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逍遥已经将墨琪挡在了身后,只让赵开花暴露在了秦浅浅的目光中。
赵开花顿时想骂人,自己的身子也不受控制的往前倒去。
而秦浅浅似是看到了令自己震惊的东西,她快速的来到赵开花的面前,在赵开花倒下去之前,揽住了她的腰:“这位公子,你还好吗?”
赵开花顿时感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赶紧站了起来,紧张的不能自己:“我没事,我很好,谢谢!”
而秦浅浅,早已经被赵开花迷的七荤八素,
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么清秀的小哥儿了,而且,个子也不高,站在自己的面前,让自己有一种优越感,看来出来,没有白来啊!
秦浅浅微微的笑开:“公子,如何称呼?”
她的手马上就要摸上赵开花的脸颊,让赵开花又是一阵恶寒:这人……到底是喜欢男人还是喜欢矫揉造作的女人啊!
她怎么看自己的神情就像是在看一个小娘儿们一样。
赵开花又是一阵恶寒,赶紧躲开了秦浅浅。
秦浅浅没有想到竟然有人敢躲开自己。她立刻皱起了眉,一看就是发怒的前兆。
路逍遥见状,赶紧上前拦住了赵开花,对秦浅浅道:“秦小姐,不好意思,这孩子我还没调教好,不过,这绝对是个美人儿,小姐您若是喜欢……”
“没关系!”秦浅浅笑了:“我就是喜欢这种没有被调教好的!”
赵开花:……
她回头看了一眼墨琪,发现墨琪正被钱袋挡在了身后,钱袋的个头是比较大的,又比较胖,这样一来,秦浅浅是看不到墨琪的。
不过这样也好,她倒是有些害怕墨琪如果跟自己一样被卖给了秦浅浅,那就连个能救自己的人都没有了。
路逍遥一听到秦浅浅的话,更是笑的合不拢嘴了:“那就好那就好,既然小姐就喜欢这样的,那就让他跟着小姐走吧,小姐您看着给了价就行!”
赵开花一脸懵逼,所以,自己就这样被卖了?
秦浅浅带着笑,喊着身后的人:“来人啊,给一千两银子……”
赵开花听到数量的时候,眼皮抽了抽,原来自己也可以这么值钱了啊!一千两,那搁在以前,她可是想都不敢想的。
路逍遥早就笑疯了:“好好好,一千两可以了,多谢秦小姐!”
秦浅浅开心的挽起了赵开花的手:“看来今天我不用去楼里面找人了,就这个吧,嗯,回府吧!”
说完,秦浅浅转身就要走。
又不知道想起了什么,转身道:“那个谁……”
路逍遥赶紧上前报了自己的名号:“路逍遥!”
“哦,路逍遥,如果你以后还能碰到这样的好货,就直接送到我的府上,不用这么麻烦了!”
“好好,好的秦小姐!”
路逍遥笑的胡子一动一动。
赵开花扭头,看到钱袋还挡着墨琪,看样子,墨琪是要被卖到簪花楼了,也不知道按照墨琪的身手。能不能逃脱?
她有些担心,毕竟看着这个楼,似乎并不是那么简单。
但,秦浅浅根本不给赵开花机会,直接拉着她快速往前走去。
赵开花想要呼救的机会都没有。
一路上,赵开花一直在思索,要怎么才能摆脱这个什么府尹家的大小姐,简直可怕。京城中,竟然有这么奇葩的人吗?那整个北夏,看起来也好不到哪儿去。
……
赵开花走后,墨琪就被路逍遥领着进了簪花楼。
墨琪手中拿着折扇,心思却在动。
要怎么,才能救了赵开花?
让赵开花去秦浅浅那里待着,似乎要比簪花楼安全一些。
趁着这个机会,自己或许可以做一些事情。
前面的路逍遥不知道墨琪的心思,他一边带着墨琪往前走,一边心里想着:刚刚是不是应该将墨琪也卖给秦浅浅,这样的话,自己就可以赚两千两银子了。
看这个墨琪,也是一个柔柔弱弱的人,秦大小姐应该也会喜欢的吧?
那可是整整一千两银子啊,有了这个钱,自己跟自己的兄弟们,可是两年不用在干活了啊!
想到这里,路逍遥一拍脑袋。
他的这个动作让钱袋吓了一跳:“大……大哥……您怎么了?”
路逍遥道:“走,带着他去找秦浅浅,把这个也卖给她,说不定我们还能拿到一大笔钱!”
钱袋一脸莫名:“大哥,您认真的吗?秦小姐已经走了啊!”
“走了不会去秦府啊,你刚刚没听她说有好货就给她送去吗?现在我们不是发现好货了吗?走走走,去秦府!”
钱袋觉得路逍遥说的也有些道理,便只好跟着点头道:“那好吧!”
随即,他转过头看向了墨琪:“走,跟我们去秦府!”
墨琪闻言,森然一笑,
那笑,让钱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你笑什么?”
墨琪道:“很抱歉,我怕是不能跟你们去秦府了!”
“为……为什么?”钱袋被墨琪笑的一脸莫名,正想说话,忽然感觉自己的脖颈处一疼。
他震惊的看着面前面如冠玉的男子,将手中的折扇打在了他的脖颈处。
而他,再也站不住身子,应声倒地。
原本想喊路逍遥帮忙的,但直到最后,他都没有能喊得到他。
路逍遥在前面走着走着,忽然发现没了动静。
他转过头,刚想怒骂钱袋,就感觉自己的脖颈处一疼。
紧接着,他也倒了下去,
看到两人都不能动了,墨琪才收了扇子,敛了笑容,此刻,他该去找那人好好谈谈了!
……
泰安城怀玉楼上。
一身黑衣的男子坐在床边,端着茶杯,看着街上的车水马龙,不断的品着茶。
身边的小厮也不敢动,他知道,池王肯定是又在想念什么人了。
每回,他想念人的时候,都是这个样子坐在这里,不动,也不说话。
今天也是如此。
李谨池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却怎么都觉得这茶很不是滋味。
与之前在赵家村赵开花给自己泡的茶,完全是两个味道,明明是用的一样的东西。
李谨池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抬起了头,看向了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