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各有千秋,孟小姐在琴技方面比你要精熟,但是你的琴感情更丰富,更细腻些,比较容易打动人。”炎泰虽然好像没有说出谁优谁劣,可是众人却都能听出来,弹琴,虽然技术很重yào
,但是弹琴的目的却是为了打动别人,传递感情,这无疑是就是指明了谁更胜一筹。
“看来我还要像若宁妹妹多多学习才行,只是没有那么丰富的经lì
,也没有过深刻的感情,实在是不知如何像若宁妹妹那样充满情意,若宁妹妹可不要吝啬指点一下啊!”孟素娴也并不是容易对付的角色,虽然心里气的要命,可还是表现的大度谦虚。
“一个傻子又会有什么丰富的经lì
和深刻的感情呢!不过是看多了人情冷暖,有感而发而已,我还依稀记得,那年庙会不小心撞到孟小姐,孟小姐的一个小丫头对我嫌弃厌恶的嘴脸呢!”
不装能死啊,若宁看着仿佛带了层面具的孟素娴,鄙视的想道。
若宁话落,大家的目光就纷纷集中的孟素娴的脸上,有的还窃窃私语起来,有的人可以理解,谁让她那时候是傻子呢!可有的人就觉得很难以置信,没想到平时温柔善良的女子会是这样的人,当然还有不相信的,较多都是爱慕孟素娴的人。
“还有这种事?”炎泰偏过头看着孟素娴。
孟素娴不慌不忙道:“是素娴教导下人无方,我先向妹妹陪个不是,不过念在灵儿这丫头有眼无珠,不认识若宁妹妹,这才冲撞了若宁妹妹,还希望若宁妹妹能够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回去一定会好好管教她。”
这女人。还真是会说,这么一来,再计较就显得若宁太小肚鸡肠了:“不知者无罪嘛!我也不会计较那么多,不过孟姐姐还是要好好管教管教下人,就算那日之人不是我,孟小姐的丫头也不应该那么盛气凌人吧!让人家看了,还不知dào
怎么想她的主子呢?”
“放心,我会好好教她的。”被人如此讽刺还无法还击,孟素娴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嘴中银牙紧咬,一字一顿的道。
“夏小姐刚刚病愈,又迎及笄之喜,在下特备了薄礼来恭贺。”众人寻声看去,顿时响起一片惊呼声。
“啊!是南宫公子。”
“好英俊啊!南宫公子。”
“可是南宫公子一般是不出席这种宴会的,今日怎么来了不说,还特意带礼物亲自送给她?”也有女子疑惑道。他们带的礼物在来时就登记送出了,可南宫公子却专门留到现在亲手送给她,顿时数十双嫉妒的眼神射向了接过礼物的若宁。
可此时却没有比若宁更惊讶的了,因为这个人,正是那天她穿越过来在花园遇到的那个男人,他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里?
此时他正手举一副卷轴,立在若宁身旁。若宁压下好奇心,打开卷轴。
夫唯汝之命乎,避无可避!
纯白的卷纸上面,端正的摆着这几个醒目的黑字。
若宁猛地抬起头看向男子,他知dào
了什么???
若宁眼中的震惊和不可置信被南宫渊收了个正着,邪魅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丝的忧虑和疑问。
若宁心里很慌,她不知dào
这个人到底知dào
什么,但是这几个字,其中深意
顾不得这是什么场合,若宁急步走向南宫渊:“失陪一下。”只匆匆对太子说了一句,全然不顾大厅众人愕然的样子,拉起他的袖子就往厅外走去。
耳边传来刻意压低的甜美声音,“跟我来,有话问你。”接着就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一个女子拽出去了。这是南宫渊没有想到的。看着前面这个形体纤细娇小,脚步却铿锵坚定的女子,南宫渊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有了探索之心,那个女人,真的会是你吗?
一口气把男子拉到水池边,若宁才停下脚步,不知为何,她从这里重生后,就对这里颇有独钟,好像这里能使她心安一样。
“夏小姐可真是大胆,公然的拉着男子离席,就不怕有有损清誉吗?”南宫渊似笑非笑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那天怎么会出现在我家?又知dào
些什么事?”若宁可没心情和他开玩笑,清誉?她可不想被这个绑住自己的手脚,会累死她的。
“我叫南宫渊,你可记好了,没想到那天一别,夏小姐的病真的好了。”
“那南宫公子送的字画是和寓意?”若宁迫不及待的切入正题,她怕,怕好不容易的安宁被破坏,怕失去她得来不易的亲人。
“那个”南宫渊故yì
拉长声音:“不知dào
夏小姐理解的寓意又是什么呢?”
“我是在问你话,应该没有人会在别人及笄礼上送那种字吧!你究竟想表达什么?”
“就算没有人会送,可是我想也没有哪个女儿家会在收到这幅字的时候,就不顾形象如此失礼的拉着一个男人私、处吧?夏小姐能不能先告sù
我,你又是为什么会这么在意?或者说,这么惊讶?”南宫渊悠闲的靠着一颗树,不透露毫分情绪。
“你”这个狡猾的狐狸,想套她的话?若宁整整心情,刚才确实是她太莽撞了,被他抓住了先机。再看一眼南宫渊,看他的样子顶多二十岁,怎么会这么狡诈。
“怎么?夏小姐到底为何对那几个字这么敏感,我可是好奇的很呐!”南宫渊揪住不放,虽然他并不认为可以问出什么。
若宁笑了笑:“刚才确实是我失礼了,没有冒犯公子吧!”
南宫渊摇摇头,笑看着若宁,提醒她,我还在等你的答案。
“这个”若宁有些烦躁的用手揉着太阳穴,想着要怎么掰啊!
看着若宁烦恼的可爱样子,南宫渊忽然觉得心悸动了一下,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他有些陌生,刚才的轻松写意,现在的轻躇眉头,心里破天荒的有些害pà
,害pà
她是那个女子。
“算了,既然这个问题这么难回答,我就不为难夏小姐了,相信我们会再见的,告辞。”说完南宫渊就快步走远。
若宁正苦恼要怎么解释,他自己就逃也似的跑了,若宁奇怪的看着那个背影,话说,这个男人还真是性感啊!天生就是勾人的妖精。
“哎呀!我在想什么呢!这都什么时候了。他到底知dào
了什么?我的身世?应该不会吧!”
若宁有些懊恼道:“算了,回头再好好调查一下,先回去再说。”
把那幅字放回屋子,若宁就回到了大厅,随便应付了几句,就独自回到了席位上,看着南宫渊的空席,若宁再没心思再陪这群女人耍嘴皮子。
大家看若宁心不在焉的,也不搭她们茬儿,觉得没趣儿,也先后告辞了。
直到宾客都走完,这让若宁身心俱疲的及笄礼才终于宣告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