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原名李二彪,家里排行老二。
也不知道他爹是怎么起的名字,反正连他自己嫌弃,后来干脆改成了李彪。
七年前,因把人打成重伤而入狱,被判了十年,因表现突出,提前释放。
不过,这个家伙很是厉害。
当时所得罪的人也挺有背景的,竟然还派人混进了监狱里,想要李彪的命。
当时李彪差点死在里面,最后是牧晨风出手把他救了下来。
从此,李彪就成了牧晨风的跟班。
牧晨风记得李彪的老家并不是望江县的,他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牧晨风坐下后,并没有理会李彪,而是扭头看向一旁的小张飞,笑道:“原来小叔也在这里呀,你不是去南方打工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小张飞原名张林,是靠山屯张大树的小儿子,比牧晨风大两岁。
张林很是震惊地看着牧晨风,不敢相信地问道:“你,你是牧小子?”
“不是我还是谁,怎么的,六年不见,你不会把我忘记了吧?”牧晨风笑道。
“我去,真是你小子,你怎么出来的?”
张林顿时激动地抱住牧晨,神情很是激动。
虽说牧晨风管他叫叔,可他们两个算是从小穿着开裆裤,用尿和泥长大的好兄弟。
“出来不到一个星期!”
牧晨风笑了笑。
“风爷,您认识小张飞?”李彪走过来,恭敬地站在一旁,眼中满是诧异之色。
“嗯,他和我同村,从小一起长大的,只不过他的辈分比我大!”
牧晨风笑了笑,随即看向李彪,“李彪,既然出来了,就好好做人!”
李彪连连点头,“是,风爷的话,我记住了!”
“嗯!”
牧晨风点了点头,目光看向躺在地装死的杨正平和赵龙,“我跟你们说过,想报仇直接找我。可你们竟然还找夏丽然的麻烦,你们还是个爷们吗?”
“这……”
杨正平脸色无比苍白,早就吓得浑身颤抖。
他怎么也没想到,牧晨风竟然这么厉害,就连李彪都要称呼他为一声爷。
“风,风爷,跟我没有关系呀,不关我的事呀,都是他,对,就是他……”
杨正平叫喊着,抬手指向赵龙,“是他带我来的,他说要找彪哥对付你,今天下午跟踪夏丽然的主意,也是他出的!”
杨正平直接将赵龙给卖了。
小张飞张林听了他的话后,冷哼道:“赵龙,这就是你的兄弟,愿意为你两肋插刀,忠肝义胆的人。”
而李彪这才猛的惊醒,颤抖着声音对牧晨风说道:“风爷,我根本不知道这件事呀,他们也没说要对付谁,更没有说要让我对付你。如果我知道的话,就算是借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呀!”
李彪再次给牧晨风跪了下去。
虽说现在已经不在里面,可是牧晨风的强大和恐怖,早已经刻入李彪的骨子里。
让他对牧晨风动手,那就是死!
看到这一幕,赵龙终于意识到,牧晨风是一个绝对不能得罪的人。
连彪哥这样的存在,都要下跪喊爷。
他又算个屁?
而且杨正平刚刚又把他给出卖了,万一牧晨风追究起来,那他还有命活吗?
想到这里,赵龙浑身颤抖,猛然从地上爬了起来,朝着杨正平拳打脚踢。
“杨正平,你他么的胡说什么,老子什么时候说过要对付风爷了。竟然敢冤枉老子,今天老子打断你的狗腿,给风爷道歉!”
此时的赵龙无比愤怒,或许是酒精上头,他越打越疯狂,很快杨正平就被打得满头是血。
可他依旧没有放过杨正平的意思,拎过一把椅子,朝着杨正平的腿上砸了过去。
咔嚓!
一道清脆的骨碎声响起,下一秒,杨正平放声惨叫。
杨正平的惨叫声,顿时惊醒了赵龙。
他顿时傻了,看着地上满头是血,疼得不断滚动的杨正平时,整个人直接瘫坐在了地上。
刚刚还无比热闹的小饭店,此刻噤若寒蝉,所有人连大气都不敢出。
牧晨风站了起来,拍了拍李彪的脑袋,说道:“幸好人不是你打的,要不然又要进去关几年!”
说到这里,他叹了一口气,“起来吧,这可是非常严重的刑事案件,我们应该申张正义,报警吧!”
“噗嗤!”
张林没有忍住,顿时笑出声,看着牧晨风,说道:“牧小子,你是想把他们送进去,还是把我们全都送进去?”
“我可没想把谁送进去,我只是看杨正平被打得太惨了,有些于心不忍,决定还是做件好事吧!”
牧晨风嘿嘿一笑,扭头看向张林和李彪,“你们又没有动手,只是在吃饭,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不,不要!风爷,风爷我错了,求您饶了我吧,我就是一堆臭狗屎,我就是狗屁,您就放过我吧!”
赵龙回过神,连忙给牧晨风跪下,不断地磕头求饶。
牧晨风摇了摇头,淡淡地笑道:“你求我没用,你应该求的是杨正平,你把他打成这样,还打断了他一条腿,告不告你,那是他的事,我最多是给当个证人!”
“别呀,风爷,我真的错了,我上有七十岁老母,下有三岁的孩子,求您放过我吧!”
赵龙依旧不断地磕头。
杨正平很容易摆平,可眼前的牧晨风,他却没有任何的办法。
只能不断地求饶。
“带着你的人和杨正平马上滚,以后再敢踏入望江县半步,他……”
牧晨风指着地上的杨正平,冷哼道:“你们会比他惨上十倍。”
“是,是,我们滚,这就滚!”
赵龙连忙爬起来,朝着自己的几个跟班喊道:“还他么的傻站着干什么,马上背着杨正平,我们走!”
顿时几个跟班才从震惊中回过神,连忙跑过去,将杨正平背起。
一行人,头也不回地朝外跑去。
“站住!”
就在赵龙刚刚跑到门口时,牧晨风的声音顿时传了过来。
噗通!
赵龙条件反射一般,直接跪在了地上。
“风爷,您,您还有什么交代吗?”赵龙的脸上露出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你在人家饭店里又打又骂的,损失的钱,你赔了吗?这桌饭菜钱,你付了吗?”牧晨风淡淡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