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署一哨站外,袁正义和炎州当局办理交接手续。

虎盾安保集团的案子属于地方性质,韩征借着暗网的由头打开局面。

总署以叛国罪名介入,加快虎盾安保集团审查,搜集到足够证据,就该移交当局走完批捕和审判流程。

猛士缓缓停在一哨站门口,火爆目光沉痛,看着火兆明和胡向凯被当局押上囚车。

“军主,您想和火兆明说话吗?”袁正义走到车窗前小声问道。

“不用,就这样挺好。”火爆微微摇头。

交接完成,当局负责人向猛士立正敬礼,没有贸然上前打扰。

火爆军主莅临炎州,肯定通报当局。

就像韩征回归中州,冯至诚接到上峰指令,务必做好保障工作。

所有人都以为,虎盾安保集团的案子要不了了之。

哪曾想火爆军主的出现,反而一锤定音,彻底打掉炎州毒瘤!

当局怎能不钦佩火爆军主大公无私的心?

只有火爆自己清楚,如果没有总教出手,虎盾安保集团必定惹出更大乱子。

届时不管他对大夏国贡献有多大,必将是人生中洗刷不掉的污点!

“唉,我欠总教的,这辈子都还不清了。”火爆无奈长叹。

袁正义只能陪个笑脸,这种话题让他如何插嘴?

“袁龙头行啊,没看出来头脑不错。”火爆调笑道。

袁正义一脸懵,“军主,我又怎么了?”

火爆笑的更暧昧,“上峰命令你为总教组建保障组,你让袁珊负责居中联络和调度,就打的这个主意吧。”

袁正义惊慌失措,连连摆手道:“军主可不敢乱说,总教和珊珊是清白的!”

火爆翻个白眼,“行了,别解释,你就偷着乐吧。记得好事成了,一定要给我发喜糖。”

说完扬长而去。

看着猛士消失在眼界,袁正义欲哭无泪,这是哪个挨千刀的乱嚼舌头!

……

……

“阿嚏!”

刚刚睡醒的袁恒打个喷嚏,揉揉鼻子心中纳闷,哪个美女在想我?

他刚刚接到韩征电话,一个并不快乐的老司机又上线了。

囡囡的玩具在他车上,肯定要他送韩征去机场。

喜欢过夜生活的他,早上六点多才睡觉,被韩征一个电话叫起来肯定不情愿。

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

只能起床洗漱,在家等韩征回来。

炎州的事处理完,韩征一分钟都不想停留。

把车还给管家,上了袁恒的超跑。

“哈……”刚刚开上机场高速,袁恒忍不住打个哈欠,明显没睡醒的样子。

这逗比是个话痨,不跟人说话肯定犯困。

“兄弟,都是自家人,咱以后不吹牛逼行不?”袁恒懒洋洋说道。

“什么意思?”韩征转头问道。

“昨天真被你唬住了,李海峰是挂了,但他死于脑出血。”袁恒很是不爽的样子。

韩征并不意外。

李家若想维护豪门威严,肯定封锁消息。

绝对不能让外面人知道,李海峰死亡的真相。

“不要感觉没面子,李家是山贼起家,都是群疯子,你不找他们是对的。但在自家人面前吹牛逼,就是你不厚道了。”袁恒苦口婆心说道。

韩征懒的回应,这逗比越跟他解释,他就越来劲!

指不定把正常发生的事,能歪曲成什么样子。

袁恒一旦打开话匣子,轻易关不上。

“老爷子帮你搞定虎盾安保集团,已经是极限,听说把火爆军主都招来了。还好军主通情达理,否则你肯定要倒大霉!”

韩征心中暗说:的确,幸好火爆通情达理,否则他肯定倒大霉。

“所以,你不去找李真明要解释是对的,跟这些疯子较什么劲啊。”袁恒继续说道。

“如果你信的过我,下回我再见到李真明帮你问问,他怂恿包宁爽去中州有啥企图。”

韩征听着感觉不对劲……

他转头问道:“你见过李真明?”

人都上吊自杀了,袁恒见的是谁?鬼吗!

“当然,昨晚我们在一起喝酒。这小子以前很傲,昨晚终于知道放**段,李海峰挂了,他在李家的地位十分尴尬,必须找几个外援。”

袁恒说出自己的分析与判断。

“掉头。”韩征淡淡说道。

“啥?”袁恒以为自己听错了。

“去呜鸣山。”韩征面色沉凝,究竟是哪出了问题?

难道那天晚上死的不是李真明?

当时李海峰表现出的惊怒情绪不假,那么昨天晚上跟袁恒喝酒的李真明,又是谁!

“别啊,刚才劝你半天白说了?自家人面前,你不用感到没面子,我也经常吹牛逼,反正不上税,我……”袁恒滔滔不绝。

韩征淡淡说道:“想让我把你扔下去吗?”

袁恒立刻闭嘴,乖乖打转向灯掉头,真想抽自己大嘴巴子!

人家都打算回中州了,偏偏提李家的事,嘴咋这么贱呢!

“那啥,我给老爷子打个电话行吗?”袁恒想搬救兵。

两人就这么去呜鸣山,不找虐嘛!

韩征没有理会,真心不想跟这逗比说半句话。

他和袁珊之间的误会,就是袁恒这个大嘴巴子喊开的。

袁恒立刻拨打电话,没响两声就接通了。

搞的他很纳闷,老爷子接我的电话,啥时候这么过?

“到哪了,把人送到机场了吗?”袁正义问道。

袁恒撇撇嘴,就知道是这样,他回答道:“没有,韩征想去呜鸣山。”

“哦,知道了。”袁正义说完挂断电话。

袁恒彻底懵逼,知道了是什么意思?

您没听清楚吗,韩征想去呜鸣山!

他不是观光看风景,是去李家找虐的!

袁正义当然知道总教去干什么。

关于李家发生的事,早就收到消息。

甚至李家的后续反应,也有所了解。

总署的下一步计划,就是铲除李家藏污纳垢的东西。

韩征第二次上门,袁正义当然乐见其成。

与其担心总教的人身安危,还是替李家默哀。

如果李家还不识趣,就得考虑新上任的家主怎么死,是脑溢血还是心肌梗塞?

袁恒提心掉胆,把车开上呜鸣山,远远看到密密麻麻的李家人,站在庄园大门口。

“完了!有埋伏,韩征别下车,我们……”袁恒面色大变,准备掉头跑路。

韩征不等车停稳,拉开车门下车。

密密麻麻的李家人迎上前来,齐齐躬身喊道:“欢迎韩先生光临寒舍!”

“嘭!”

懵逼的袁恒,把车开到石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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