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盘算好要在酒里做文章的小七居然失算了,这让她百思不得其解。

“娘子,小娘子,美人,交杯酒也喝了,我们该办正事了!”

络腮胡子扔掉酒杯,馋馋的看着小七。

在他眼里,小七那块粉红的疤痕,也变得生动起来。

自古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只要搞定面前这个女人,他就能后继有人了。

一想到这里,络腮胡子就开心得不得了。

他等这么一天,已经很久了。

“倒,倒,倒,快倒,快倒!”小七在心里呐喊着。

可惜事与愿违,络腮胡子不但没有倒下,反而带着火辣辣的热情扑了过来。

小七惊呼一声,赶紧闪身,络腮胡子扑了一个空。

“小美人,别躲呀!”络腮胡子心痒难耐,嘶哑着声音媚笑道。

或许这家伙酒劲还没上来,剧烈运动,有助于药效,对于这一点,小七心知肚明。

摆在小七面前的唯一选择,就是拖延时间,直到药效发作为止。

就这样,温馨的洞房演变成了猫捉老鼠的游戏。

“别跑呀,小美人,你老是跑,我抓不住你,抓不住你,怎么和你生儿子?”

络腮胡子追小七,累得气喘吁吁。

“嘻嘻,快来呀,抓我呀,只要把我抓住,我保证替你生一群儿子。”小七继续嬉笑捉弄他。

小七的话,不亚于火上浇油,越发激发络腮胡子的热情。

一个精力充沛,一个疲于奔命,小七眼见这家伙追得越来越紧,自己则越来越力不从心,心里顿时焦急万分。

眼见小七被追到一个角落处,无法脱身,络腮胡子则一脸得意,以为这次势在必得。

络腮胡子嘿嘿着扑过去,小七“啊”的一声,眼睛一闭,只能束手就擒。

“嘭”一声,络腮胡子被撞得呲牙咧嘴。

小美人凭空消失,原来他居然和墙壁来了一次亲密接触。

“放开我,放开我,你得让我准备准备!”小七闭着眼睛嚷嚷道,“好哥哥,我还没准备好,等我准备好了以后一定给你生一大群儿子,好不好嘛?”

小七近乎撒娇的模样,生生把一个人给恶心到了。

拥抱她的那道力量突然一松,小七一下子跌倒在地,屁屁差一点被摔成两半。

“你确定要替一个强盗土匪生一大群儿子!”耳边突然响起冷冷的声音。

这声音虽然冷酷无情,但是却非常熟悉。

小七早习惯了南瑾的冷漠,她睁开眼睛,上上下下打量着南瑾。

“我,我没做梦吧!”小七擦擦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南瑾则面无表情的说:“大白天的,做什么梦?”

“我真的不是做梦?”小七一下子跳起来,抓住南瑾的胳膊,喜出望外。

“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无耻混蛋!”南瑾轻蔑的看了她一眼,嫌弃的抹掉她的手爪。

千钧一发时刻,被南瑾救出水深火热的地方,小七心里有说不出的高兴。

古人有三大喜事,分别是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他乡遇故知,金榜题名对于她和南瑾现在的地位,那是多此一举。

而洞房花烛夜,小七虽然经历了,却是惊涛骇浪,让人心有余悸,只有他乡遇故知,最适合小七现在的心情。

但是小七的兴奋和南瑾的冷漠,却把他乡遇故知这句话演绎成了两极分化,这让小七无法理解。

“冰坨子,你什么意思,敢情你救了我,你好像不太情愿?

难道是蓝玫瑰拿刀架在你脖子上,逼着你救的我?”

小七一腔感激,被南瑾在六月天浇了一桶冰水般,一下子凉透了心。

“哼,放眼天下,还没有谁敢这样对我,如果我不愿意做的事,就算你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会做。”南瑾冷哼着,一脸鄙夷。

小七朝南瑾脸上仔细看了看,察言观色得到的结果,那个冰坨子,确实表现出不情愿救自己的神色。

不但不愿意救自己,还打心底里嫌弃自己。

小七火气一下子蹭到头顶,大有怒发冲冠的架势。

“你不想救我,我又没强迫你来救我,犯不着横挑鼻子竖挑眼。”

“你说对了,我就不该救你!”南瑾的语气依然带着寒气,冷得人全身起鸡皮疙瘩。

小七一下子跳起来:“南瑾,别说我们两个人的关系,就算我是你的普通朋友,你也不能见死不救。”

“我们两个什么关系?”南瑾的眼睛在喷火,然后又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的说,“我认识你这种人,对我是一种玷污。”

“草泥马,南瑾,你没发烧吧?”南瑾的话让小七气得七窍生烟,她怀疑南瑾是不是烧糊涂了,在说胡话。

她伸出手,想去摸摸南瑾的额头。

南瑾轻飘飘闪过:“别碰我,我嫌脏!”

“脏,你居然嫌弃我脏,那你以前还和我同床共枕?”小七怒不可遏。

才分开不到一天,南瑾居然像变了一个人,这让小七一头雾水,百思不得其解。

她们两个虽然没有实质性的关系,但是多次的耳鬓厮磨,也算进入了情侣浓情蜜意阶段了,这冰坨子一张嘴,吐出的话,简直就像狗嘴里吐出的狗屎,让人恶心。

“今天你不把事情说清楚,我和你没完,你说,我怎么就脏了?”

小七愤怒到了极点,和南瑾成了一对斗鸡,张开蓬松的翅膀,打算比试比试。

“懒得和你这种人说话,别脏了我的嘴。”南瑾冷冷的丢下这句话,打算离开。

小七一下子掠过去,挡住他的去路。

她张开双手,道:“今天不把话说清楚,别想离开。”

“就凭你,也想挡我去路?”南瑾的语气,带着满满的嘲讽。

小七居然想挡他的路,在他看来,那就是螳螂挡车,蚂蚁撼大树,没有自知之明。

她们两个的势力过于悬殊,小七这种举止,在南瑾看来,就是一个笑话。

南瑾暗自运力,从掌心出,一股力道徐徐涌出。

“啊!”小七没提防,被弹出几米远。

幸亏有柔软的草坪,她的屁屁才没被摔成八瓣。

“南瑾,你这个冰坨子,反复无常,不是个好人,算不得一个男人!”小七揉着屁屁,对着南瑾大呼小叫。

南瑾背对她站了片刻,突然扭身回过来。

他蹲在小七面前,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小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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