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开业已经有几天了,果然这几天的生意比起前三天要少很多,于是若宁几人又各自忙自己的事,只有夏廷延在酒楼盯着。

而紫衣在浮光寺查访了几天,也总算带回了些消息。这次去负责调查的是紫戚,他一向细心,而这次带回的消息更是帮了大忙。

“小姐,属下多番打探,从寺庙的和尚那里知dào

了些东西,关于施婉的。”紫辉道着:“浮光寺的上一任住持在一年前莫名暴毙,而奇怪的是,从来不过问的郭云此时却插手了寺庙的新一任住持人选,就是现在的这位道源住持,寺庙的和尚都不知dào

他的来历,只是据郭云说是云游高僧,他特邀来浮光寺的。”

“这么说,道源就是郭云的人。”茹依惊讶道,她怎么也没想到,出家人居然也会参与世俗恩怨。

“是的,而且据他们说,从道源任住持以来,寺庙就渐渐开始多了武僧,直至现在已经有千名武僧,现在说起来,他们还是不知dào

招这么多武僧的用意,而且换了住持后,郭云的妇人施婉就经常去小住,念经很少,倒是多去看那些武僧训liàn。”

“这”若宁有些震惊,和南宫渊对视了一眼,南宫渊也微微点头,若宁不说话了,因为这事情的发展好像更严重了,武僧,而且是上千武僧,一般人怎么会培养这个!分明就是意图不轨,而放在现在,若宁当然会自然而然的以为,这上千武僧绝对跟他们要查的有人造反有关系,说不定就是为造反准bèi

的。

“那他们庙里的人都没有人反对和质疑吗?”徐光鹏不解了,就算是州长支持,但是毕竟一个外来和尚,怎么可能进行的这么顺利。

紫戚摇摇头:“他们也奇怪呢!自从道源当了住持后,寺庙就变的比以前富裕了,不管是伙食还是住宿都比以前好了很多,他们支持还来不及,怎么会对他有异议呢!”

“嗯,辛苦你了,这些我知dào

了,你回去继xù

调查吧。”

紫戚应了声就离开了。

徐光鹏搞不清楚了:“咱们查的案子会和浮光寺有关系吗?还有那些武僧是做什么的?”

“现在还不知dào

有什么关系,不过和郭云挂钩的,查查也无妨。”南宫渊插话道,事情还没明了,现在还不方便告sù

他们。

“南宫,我和你说点事。”若宁站起身就要上楼。南宫渊点了点头也跟上。

“果然是柔情蜜意,这么一会儿就着急独处了?”茹依捂嘴笑道。

若宁走到半道停下,回过头道:“错,错,是要离开让你们独处,哈哈。”若宁笑着上了楼,留下反倒有些不好意思的茹依。

“你怎么看?”若宁关上门问。

“我觉得我们得加紧把钥匙拿到手了,我的直觉,真zhèng

重yào

的东西就在那个盒子里,只要打开盒子,一切就都清楚了。”南宫渊道。

“好,那我们看好时机再去一趟,不过,你觉得钥匙还在那个屋子里吗?”若宁觉得上次那个屋子就是个幌子,引徐光鹏上钩的幌子,既然他料到徐光鹏可能再回来拿钥匙,那他还会把钥匙放在那里吗?

南宫渊摇摇头:“我绝对郭云这么小心的人,钥匙放在哪里他都不会放心,最有可能的放在他的房间,或者,根本就在他的身上。”

“嗯,可是,如果真的随身携带,那我们就更难得手了。”若宁长出口气道:“这个案子可真够拖时间的,都来渤州一个多月了,还是没什么实质进展。”

南宫渊一把把若宁拉到怀里道:“别发愁了,并不是没实质进展,而是没有切实证据,只要有证据,就可以一条线全拉出来,我觉得我们之前做的许多都是无用功,比如开酒楼,好像也没帮上什么忙,只要我们能把郭云制住,元庆自然会被扯出来。”

“嗯,走弯路也是正常,只要能查清事实,什么都不枉费了。”若宁懒懒道:“不过我很担心查清后的事,如果真如我们想的那样,恐怕炎都就又不平静了。皇舅又要头疼了,希望和二皇子没关系吧!”

南宫渊道:“不管真相如何,我们都得查清楚,如果真的是二皇子,我们就更要查了,如果现在放纵,到时候他真的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成功了,那受害的就是皇上和皇子,失败了,他也会比现在下场跟惨。”

若宁点点头:“那倒也是,算了不想了,自古帝王家这点事就是这样的,谁也改变不了,那把椅子的诱惑估计没有多少人能抵挡吧!”

“那又有什么好,无非就是不断的算计,不断的伤害而已。”南宫渊话题一转道:“对了,夏将军和夏兄状况怎么样了?”

“嗯,听紫衣带来的消息说,就是打打停停,双方各有损伤,但都不算太严重,估计是在等援军吧!我爹和大哥也没事,只是炎都的状况不容乐观,寒国好像是下定决心要和我们耗着了。”若宁有些担忧道。

“这就不是我们能操心的了,夏将军也算是身经百战的良将了,相信他一定会抵御寒国的,寒子徹年轻气盛,又刚刚登基,当然会壮志雄心的想一展宏图,而我们的皇上则是年纪大了,有些保守固封,只求安定,虽然也没有扩大炎国版图,但是这些年内部发展也算是繁荣,国力并不比寒国弱,这仗想必打不了多久,寒子徹就会明白,百年来两国为何谁也奈何不了谁了,凭寒国现在,还无力吞并我们,所以不用担心。”南宫渊看的透彻,把情势分析了一遍,安慰着若宁。

若宁听南宫渊说完才稍稍安心:“嗯,那我们就做好自己的,还是好好谋算一下到底该怎么从郭云那里找到钥匙吧!”

“放心,总会有办法的,实在不行,就套着麻袋撸来搜身。”

若宁白了他一眼:“如果没有这么办?再说了,一个州长,是那么容易让人套麻袋的吗?”

“哈哈。”南宫渊笑,气氛总算转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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