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刘刚的话,李彪没有说话。

眼神平淡,仿佛这一切都跟他没有关系一般。

可他的心里,却满是怒火,恨不得直接弄死刘刚。

同时,他也知道为何查不到刘刚和吴华的证据了。

原来,他们早就找好替罪羊。

见李彪不说话,刘刚微微一笑,从后视镜看了李彪一眼,笑道:“行了,别想那么多了。走,我带你找地方潇洒去!”

声音落下,刘刚一脚油门踩下,车子瞬间冲了出去。

……

牧晨风离开夏丽然家,在外面逛了一圈,买了一些食材后,便回去了。

他刚打开房门,就看见吴倩和夏丽然两人坐在沙发上,吃着零食,看着电视。

“晨风,你回来了!”

看见牧晨风回来,吴倩和夏丽然两人同时开口。

牧晨风点了点头,把东西送到厨房后,看着二人说道:“我一会儿帮你们把晚饭做好,村里还有些事情,我要回去一趟!”

“你要回去?”

吴倩听后,不由得皱起眉头。

夏丽然脸上的笑容,也瞬间消失不见。

她们的神情变化,自然被牧晨风看见。

牧晨风并没有理会,直接说道:“我毕竟是靠山屯的村长,村里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这样吧,我每天都会过来看你们。”

说完,他转身回到厨房,开始做饭。

一个小时后,牧晨风再次离开,开车返回靠山屯。

“牧小子,你昨天去哪了,何支书生病了,你知道吗?”

“牧村长,你还是去看看何支书吧,让她去医院也不去!”

“牧晨风,你长心了吗?你女朋友病了,你不管,你去管别的女人!”

牧晨风刚回到村里,被人一群人给围住了。

孔琳琳更是横眉冷对,满脸的愤怒。

“湘雪病了?什么时候的事情?”牧晨风很是震惊,连忙向孔琳琳问道。

孔琳琳冷哼,怒视牧晨风,吼道:“生病还分什么时候,是不是耽误你的好事了?别问我,我不知道!”

声音落下,孙琳琳狠狠地瞪了牧晨风一眼,扭着小蛮腰,甩着两条胳膊,愤怒地离开。

牧晨风连忙冲回家里,只见何湘雪坐在炕上,身上盖着一个棉被,一个鼻孔里还塞着卫生纸。

“咦,你回来了?夏丽然怎么样了?”

看到牧晨风后,何湘雪很是诧异,将鼻孔里的卫生纸拽下后,扔到地上。

用力地抽了两下鼻子,朝着牧晨风嘿嘿一笑,“傻站在那干啥呢,我问你话呢?”

牧晨风爬到炕上,伸手在何湘雪的脑门上摸了一下。

很烫手!

至少有三十八九度。

“生病了怎么不说一声,为什么不去医院,你已经发高烧了!”

牧晨风看着何湘雪,很是担心地问道:“什么时候病的?”

“昨晚锅炉灭了,穿得少,冻到了。我刚吃了退烧药,不用去医院!”

何湘雪看着牧晨风,微微一笑,“你怎么回来了?夏丽然好些了吗?”

“你都这样了,你还关心她干什么?”

牧晨风瞪了何湘雪一眼,随即从炕上跳到地上,朝外走去。

“你干什么去?”何湘雪问道。

“我给你治病,让你快点好起来!”

牧晨风头也不回地回了一句。

很快,他拿着银针和一盒拔火罐走了回来。

“你要干啥?”

何湘雪见状,顿时一怔。

牧晨风看了何湘雪一眼,说道:“给你降温,你选择针灸还是拔火罐?”

“我能都不选吗?”何湘雪苦着脸问道。

牧晨风摇了摇头,“不行!要不就去医院打针!”

“不去,我不去医院打针!我刚刚吃药了,很快就会好的!”

何湘雪的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眼中竟然还闪动着恐惧之色。

“你怕打针?”

牧晨风很是诧异地问道。

“嗯!”

何湘雪很是尴尬地点了点头,“我从小就怕打针!”

“既然这样,那就用火罐降温。”牧晨风说道。

何湘雪看着牧晨风,眨着眼睛,担忧地问道:“疼吗?”

“不疼!”牧晨风摇头回答。

“那是不是要脱衣服?”

何湘雪羞涩地看了牧晨风一眼,声音就跟蚊子似的,连忙低下头,不敢去看牧晨风。

“只要把后背露出来就可以了,你也可以选择针灸,但是针灸不仅要在你的手指上,而且还要你的小腹上进行行针!”

牧晨风也很尴尬。

何湘雪的神情,就好像是他要占她便宜一样。

“要不还是去医院吧!”

牧晨风见何湘雪不说话,连忙说道。

“不去!”

何湘雪顿时抬起头,连忙说道:“我,我选火罐!”

“那你先把后背露出来,然后趴下,我去拿酒精和棉花!”

牧晨风看了何湘雪一眼,连忙转身离开。

很快,他手里拿着酒精、棉花和一根筷子回来。

当他进来的时候,何湘雪已经趴在炕上,身上裹着被,脑袋盖着一件衣服。

看上去,就好像是没脸见人了一样。

而那件盖在脑袋上的衣服,正是何湘雪刚才身上穿的那件小衫。

牧晨风苦笑地摇头,他只是想帮何湘雪快点降温。

根本就没有想别的。

可现在看来,他算不算是公然的占便宜呢?B

“那个,我要开始了!”

牧晨风坐到炕上,伸手轻轻地拉开被子的一角,直接掀开。

瞬间,何湘雪白净的后背呈现在眼前。

(此处省去各种描写!见谅!!!)

一时之间,牧晨风有些愣神。

“看够了吗?还不快点!”

就在这时,何湘雪娇嗔的声音传来。

“啊?啊,马上就好!”

牧晨风回过神,连忙收回目光,快速行动起来。

他先把棉花绑在那根筷子上,而后沾上酒精,用火机点着。随后,拿起一个玻璃火罐,用点燃的棉花在里面轻轻地擦了几下,直接扣在何湘雪的后背。

如此反复操作,转眼间,何湘雪那白净的后背上,扣了六七个火罐。

透过玻璃火罐,能够清楚地看到,被吸住的地方,已经发红得发紫。

“你体内寒气太大了,我到时给你熬点药调理一下!”

牧晨风扣完火罐后,恋恋不舍地把被子给何湘雪盖好。

“嘶……你不说不疼吗?怎么这么疼!”

这时,何湘雪一把扯下脑袋上的衣服,愤怒地看向牧晨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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