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检查之后。
她松了口气:还好没什么事,不然真是哭都没地哭去。
既然没事,伊薇嫃也只能先将这事按下不表,一个心的研究这个凭空出现的玉坠。
她想将玉坠摘下来研究一下,找了半天却发现这坠绳连个接口都没有,好像这绳子浑然便是一整根。最后折腾了半天只能放弃,就这么将就着放在手上观察。
这玉坠子为一蝶形,摸着像是玉的材质,姑且就当成是玉的吧!玉坠的色泽通润,颜色偏白,细看之下毫无雕琢痕迹,而且蝴蝶的整个体态呈现的淋漓尽致,连蝴蝶的触角和腿部的附节都完美的显现了出来,栩栩如生,看着都叫人爱不释手。
可是一想到这东西来历不明,即使是再舍不得,伊薇嫃也是高兴不起来。
既然拆不下来,干脆直接用剪刀剪断吧!
想到这,她找了把剪刀,一手拿着把锋利的剪刀,另一手托着玉坠绳索,对着坠绳部分狠狠地剪了下去。
可是一剪子下去,绳子并没有被剪断,就连一点点断裂的痕迹都没有。她不信邪,又试了几次,绳子依旧没有被剪断。
难道这坠绳不是常见的纤维材质?可再坚硬的材质,一剪子下去,也不至于一点痕迹也没有吧?那现在又该怎么办呢?
伊薇嫃看着手中的玉坠无计可施。
突然灵光一闪,一个怪异的念头在脑海中闪现:会不会像小说里写的那样,这玉坠是个宝贝,需要滴血认主之类的?万一真的如自己所想的那样,滴血认主成功,出现了一个空间宝贝,更甚者里面还有什么修仙秘籍,让自己可以一步登天……
想到这,哪怕伊薇嫃不怎么迷信玄幻之类的,但还是忍不住期待着。
她放下剪刀,又去找了根针,准备来个滴血认主。可是当她准备就绪之后,看着手里的针,却是迟迟不敢下手。
要是自己想岔了,这就是一普通玉坠,这一针扎下去还不得疼死啊?可要是这么放弃,想想还真是不甘心……算了,试试就试试吧!不管结果怎样,自己不和别人说就是。
天人交战一番之后,伊薇嫃还是忍着痛扎破了手指。‘嘶’的一声吃痛,她看着食指上冒出的血珠,也顾不上疼痛,赶紧将血弄到玉蝶身上。
接着便是耐心等待着奇迹的发生。
等了半天,玉蝶并没有什么变化,她也没有像小说中写的那样被吸入到某个空间内。她不死心,又挤了挤手指,硬挤出一滴血珠,并将其抹到坠绳上……
结果依旧是一样。
伊薇嫃啊伊薇嫃,你这是在期待什么?难道你真以为这世界玄幻了吗?
看着手上没有变化的玉坠,伊薇嫃自嘲的笑着,她嘲笑自己居然会认为这玉坠非同寻常。
算了,既然拿它没办法,那就随它去吧!
伊薇嫃将玉坠和绳子上的血擦干净,又将玉坠重新塞回了自己的衣服里面。只是她没看到的是,玉坠被放进衣服里的那一刻突然闪了一下,不过因为那道光很是微弱,又是在白天闪烁,倒是不怎么显眼。
伊薇嫃将玉坠放回去之后便离开卧室,身后再次发出一阵微弱的白光,接着,在学校洗手间出现的那团白雾再次显现了出来。
那白雾再次幻化成一个玲珑有致的少女,看着伊薇嫃离开的方向,呢喃着:“本来以为自己还能坚持一阵,没想到出了这么个意外,我已经坚持不下去了,不过好在我有所准备,想来你也不会太过难熬……”
原来伊薇嫃突然失去意识并不是偶然的,而那个玉坠也不是凭空出现的。
当时,伊薇嫃正在路上走着,突然感觉到一阵晕眩,眼一黑便晕了过去。
在她将要倒下之际,她的身子停在了半空中不动了。
再一看,整个世界都静止了。
上一秒行人还赶路的赶路,说话的说话,下一秒他们却只是维持着他们的动作一动不动。
视线再次回到伊薇嫃身上,定住的她身上闪现出一道白光,一团白雾出现,并幻化成白衣少女将伊薇嫃扶正,接着,她转过身四下查看着。
“我知道你就在附近,不要躲躲藏藏了,赶紧现身吧!”白衣少女警惕的观察着四周,不放过任何一处不对劲的地方。
“呵呵呵,我就知道你肯定是隐藏在她的身体里,果然,我这一诈你便出来了。”只听得一阵声音传来,却不见那人的身影。
“你不必装神弄鬼了,我们之间那么熟悉,你还有什么躲藏的必要,再不出来我就不客气了。”白衣少女想从声源处探查她的藏身之处,奈何寻了一圈,还是失败了。
“哦~(第二声),是吗?那就试试看吧!”藏起来的那人继续逗着白衣少女,一点也没有被识破的窘迫。
白衣少女倒是也不急躁,她闭上眼睛,开始感受她的气息,想借此找到她的踪迹。
一段时间过去。
白衣少女感觉耳边忽然一阵轻风吹过,一只手不知从何处伸了出来,朝着她袭来。
说时迟那时快,白衣少女也不急着睁开眼睛,只是凭着感觉巧妙的躲避了那人的攻击。
“你终于按捺不住出来了。”躲过那人的袭击,白衣少女这才睁开眼睛,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黑衣少女,仿佛已经猜到了。
“NTMD少装出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我看着就恶心。”黑衣少女看着白衣少女的样子就来气,直接爆了句粗口。
“粗俗,你我虽不是同一体所出,但也算是同源共生,怎么生的如此暴躁粗鄙,叫人实在是不喜。”白衣少女皱了皱眉头,对于这些年没见的她,有点不适应。
“我不过是回到了那般恣意生活的状态,我命由我不由天,这般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岂不比你这般条条框框的自在?”若说白衣少女只是鄙夷黑衣少女的粗鄙的话,那黑衣少女就是单纯的鄙视白衣少女的装模作样了。
“闲话少说,你是知道我为何来此的,既然这样,让或不让给个准信?”黑衣少女很是不耐烦,她觉得每次与她说话,先被气死的肯定是自己。
“那我本是同根生,相生相克之下,你奈何不了我,我也奈何不了你,既然如此,真不懂你为什么每次都要挑衅我。”白衣少女没有被激怒,只是心平气和的看着黑衣少女。
“谁说我奈何不了你,若是以前,你这话倒是没错,可是今时不同往日。想来你之前被我重伤之后还没恢复吧!现在的你可不是我的对手,我刚才那一掌,换做平时你肯定躲了过去,但是看你刚刚避的那般艰难,我知道你的伤根本没有好。”黑衣少女自信一笑,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是吗?既然你这么有把握,那为什么还要偷袭我呢?”白衣少女吐了口血,也不再强撑着。
诚如黑衣少女所言,白衣少女并没有完全躲过她的偷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