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利海一家并没有离开,住在了牧晨风家里。
牧晨风和何湘雪看过徐利海的计划书后,最终同意了徐利海的计划。
当天晚上,何湘雪就召集村民们,把这个消息告诉了所有人。
经过村民们全体投票,全票通过。
村民们也知道,想要富起来,想要过上幸福的生活,跟着牧晨风和何湘雪的意见走就不会错。
如果不是牧晨风和何湘雪,他们家家户户也不会挣上那么多钱。
而且,房子并不是白推的,他们只是暂时住进集成房屋。
等到明年开春以后,徐利海会统一给他们建房子。
这趣÷阁账,村民心中都算得非常清楚。
自然没有人不同意。
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吕大山。
吕大山现在在牢里,他家的房子,可不是想推就能推的,必须经过他本人的同意。
与吕大山协商的问题,老村长田建国主动把这个任务接了过去,他决定亲自去监狱找吕大山。
以田建国的威望,相信吕大山不敢不同意。
更何况吕大山也会分到一套全新的房子,只要吕大山不是傻子,他一定会接受。
……
“牧市长,这是牧晨风的详细资料。另外,朱大壮的事情已经查清,那些东西不是他的,他也是被人陷害的!”
牧元博的家中,徐江向牧元博做着汇报,并且递给牧元博一份档案。
牧元博接过档案,并没有立即打开,而是向徐江问道:“陷害朱大壮的人查到了吗?”
“查到了,有人赶在朱大壮装货之前,潜入他的水果店,把东西放进去的!人还没有抓到,不过已经可以证实朱大壮与此事无关!”
徐江回答道。
听了徐江的话,牧元博点了点头,“尽快破案,绝不能让那东西在市面上流通。”
“是!”
徐江应了一声,随即起身,“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就先回去了!”
“好,老徐,这段时间辛苦了!”
牧元博看着徐江,说道:“我调查牧晨风的事情,你不要多想,我只是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我的亲戚!”
“放心吧,你就算是不说,我也能猜到,因为你们俩个长得确实很像!行了,我回家睡觉了,好几天都没有睡好了!”
徐江微微一笑,与牧元博告辞后,转身离开。
牧元博送走徐江后,拿起那份档案,仔细地看了起来。
档案很详细,甚至连牧晨风母亲林悦彤的名字都记录在案。
牧元博看完档案,紧锁眉头。
“牧永山?难道是三叔吗?”
牧元博低声嘀咕了一句。
他曾经听父亲说过,他还有一个三叔,名叫牧永山。
至于更多的事情,父亲不再提起,同时也提醒过他,不要去打听三叔的事情,更不能当着他爷爷的面提起。
三叔牧永山的名字,在整个牧家,就是一个禁忌。
而且牧家对外宣称,三叔早就死了。
现在牧元博看到小叔的名字,整个人陷入沉思。
过了好久,他拿起手机,拔通了小姑牧含月的电话。
小姑牧含月,今年已经五十六岁了,可她却是爷爷最疼爱的小女儿。
在家里,老爷子最听她的话,牧元博相信小姑一定对三叔的事情更加了解。
电话很快接通。
“元博呀,这么晚打电话有事吗?”
电话里传来小姑牧含月的声音。
牧元博微微一笑,连忙说道:“姑姑,你说话方便吗?”
“方便,你说吧,我自己在家呢!”牧含月说道。
“姑姑,我想问一下三叔的事情!”牧元博开口说道。
顿时,电话那头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牧含月的声音才传过来。
“你问他干什么?你不知道老爷子最反感有人提起三哥吗?”
牧含月的声音有些冰冷。
可牧元博在这冰冷的声音里,却听出了一丝颤抖。
不是愤怒,而是激动的。
牧元博瞬间明白,小姑一定知道更多的事情。
他连忙说道:“姑姑,事情是这样的……”
随即牧元博将牧晨风的事情,包括他的档案内容,全部告诉了牧含月。
牧元博在电话里听到了牧含月的哭泣声。
哭的很伤心,毕竟牧永山在六年前就已经死了。
同时,他可以确定,手里的这份档案上的牧永山,就是他的三叔。
如此说来,牧晨风就是他的侄子。
“元博,这件事情,还有谁知道?”
哭泣声停止后,电话里传来牧含月无比严厉的喝问声。
“暂时只有你知道,我没有告诉其他人!”牧元博皱着眉头说道。
“嗯,不要告诉任何人,特别是你大伯那头的人。什么原因,你别问,你只要记住我的话就行了!”牧含月非常严肃地问道。
听了牧含月的话,牧元博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他不知道这里面存在着什么问题,既然小姑牧含月如此交代,那么事情恐怕远比他所能猜想到的还要严重。
“姑姑,我知道应该怎么做了!”牧元博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
“元博,姑姑求你一件事!”
这时,牧含月的声音再次传来,带着哽咽。
“姑姑,你说!”
牧元博很是诧异,牧含月竟然用上了“求”字。
不过,他已经猜到,牧含月让他去办的事情,应该和三叔牧永山有关。
“帮我去看看你三叔,给他烧点纸,告诉他,小妹想他!”
牧含月说着,哭泣声越来越大,隔着电话,牧元博都能感受到牧含月的伤心。
牧元博想了想,安慰道:“姑姑,你放心,我一定去,毕竟他是我三叔!”
“嗯,千万记住,这件事情,不要再告诉家里的任何人。另外牧晨风那个孩子,我知道。能照顾就照顾一下,毕竟是你三叔那一脉的独苗!”牧含月在电话里说道。
“嗯,我记下了。姑姑,我先挂了!”
牧元博挂掉电话,整个人靠在沙发上,脸上满是迷茫之色。
他想不明白小姑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道仅仅只是害怕让爷爷知道三叔的事情吗?
“不对,这里面一定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牧元博猛然坐了起来,拿起手机,从电话薄里翻出徐利海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