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恩,你在想什么呢,那么出神。”殇清越撩起袍子,在木若愚身边坐下。

“沒想什么,只是想若是时间能终止在此刻该多好。”朝阳那么美,身边坐着喜欢的人,说着无关紧要的闲话,多希望生活可以就这样一直延续下去。

殇清越伸手点了点木若愚的额头,撇嘴不屑道:“这有什么好的,待一切平静下來,我们一起去遨游天下,快意江湖,遇到喜欢的人就结拜为姐妹,遇到讨厌的人,就打得她满脸开花,再抢了她银子,那才真的精彩呢,现在这些很无趣好吧。”

“好。”木若愚仅仅只是听殇清越随意那么一说,就早已心动不已。

以前他闯荡江湖,为的是完成任务,无尽的杀戮与阴谋诡计,让他那时真是厌恶的紧。但是此刻听殇清越这般说來,倒让他对未來充满了希望。

和小主子一起结交侠义之士,痛打恶霸,原來闯荡江湖可以这样自在。小主子,你怎么可以这么美好。

“那我们说定了。”木若愚想想,不放心的伸出了右手:“我们拉钩。”

殇清越惊得合不拢嘴,天哪,自己面前这个人真的是木若愚吗。

那个冷若冰霜,傲然独立的人是他,还是面前这个满脸张惶,惶惶不安的人是他,又或者都是他,只是以前的他都是带着面具的,而此刻的他才是最真实的。

仔细想想,木若愚他也不过十七八岁的年纪,却已然几经江湖腥风血雨的洗礼。冷漠、成熟、狡狯都可以自他身上看到,却独独看不到少年本该有的活泼,此刻的他看來倒是有了一两分人气。

过去的他像一滩死水,那么寂静,若非偶然,根本不会有人注意。但就是那匆匆一瞥,便沉沦的无法自拔,怎么会有人可以这样沒有存在感,灰暗的让人心疼。

殇清越微微一笑,握住了面前白皙的有些苍白的手,一个用力将木若愚拉至怀中,将木若愚的手紧紧的贴在自己胸口,无比认真道:“我拿我的命向你起誓,将來不论发生什么,我都会把你留在身边,除非我死。”

“你死我也随你一起死,我们永远不分开。”你是我生命中最美的光,我死也不要舍弃,小主子上穷碧落下黄泉,我木若愚都要和你在一起。

在绚烂的阳光下,两人的身影被拉得绵长,想是并蒂的藤蔓,注定纠缠,永不分离。

殇战微微睁开了右眼,看到面前的情形,识趣的又闭上了双眼,这两人一路抱到了边境,也不嫌腻歪,可怜自己孤家寡人哦。

“殇战别装了,回去吃饭了。”殇清越看着殇战那一颤一颤的睫毛,很是不屑的开口。

你要么就别装,要装就让人毫无察觉,你这样真让人讨厌。

殇战如临大赦一般,刺溜一下站起,闷闷点头道:“这么快就晌午了,真是饿死我了,我们快回去吃饭吧。”

三人回去的时候,殇梓星和奚月儿早已结束了教学,奚月儿在大厅悠哉的喝着茶,殇梓星却不知去了哪里。

殇清越用脚踢了踢坐沒坐相,很有失千面女君风范的奚月儿,开口询问道:“星儿呢。”

“在厨房。”

殇清越皱了皱眉头,温润的声音瞬间变得冰冷:“你不要告诉我,你在这里睡大觉,让他给你做饭吃。”

奚月儿被殇清越的口气刺激到了,一下子椅子上跳了起來,恨恨道:“你还说呢,我本來是打算带他去山中修行的,结果呢,我野鸡都捉好了,叫他处理一下,烤好都不会,我们只得原路返回,真真是气死我了。”

“气死你了,恩。”殇清越一下踢翻了奚月儿身下的圈椅,冷声道:“我殇清越的弟弟理应是天之骄子,受尽万千宠爱,我带他來边境,是來享福來了,不是來给你当奴隶。你让他给你做饭,你是什么身份,他是什么身份,你也不怕吃了会折寿。”

星儿在宫中不知吃了多少苦,自己将他护在自己羽翼下时,就曾发过誓,此生此世,再也不会让他受一点儿苦,这个奚月儿真是好样的,竟让叫自己最宝贝的弟弟给她做饭,这也就算了,他才多大,竟然叫他杀鸡,真是气煞我也。

“我可是青凤开国元勋,吃他一顿饭算什么。算了,给你说,你们这些小屁孩也不知道。过去且不论,现在我是殇梓星的师傅,徒弟孝敬师傅天经地义。”

“师傅?”殇清越冷笑一声道:“星儿他什么时候认你为师了,我怎么不知道,他可给你叩过头,敬过师傅茶了,好像沒有吧。

不过是口头上说要和你学本事而已,不想学了谁认得你是谁。现在我替星儿决定了,明日你不必再來教他,我亲自教他本事。他若不想学,在外天天游玩也无所谓,我殇清越连自己的弟弟都保护不了,还不如早些死了干净。”

奚月儿后知后觉,殇清越此刻浑身的王者之气尽显,颇具他祖母遗风,奚月儿怔愣在了那里,不知反驳。猫扑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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