着自己笑,心里甭提有多开心了。

脸上都快笑出的花来了。

陈老太他们一家人正在收拾桌椅板凳,也没见东家给小海棠银子,所以也没有及时的制止她收银子。

小海棠把自己的衣服给拽了拽,要把银子给塞进去。

东家就给她帮忙,把银子给塞了进去。

这天气,穿的衣服都很厚了,银子块头小,塞进去从外面也看不出来。

但是,小海棠心里明白呀。

她拍着自己的胸口,抱着胸口。

这里有钱钱呀。

苏笏帮忙把桌椅都给收拾好了,过来对着小海棠拍了拍手。

小海棠回头看到是苏笏,立刻伸出胳膊让他抱抱。

曲信德脸上的笑容僵硬了下来,他不想把小海棠给他。

但是,他人高马大的,又孔武有力,还是算了吧。

苏笏把小海棠给接过来。

小海棠双手抱着他的脖子,把脑袋靠在他的脸上,亲昵的不得了。

这边还没亲昵一会儿呢,何大夫又拍了拍手。

她回头看向何大夫,也好喜欢他呀。

她又转过去让何大夫抱抱。

何大夫还没抱稳呢,曲信德又给抢了过去。

就这样,小海棠在他们的手上,被转过来转过去的,一点也不嫌烦。

不管谁她都让抱啊。

不像有的宝宝,只让娘亲抱,其他人一概不要。

曲信德好不容易抢到了小海棠,先破坏了游戏规则,抱着小海棠到了灶房那边,跟陈老太说:“哎哟,你家大姑娘好啊,不认生。”

“对呀,我家大姑娘最乖了。”陈老太笑着说道。

她正在跟陈刘氏收拾灶房。

收拾完之后,得把肉给收拾出来。

她看向苏笏,说:“苏大郎,那头猪你扛回家得了,也不称谁家的多谁家的少了。”

苏笏看向她指着的那头猪,是没有动过的,说:“你一并做成腊肉,回头我提两块走。”

“那怎么能行?那一头猪都应该是你的,怎么能拎两块呢?”

陈老太也不愿意沾他的便宜。

曲信德连忙跟上,说:“就是,你的是你的,陈家的是陈家的,亲兄弟还得明算账呢。”

他不想让苏笏跟陈家有什么牵扯,弄清楚了的好。

苏笏却执意,说:“你帮你腌。”

陈老太说:“我帮你腌可以,到时候你该拿走多少就拿走多少。”

苏笏本来想说其实不用拿走,他们吃肉的时候喊他过来蹭饭就行。

但又觉得自己这样说,太不合适了,人家喊他吃肉,还得倒贴饭。

不过,他是不是可以买点粮食放他们家里?

他在考虑此事的可行性。

陈老太跟他说完之后,觉得已经说好了,就拿刀上前要去切割猪肉。

曲信德连忙把小海棠给了何大夫,快步跑上前去,说:“来我帮你,这可是力气活。”

他说着就伸手跟陈老太要菜刀。

陈老太笑着问:“你会干这活吗?”

他顿时有些尴尬,支支吾吾的,最后说:“不会,我可以学。”

陈老太就知道他不会,他家里那么多下人,轮得到他来干这种活?

苏笏却跨步上前,说:“我来。”

他说话跟命令似的不容人拒绝。

陈老太把刀给了他。

他立刻上去分割猪肉。

他是个猎户,经常打猎,所以对这些非常熟练。

但这动作却把曲信德给弄急眼了。

他心想苏笏就是想要在陈老太跟前多表现,这是在光明正大的向他宣战。

因此,看他更不顺眼了。

可他能说什么?

打又打不过人家,割肉也没人家会割。

他被猎户给挤到一旁,心里有些愤愤不平,不过,心思却很多。

他说:“苏大郎年轻就是好啊。”

他就要拉开苏笏跟陈老太之间的年龄差,他就不相信陈氏真的会选一个比儿子还小的人。

他的小心眼也只有他自己知道,其他的人没有一个人知道的。

因为没有一个人往那方面去想。

陈老太见苏笏去切肉,说:“那你切吧,我进去拿盐巴。”

曲信德见陈老太要去拿盐巴,又快速跟着去了,说:“我来帮你,这个我会干,我有力气。”

其实,这几个男人,力气最小的就属他了。

陈老太见他这么热情,也就让他来帮忙搬了。

她心里还有些纳闷,总觉得今天的东家格外的勤快。

一定是因为他在他们家吃了肉,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短,所以想要帮他们家干点活呢,免得良心过不去。

苏笏在那边忙碌,完全不知道曲信德心里在想什么。

他只是单纯的认真的割肉罢了。

他手脚麻利的割下来两大块,陈老太说:“肉块太大了,腌制的时候不好入味,还得再分一下。”

苏笏看了看案子上的肉,用刀比划了一下,问:“这样可以吗?”

陈老太说:“还是有些大,这样,割到这里来。”

她说着过去给他比划一下要割多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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