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糖迅速的抓住了梁嘉怡的手腕:“坏姐姐,明明是你抛弃了陶轩哥哥,现在又要害他。”
梁嘉怡明显一愣,不可置信的盯着手腕上那只白白、嫩嫩的小手:“你……你能碰到我?”.BIQUGE.biz
“你是什么东西!”她警惕的盯着唐糖。
她死的时间不久,但由于怨恨难消,也有一些见识。
国外的神、父,国内的道士,可无论是哪种,也没有能够用手碰到灵体的!
唐糖呲牙笑的乖巧:“我是唐糖啊。”
唐母看着唐糖抓着空气说话,已经见怪不怪了。
唐予白和陶轩倒是一脸警惕。
唐予白:“宝宝,仔细别伤了自己。”
陶轩:“宝宝,梁嘉怡没走。”
唐糖抽空看了他们一眼,点点头:“嗯,不知道怎么躲过鬼差的,不过这样也好,更省事了。”
虽然招魂也不麻烦,可到底是多一道工序。
她用力甩开梁嘉怡:“陶轩哥哥有话想跟你说,你乖乖的别胡闹,不然我要揍你了嗷。”
梁嘉怡咬了咬牙,气恨道:“呸!你一个小丫头片子,我凭什么听你的话!”
唐糖努努嘴:“凭我能打啊。”
话落,她猛地发力,直冲梁嘉怡面前,对着她的脸砰砰两拳:“听话吗?”
梁嘉怡被打的眼冒金星:“不可能!你怎么可能碰得到我!”
唐糖:“……”
“坏姐姐,我突然发现你还是有优点的。”
她小大人的叹了口气:“嘴真硬。”
说着,从布兜兜里摸出一张定身符,贴在梁嘉怡身上。
符纸化为一缕泛着金光的细线,将梁嘉怡捆了个结结实实。
唐糖这才起身,哒哒哒跑到陶轩面前:“陶轩哥哥确定要见她吗?怪丑的。”
梁嘉怡:“!!!谁丑了!”
陶轩苦笑扯了下嘴角:“我想见她,麻烦宝宝了。”
“那好吧。”唐糖扁了扁嘴,扯着陶轩的衣角,让他蹲下。
小手捂住他的眼睛,碎碎念道了一番,深吸口气,吹在他脸上:“开!”
“好了,陶轩哥哥做好心理准备,我要松手了。”
唐糖提醒道:“坏姐姐真的很丑。”
要不是场合不对,唐予白真想抱着自家宝宝很亲几口。
太可爱了!
果然,真诚是永远的必杀技!
唐糖松了手,陶轩就看到梁嘉怡平躺在地上,嘴角抽了抽:“你起来好好说话。”
梁嘉怡牙花子都要咬碎了:“你为什么不想帝都大学,是因为不想吗!”
陶轩皱眉:“我上的就是帝都大学。”
梁嘉怡:“……”
唐糖好笑的解释道:“陶轩哥哥,她是起不来。”
陶轩这才注意到,梁嘉怡身上有一条淡淡的,几乎要看不到的金线。
唐予白和唐母没开眼,并看不到什么情况。
可听陶轩说的,心里蠢蠢欲动。
“宝宝,能让妈妈看看吗?妈妈也想和梁嘉怡说两句话,以前她还来家里吃过饭呢。”
唐母:她不是想看热闹!梁嘉怡真的来唐家吃过饭。
只不过她当时并不喜欢梁嘉怡就是了。
作为陶轩女朋友身份来唐家吃饭,结果却私下找她,话里话外的意思,是喜欢老七。
这不妥妥的绿茶吗?
她这个做母亲的,怎么可能喜欢的起来。
唐予白忙道:“宝宝,七哥哥也有话要跟她说。”
只不过,不是什么好话就是了。
唐糖倒是不介意,如法炮制给二人开了眼。
看着躺在地上的梁嘉怡,二人:“……”
唐母摇头叹了口气,拉过唐糖的胳膊:“宝宝,让她站起来说话吧,这样……多不雅观。”
唐糖应了一声,小手掐诀。
那缕淡淡的金线闪烁着微弱的光芒,将梁嘉怡从地上拖了起来。
唐糖松了小手:“可以了,有什么话说吧。”
陶轩:“……”
总感觉有点草率了。
电视里,道士要做什么事,都要设坛,然后拿着桃木剑先趣÷阁画一通。
他捏了捏鼻梁,果然电视里的东西不能信。
唐予白拍了下陶轩的肩膀:“有话赶紧说,我去泡点茶。”
陶轩组织了半天语言,也没想好怎么说。
最终选择了单刀直入:“你想杀我?为什么?”
梁嘉怡目眦欲裂:“你负我,我为什么不能杀你!渣男!呸!”
“别以为这个小丫头片子能护得住你!只要她不灭我,我就会天天缠着你!”
唐糖皱眉:“你为什么以为我不能灭了你?”
挑战她的专业性?
梁嘉怡冷笑连连,原本就阴沉的脸,更显得狰狞可怖:“你灭了我,你也要背负人命!”
“别以为你身上有功德光,就不怕人命官司了!”
说着,她看向陶轩:“陶轩,她这么小,你忍心让她背负上人命吗?”
“瞅给你能耐的。”陈盼盼讥讽的怼了一句:“就你这种害人的东西,灭了也是除暴安良,功德一件。”
还背负人命,顶多算是条鬼命。
梁嘉怡和陶轩他们都是一愣:“谁在说话?”
唐糖拍了拍布兜兜:“是盼盼姐姐。”
想到什么,她偏头看着唐予白:“七哥哥,盼盼姐姐就是之前要夺你命格的那个。不过现在她已经改过自新了,七哥哥要不要见见她?”
唐予白:“……”
不等他拒绝,陈盼盼已经钻了出来。
她飘到唐予白面前,规规矩矩冲他鞠了一躬:“对不起,之前我被人控制,对你做了不好的事,请你原谅。”
唐予白额头青筋跳了跳:“……”
说的好像对他做了那种什么不好的事一样。
陈盼盼又飘到唐母面前打招呼。
唐糖没管她,上前拉住陶轩的手:“陶轩哥哥别听她的,我不会有事的。而且,我还可以让鬼差把她抓下去受罚,她不会有机会再缠着你的。”
说完,看向梁嘉怡警告道:“坏姐姐,你再不说实话,我可要对你不客气了。”
“我没错!都是陶轩负了我!是他的错!”
梁嘉怡面目狰狞的挣扎着束缚,身上的阴气渐渐变成了黑色的煞气:“都是他,我才会不得已远走他国,还被害死在外面的!”
“我现在要他下来陪我,我有什么错!”
听到这话,唐母不悦的皱着眉:“当初你去我家,私下跟我说喜欢老七,想嫁给老七,也是陶轩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