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晨风,那就看看咱俩谁先死吧!哈哈哈……”
陆新航大笑。
“陆新航,我们对付不了曾盛伦,还对付不了你吗?以前是看在大家都是同学的面子,我不想动你。如果你再如此不知趣,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这时,牛伏涛愤怒地说道。
陆新航撇撇嘴,一脸的不屑,随后手掌在脖子上,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气焰很是嚣张,丝毫没有牛伏涛放在眼里。
接着,他扭头对仇涵烟笑道:“亲爱的,咱们回去提前准备几个花圈吧!”
“嗯!”
仇涵烟微微一笑,点头轻声应道。
在牛伏涛愤怒目光注视下,陆新航和仇涵烟转身离开。
“真是气死我了,他们怎么会变成这样?”
牛伏涛看着陆新航二人的背影,气得浑身直哆嗦。
牧晨风抬手在牛伏涛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一下,开口说道:“算了,跟这种人生气不值得的。”
别看他在劝牛伏涛,其实他也很愤怒。
如果放在以前,牧晨风绝对不会让陆新航如此离开。
打他一顿都是轻的。
可他不能那么去做。
狗咬了自己一口,难道自己还要咬回去吗?
那么做是没有意义的。
要么不做,要做,就一棒子直接把陆新航拍死。
像陆新航这种人,不把他打怕了,他就跟苍蝇似的围着。
“走吧,回去!”
牧晨风对牛伏涛说完,叫上何翰和何湘雨,离开了宴会厅。
他不喜欢这种场合,既然戏已经演完了,那他也就没有留下的必要了。
令牧晨风没想到的是,白梦梦竟然也跟着一起离开了。
用白梦梦的话来讲,这个宴会就是那些想给常宏思捧臭脚的人准备的。
牧晨风等人刚刚离开,常宏思就已经知道了。
他本想追出去找牧晨风聊聊,可最终还是放弃了。
“曾少,你和牧晨风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常宏思问道。
曾盛伦一脸愤怒地说道:“常少,我和他之间的恩怨那可大了。别的不说,我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就是拜他所赐!”
“常少,曾少的事情,我多少知道一些。确实如此,正是因为牧晨风,曾少差点被赶出曾家!”
这时,陆家福在一旁开口说道。
常宏思闻言,脸色不悦地看了陆家福一眼,随即对王家祥说道:“王少,规矩乱了!对不起,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声音一落,常宏思转身大步离开。
看着常宏思离去的背影,陆家福一脸疑惑地向王家祥问道:“王少,常少的话是什么意思呀?我怎么听不明白!”
“你想知道吗?”
王家祥看着陆家福,微笑地问道。
陆家福点了点头,“想知道!”
“真想知道?”
“真的想知道!王少,你就告诉我吧!你也知道,我想融入你们这个圈子!”陆家福看着王家祥哀求着。
王家祥朝着陆家福勾了勾手指,满脸笑容地说道:“你过来,我告诉!”
陆家福连忙把脸靠了过去。
啪!
下一秒,重重的巴掌声,瞬间响起。
陆家福的半张脸,立即肿了起来。
王家祥扇了陆家福一巴掌后,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愤怒地说道:“陆家福,你连最基本的规矩都不懂吗?我们在和常少说话的时候,你插什么嘴?”
“就你长嘴了?就你能说是吗?”
“还想融入我们这个圈子,你他妈的算什么东西!”
啪!
王家祥骂完,再次挥手,又是一巴掌扇了过去。
陆家福被打蒙了,瞪着两个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王家祥。
哪怕是挨了两巴掌,他都没明白为什么挨打。
“家祥,算了,再怎么说了,他也是你的人。”
这时,曾盛伦上前一步,在王家祥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拍。
随后,他看向陆家福,说道:“家福呀,今天这事确实怪你。你记住了,以后在常少面前,只有他问你话时,你才能开口。”
“刚刚家祥打你,也是为了你好。如果等到常少出手,那就不是扇你两巴掌的事情了!”
说到这里,曾盛伦走到陆家福面前,抬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轻声说道:“你想融入这个圈子里没错,但是你要先了解这个圈子里的规矩。”
“谢谢曾少,我记下了!”
陆家福看着曾盛伦,眼中闪动着感激之色。
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挨打了。
都是他多嘴惹的祸。
曾盛伦微微一笑,扭头看向王家祥,问道:“常少都走了,咱们也撤吧?我带你们去一个好地方,保证让你们身心愉悦!”
“曾少有请,我们哪有不去的道理!”
王家祥笑了起来,随后狠狠地瞪了陆家福一眼,沉声说道:“家福,别怪我没提醒你,想要进入这个圈子,多看少说。因为你不知道哪句话,会引起那些大少们的不高兴!”
“王少,我记住了,以后我不会再犯了!”陆家福连忙说道。
“行了,大家都是兄弟,没有什么事情,是一杯解决不了的!走,今晚我请客!”曾盛伦笑道。
随后几人离开。
常宏思回到顶楼,铁山送来一杯咖啡,轻声问道:“少爷,收获如何?”
常宏思叹了一口气,说道:“收获很多,特别是曾盛伦和王家祥对牧晨风的态度。看来牧千鸣是不想让牧晨风回牧家呀!”
铁山说道:“确实如此,刚才咱们的人传回消息,牧晨风和何湘雨之前被人追杀的事情,就是王家祥做的。而那些杀手,却是牧千鸣给找的!”
“我早就猜到了!”
常宏思点了点头,皱起眉头,疑惑地说道:“只是我没想明白,曾盛伦为什么会在今晚找牧晨风的麻烦。我总感觉他好像是在演戏!”
“他确实是在演戏!”铁山说道。
“哦?”
常宏思很是震惊,说道:“这么说,曾盛伦是牧晨风的人。他这么做的目的,就是想取得王家祥的信任,或者说是想取得牧千鸣的信任?”
“应该是这样,这是曾盛伦和牧晨风两人这几天的行踪记录!”
铁山说着,从茶几上拿起两张纸,递给了常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