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南宫渊坚决的拒绝住在南宫府和若宁离开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回军营是不可能了,而且客栈还有那个小乞儿在。
“宁儿,你怎么想?”路上南宫渊问道。
“我想我的想法肯定和你一样,一定要找到那个素云,她有点可疑。”
“嗯。”南宫渊点点头:“看来还不是太糟糕,至少还有些线索可循。”
“南宫,我觉得南宫伯父和你的祖母还是关心你的。”若宁委婉劝道,她这次和南宫渊回来的一个主要目的就是想让他和家人的关系有所缓和,如果这个坎儿不过去,南宫渊心里就永远有一块儿心病。
南宫渊看了一眼若宁,他不是不明白她的用心,可是:“不管如何,我想先查清楚我娘的死因,其他事,再说吧!”
若宁无奈一耸肩,也不再强迫他去做决定,毕竟,他的心情才是她最看重的。
“姐姐,姐姐!”若宁和南宫渊刚走到客栈门口,就听到有人叫着姐姐扑了过来,若宁下意识的一张怀抱,小小的身子就抱住了若宁。
“姐姐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我又被丢下了。”小小的人抽泣着,肩膀一耸一耸。
若宁放开他蹲下身子,看着这个略瘦但很好kàn
的男孩子问道:“你是,远远?”
“嗯。”远远点了点头,小手仍拉着若宁的衣角紧紧的,像是随时怕被人抛弃一样。
“呀!远远长的真好kàn。”若宁赞叹道,已经干干净净而且还换了新衣服的远远和刚才灰溜溜的小乞丐的模样简直是天差地别,而且远远长的还非常白净,让若宁这个哈小正太的女人一看就喜爱非常。
“姐姐,我一直在等你,还以为你不要我了。”远远委屈道。
“姐姐怎么会不要你呢!走,我们回房间说。”若宁抱起远远往楼上走去。南宫渊看着两人的亲密劲儿无奈的摇头,女人还真是感性。
“远远,你爹娘呢?”若宁把远远放到椅子上,坐在旁边问道。
“我没有爹娘,只有一个哥哥,可是,可是。”远远伤心起来,抽泣着。
若宁忙找毛巾给远远擦眼泪,安慰道:“远远别哭,告sù
姐姐,你哥哥出什么事了?”
远远边哭边磕磕巴巴道:“三个月前,打仗,我哥哥去参军,可是,可是在一个月前忽然有人来我家说,说,说我哥哥战死了,呜呜,我,我不知dào
该怎么办,东家说,说我哥哥不能再给他房钱,就把我赶出来了,我没有其他亲人了,就和其他人一起住在城门口的破庙里,有时候要到吃的就会被别的大人抢走,我已经两天没有吃过东西了,才会大胆进这里面要,没想到就遇到了那个凶凶的人。”
“战死了?”若宁和南宫渊对视一眼,问道:“远远,你的哥哥叫什么名字?”
“我哥哥叫张启。”远远抽泣道。
“张启。”若宁暗暗记在心上,等回军营一定托人查一下:“那军队没有给你抚恤的银两吗?”
“啊?”远远茫然抬头,不知dào
若宁说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