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盛伦,你吃屎了吗?你的嘴还真是越来越臭了,如果你不想被大哥教训的话,你就把你这张臭嘴闭上!”

曾兰被曾盛伦的话,气得无比愤怒。

“哼!你以为我真的怕他吗?”

曾盛伦冷哼,眼中满是不屑,“你应该庆幸老爷子还没断气,你觉得他要是一断气,你们几个人在曾家还会有好日子过吗?”

曾盛伦冷哼一声,随即瞪了一眼曾兰和牧晨风,而后带着站立在身后的两个人,走进了别墅。

“混蛋!”

曾兰很是愤怒,脸色苍白,身体在轻微地颤抖着。

“曾姨,他是你弟弟?”牧晨风紧皱眉头,轻声问道。

“同父异母的弟弟,他的母亲还活着!”

曾兰回了一句,便不再说话,朝着别墅走去。

听了她的回答,牧晨风心里瞬间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不过,这并不是他关心的事情。

就算是他想关心,也没有那个资格。

只是,刚才的事情,让牧晨风内心触动很大。

大家族看上去很是风光,令人羡慕。

可谁又知道,这些身处豪门内的人,哪天不是生活在勾心斗角,明争暗斗之中呢?

“晨风,你能不能和我说实话,我爸的病,你能治好吗?”

在走进别墅后,曾兰低声向牧晨风问道。

“曾姨,我无法给你答案,只有见到曾老之后,才能下结论!”

牧晨风看向曾兰,回了一句。

他知道曾兰很担心她父亲的安危。

可他牧晨风并不是神仙。

到现在,他连病人什么情况都不知道,怎么可能给出答案。

“兰兰,你回来了!”

这时,一个中年男人从客厅走了过来。

“大哥,爸的情况怎么样了?我把晨风带来了,让他给爸检查一下!”曾兰连忙对曾盛清说道。

“二姐,你带个残疾人回来,还想让他给爸看病?我看是你有病吧?而且病得不轻!”

这个时候,曾盛伦的声音再次响起。

他的身后,依旧跟着那两个手下,从楼下走了下来。

“盛伦,你怎么跟你二姐说话呢?马上道歉!”

曾盛清听了曾盛伦的话,神情很是愤怒,顿时冰冷地喝道。

“我说错了吗?”

曾盛伦不屑地瞥了曾盛清一眼,态度很不尊敬,嘲讽地说道:“我刚才还以为他是二姐养的小白脸,没想到竟然是二姐找来的医生。”

“大哥,我就纳闷了。医生的门槛越来越低了吗?竟然连残疾人都能当医生了?”

说到这里,曾盛伦扭头看向曾兰,冷笑道:“二姐,你小心别被这小子给骗了。骗钱又骗色,你别赔了夫人又折兵,到时候哭都没有地方哭!”

“来呀,把这个残疾的小白脸给我扔出去!”

曾盛伦丝毫没有给曾盛清和曾兰的面子,抬手指着牧晨风,向身后的两名手下喝道。

“住手!”

曾盛清没想到曾盛伦竟然如此嚣张。

他冷冷地看着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心中即愤怒又疑惑。

如果放在平时,他见到自己,就如同是老鼠见到猫一样。

可今天,他却敢撞嘴,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

看来,父亲这次生病,已经让人有了其他的心思。

曾盛清冷哼道:“曾盛伦,你是不是认为爸快不行了,没有人能够压制你母亲了?”

“哼!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没听到我的话吗?把他给我扔出去!”

曾盛伦冷哼,并没有理会曾盛清,反而扭头朝着两名手下吼了起来。

“不好了,大哥,爸咽气了!”

“什么?”

“爸……”

曾盛伦的话刚刚落下,就见一个中年妇女惊慌地跑到二楼的楼梯口。

随即,就听见一阵哭喊声,从二楼传来。

当曾盛清和曾盛伦听到后,连忙转身,朝二楼跑去。

曾兰扭头对着身后保镖说道:“你们抬着晨风跟我上来!”

说完,她连忙朝楼上跑去。

牧晨风一怔,这是什么意思?

人都咽气了,还抬自己上去干什么?

曾兰不会真的以为自己是小说里写的神医吧!

就在牧晨风愣神的工夫,两名保镖就已经抬起他朝着二楼跑去。

至于曾盛伦的那两名手下,相视一眼后,连忙跟了上去。

很快,牧晨风就被抬到二楼的一个房间。

房间很大,差不多有一百平方米的样子。

此时房间里已经站满了很多人。

曾老靠在一张靠墙的大床上,床边摆放着密密麻麻的医疗器械。

几个医生正在抢救。

“晨风,曾姨求你,快救救我爸……”

牧晨风刚进来,曾兰就冲了过来,脸上满是泪水。

“曾姨,能先让我看看曾老的情况吗?”牧晨风很是无奈地说道。

“曾兰,你以为他是神仙吗?爸已经咽气了,就凭他这个死瘸子,还能让爸活过来吗?”

这个时候,曾盛伦的声音再次响起。

牧晨风皱起眉头,冰冷地朝着曾盛伦看了过去。

此刻,牧晨风心中很是愤怒。

这个曾盛伦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更是口出侮辱之言。

如果这里不是曾家的话,牧晨风早就出手教训他了。

“曾盛清,这里没有你的事,你把嘴给我闭上!”

曾兰怒喝一声,随即对牧晨风身后保镖说道:“把晨风推过去!”

“我看人们谁敢!”

曾盛伦直接从人群里冲了过来,指着两名保镖,怒吼道:“这是曾家,不是你们徐家。就算是徐利海在这里,也要遵守我们曾家的规矩!”

啪!

就在这时,一道重重地巴掌声响起。

曾盛清不知道什么时候冲了过来,并且挥手扇了曾盛伦一巴掌。

他面色无比阴冷地看着曾盛伦,怒喝道:“既然你提到曾家的规矩,那你就应该知道如何尊重你二姐。”

“曾盛清,你凭什么打我儿子?老爷刚刚咽气,你们兄妹就欺负我们是吗?”

突然间,一道冰冷的呵斥声传来。

只见一个五十多岁的妇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小妈,饭可以乱吃,但是话不能乱说!你教育出来的好儿子,不知道尊重自己的兄长和姐姐,你说该不该打?”

曾盛清扭头看向妇人,淡淡一笑,继续说道:“更何况是你儿子先提到的曾家的规矩,既然如此,我也只能按照规矩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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