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先生,我们老板想要见你!”
雪岭市机场,牧晨风刚走出出机口,就被一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给拦住了。
牧晨风看向对方,问道:“你们老板是谁?”
男子说道:“不方便透露,但是你见了之后,就会知道!”
“是吗?”
牧晨风淡淡一笑,说道:“好,那我就去见见你们老板!”
男子见牧晨风同意后,目光朝着库山和武森看了一眼,说道:“我们老板说了,只见你一个人。所以,您的这两位手下,不能跟着过去!”
“不过你放心,我们老板,对你没有任何的恶意!”
男子担心牧晨风有其他想法,连忙解释了一句。
牧晨风点了一下头,扭头对库山和武森说道:“你们先回去!”
库山和武森闻言,什么也没说,大步朝外走去。
随后,他们坐上前来接机的车,离开了机场。
而牧晨风则跟着那个男子,坐上一辆商务车,朝着市区驶去。
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一家餐厅门口。
下车后,牧晨风看着眼前的餐厅,不由得皱起眉头。
原因是,这家餐厅以前是吴倩舅舅的产业。
只不过后来被吴倩给卖掉了。
“牧先生,请进,我们老板在顶楼最里面的包厢!”男子恭敬地说道。
牧晨风看了一眼男子,问道:“你不进去吗?”
男子摇了摇头,说道:“餐厅内只有老板一个人,牧先生大可放心进去!”
听了男子的话,牧晨风很是震惊。
同时,牧晨风心里产生了浓浓的好奇。
牧晨风没有说话,直接走了进去,很快就来到顶楼。
正如男子所说一样,顶楼连个服务员都没有。
牧晨风来到最里面的包厢,抬手敲了敲门。
“请进!”
里面传来一道男人的声音。
听到对方的声音后,牧晨风突然一愣。
因为这道声音,听上去非常熟悉。
牧晨风皱起眉头,推门走了进去。
只见一张能坐十几人的大圆桌前,背对着他,站着一个男人。
牧晨风看向对方,眼中满是疑惑之色。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对方的背影,感觉非常熟悉。
“你要见我?”
牧晨风走到桌子前,开口问道。
“没想到你胆子还挺大,竟然敢一个人过来。你就不怕,这是一个陷阱?”
刘刚一边说着,一边转身。
“是你,你不是……”
当看清刘刚的面孔后,牧晨风无比震惊。
刘刚微微一笑,说道:“刘刚已经死了,死在了那场车祸之中。”
牧晨风脸色阴沉,身上散发出强大的杀气,冰冷地问道:“你还敢见我,就不怕我杀了你?”
“你不会!”
刘刚微笑地摇头,抬手示意道:“坐吧,等我把话说完,你想杀我也不迟!”
原本刘刚并不想这么早见牧晨风的话。
但是之前给康先生打完电话后,他改变了想法。
毕竟康先生就隐藏在靠山屯,一旦对方向牧晨风出手,哪怕是神仙也救不了牧晨风。
刘刚可不想让自己的外甥女和外甥孙女守寡!
牧晨风看了刘刚一眼,拉开椅子,直接坐下。
刘刚笑了笑,坐下后,开口说道:“今天见你,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告诉你,你们一直要寻找的康先生,就隐藏在靠山屯!”
“你是怎么知道的?”牧晨风冰冷地问道。
随即,他皱起眉头,突然想到刘刚的身份,开口问道:“你也是鬼手的人?”
刘刚没有否认,点了点头。
牧晨风眼睛一瞪,沉声问道:“吴倩包里的那本书,也是你放的?”
刘刚再次点头。
牧晨风见状,瞬间就便全都明白了。
刘刚看着牧晨风,笑了笑,说道:“那本书,能看明白吗?”
“没什么看不明白的,我只是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又想表达什么?”牧晨风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只不过是一本书罢了,哪有那么多的意思。如果有的话,无非就是想提醒你们,要注意安全!”
刘刚微微一笑,继续说道:“你对我刚才说的话,一点都不感兴趣吗?康先生可是一直都隐藏在靠山屯的!”
牧晨风眯起眼睛,看着刘刚,冷声说道:“相比她来讲,我更想知道你是谁?你是鬼指?”
“没想到,你竟然已经知道了。没错,我就是鬼指,应该是武森告诉你的吧?”
刘刚嘿嘿一笑,端起面前早已经倒好的红酒,抿了一口后,说道:“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真正的康先生,早在十年前就已经死了。至于我和你之间的恩仇,等把现在这个康先生解释后,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什么意思?”
牧晨风很是震惊,诧异地问道:“真正的康先生早已经死了,现在这个是假的?”
刘刚点了点头,说道:“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但是不排除他诈死的嫌疑!”
牧晨风皱起眉头。
如果刘刚说的全是真的,那么现在的康先生又是谁?
对于刘刚的话,牧晨风多少还是相信。
他认为刘刚完全没有骗他的必要。
只是牧晨风怎么也没想到,康先生竟然一直隐藏在靠山屯。
“康先生是女人?”牧晨风问道。
刘刚摇了摇头,脸色严肃地说道:“真正的康先生是男人,至于现在这个康先生,是男是女,我就不知道了。毕竟靠山屯的防卫太严,我的人进不去!”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牧晨风目光冰冷地看着刘刚,沉声说道:“想为自己赎罪?”
“你想多了,我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倩倩和你们的女儿。我不想看着倩倩失去男人,更不想看着你们的女儿没有爸爸。”刘刚说道。
“就这么简单?”
牧晨风满脸不信地看着刘刚。
刘刚郑重地点头,说道:“就这么简单,我知道你不相信,可这是我的真实想法!”
说到这里,刘刚突然摇头笑道:“人与人之间,其实很多时候,都应该是非常简单的。就拿康先生来讲,我指的是原来的康先生。”
“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他可以简单到让人难以置信。可最后,却被那些抓他的人,给弄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