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个,呵呵,也没什么啦!”若宁可是知dào

自己一个女子扒男人衣服有多惊世骇俗的,这要是传出去,自己估计名声就毁了,所以她才没有暴露身份来压蒋波几人。

钟子黎一挑眉道:“刚才夏小姐不是还很胆大吗?看样子也玩儿的很尽兴啊!”

“不过你到底是谁啊?为什么知dào

我的名字?”

“我叫钟子黎,至于为什么知dào

你的名字,那天送你回夏府就知dào

了,因为夏府只有一个女儿。而且听说已经恢复神智了,我就想应该就是你了。”钟子黎笑笑。

“你的消息蛮灵通,你到底是什么人?”若宁盯着钟子黎问。

“我啊!既然你问了,我也不装神mì

了,我的身份是钟天的儿子,知dào

钟天吗?”

“哦!”若宁点点头:“炎国首相嘛!”若宁觉得也没比夏帆高多少,说起来毫不在意。

“没错。”钟子黎对于若宁的淡然倒有些意wài

,不过想起她从小痴傻,可能不太懂这方面的事,也就释然了:“刚才夏小姐——”

“额!那个,钟子黎,咱俩商量个事儿呗!”若宁一副好哥们儿的样子。

“什么事啊?”钟子黎不动如山,不买若宁的账。

“今天的事儿,能不能帮我保密啊?”若宁有些心虚,毕竟他们没什么交情的。

其实若宁不说,钟子黎也不会说出去的,但是看到刚才还威风凛凛的整人,现在就犹如猫咪般拜托他的样子,他就忍不住想逗弄她一下,故yì

往后一靠,懒洋洋道:“我为什么要帮你保密?”

“这还有为什么吗?就算是帮朋友个忙嘛!”

“哦——”钟子黎故yì

拉长声音道:“我们加上这一面也才见过三次,话也没说过几句,这能算朋友吗?”

“怎么不算啊!”若宁瞪着眼睛硬掰:“俗话说的好,相识便是缘分,既然有缘分,当然是朋友了。”

“这样啊!我怎么觉得这么勉强呢?”钟子黎眼看若宁就要冒火,话锋一转道:“不过,要我帮忙保密也不是不可以,有什么好处吗?”

“就这还要好处?”若宁不敢相信道:“你一个堂堂首相公子,能缺什么啊!居然帮忙这点事还要好处,真好意思。”

钟子黎笑的奸诈:“我钟某可不是什么老好人,凡是别人拜托我事,我都是要好处的,你不肯给?没问题,只是你扒男人衣服——”

“别别别!”若宁赶忙道歉:“我不是那个意思,行,你不就是要好处吗?你说,要什么,只要不是太过分的,我都可以答yīng。”

钟子黎悠闲的喝口茶道:“你刚才也说了,金银这些俗物我是不缺的,至于要什么,一时也想不起来,这样吧!你就说你能给我什么好处?只要新颖有趣儿,我满yì

的就可以。”

“啊?新颖有趣儿的?”若宁敲了敲脑袋,暗暗排腹他的事儿多。

“对!”钟子黎笑的狐狸般:“我想以夏小姐的想象力,应该不会很难才对。”

若宁不着痕迹的瞪了他一眼,托着下巴开始想。

钟子黎也当没看见,颇有兴致的欣赏着若宁思考的可爱样子。

送什么好处呢?看他这个挑剔样儿,太普通肯定不行,若宁一会儿歪头,一会儿皱眉,也没想出什么好点子,忍不住起身来回踱步,当看到钟子黎坐的椅子时,若宁想起了她很早就想做的一个东西,沙发,她可是到现在都不怎么喜欢坐硬硬的椅子。

“我想是想到了,不过现在还不能告sù

你是什么,等四五天我做好,你再来这里等我怎么样?”

“哦?是什么东西?”钟子黎好奇道。

“这个是秘密,还不能告sù

你,到时候保证你满yì

就行了。”若宁得yì

道。

钟子黎半信半疑:“那好吧!我们说定了,五天后,还是这个时间,我在这里等你。”

“嗯,那我就先走了。”若宁打个招呼就赶忙离开这里,这个东西也不是那么好做的,她既然决定做了,那么最少要给家人每人一个吧!对了,若宁突然想到,她可以把这个制作方法教给二叔和表哥啊!

他们制作出来的沙发和床都可以卖的,若宁相信,这绝对会挣钱,而且是稳赚不赔的买卖,当然了,她入技术股,可是要占五成的,到时候,她就有自己的收入了,嘿嘿。若宁越想越美,忍不住加快了脚步,往家中走去。

“小姐,您回来了?”看到进门的若宁,佩儿迎上来道:“您让我带回来的那几个人要怎么办啊?”

“怎么了?”

“自从奴婢告sù

他们小姐的身份,一直到现在,他们三个都惴惴不安,站不住坐不住的,还一个劲儿的问奴婢,小姐会不会杀了他们呢!”佩儿想到在青楼里面嚣张跋扈的老虎,现在变成了乖巧柔顺的猫咪就觉得好笑。

“他们现在在哪儿?”若宁边说边换下男装,要是在府里还穿这个,被家人撞见了非叨叨她不可。

“奴婢看他们坐不住,就让他们帮着淑莲婶儿打下手去了。”

“行啊你,挺会使唤人的嘛!”若宁点点她的额头,这丫头,越来越机灵了。

佩儿有些美滋滋道:“那是当然,谁让他们那么坏,居然要把人家好好的良家妇女卖到青楼,真是坏到家了。”

“是啊!”若宁点点头,她用身份是能压住他们,可如果太容易就放过他们,还让他们为自己做事,谁知dào

他们会不会不长教xùn

,毕竟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嘛!

“好了,你去把他们叫过来吧!”

“是。”佩儿答yīng

一声就跑去叫他们三人了。

当蒋波三人看到坐着的若宁时,连害pà

也忘记了,只呆呆的盯着若宁看。

“怎么?认不出来了?”若宁心里暗笑。

“您是刚才的那个小公子?”蒋波还是有些不相信道。

“没错,就是刚才被你骂完还揪衣领的那个小公子。”若宁一边嘴角一翘,给人的感觉就是她现在很不爽。

之前还没有那么怕若宁,是因为若宁虽然功夫厉害,但毕竟也就仅此而已,可是现在不同了,他们惹得居然是夏将军的千金,这个,就是有几条命也不够人家要的啊!看到若宁翻起旧账,三人扑通跪到地上,连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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