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公子。”
听了韦二这话,叶媚转身往其他地方走去。
望着药阁木架上注释着的药物分类,她寻了一处外伤药的地方。
她要为韦二选一效果好、恢复快的丹药。
韦二将手中的瓷瓶放下,望着那药阁上下的格子放置的丹药边上的文字,分类得很明显,往上是品质越高的,而往下的则是品质较低的。
分成上中下三品,每一层都整齐有序的摆放一定数目的瓷瓶。
高度摆放适中,刚好与常人高度差不多,底下是空荡荡的,也不放置丹药,就空置着,韦二不解,但也不愿多去思考,大概是美观吧。
往其他地方走了几步,无意又扫见了其他丹药的名字与功效,也不知是何原因,他目力以及记忆力都远比上一世的废宅之身要高得多,也许就是习武的原因吧。
但是一如往常,在心中问答,还是无人回应。
待他拿起药瓶后,再次问起时,答案很快给出,似乎那答案就装在某处韦二不知道的空间里,韦二想要从中获取答案就需要一定的介质。
比如说手中的丹药,一定是要到了自己手上?或者是打开它?
韦二本想打开一个药瓶的,但忽然听到另一边传来嚷嚷吵闹声,似有人在求救?那声音有些熟悉,于是乎韦二迅速放下手中的药瓶,往那方向赶去。
“你们要做什么?别过来!不然我不客气了!”
韦二走了几步便听见这女声,自然是能分辨出这是叶媚的声音。
“姑娘是一人?不如跟了我如何,做我的女人,保你安全舒爽,快活逍遥”
那圈子中似有人欺负叶媚,这挑逗的语气引来了其他的大笑。听着声音便是这一群瘪子无耻之徒,虽不知叶媚如何与他们有交集,但就韦二的立场来说。
他不可能让叶媚在此受到折辱的!
他快速推开前方围堵圈子的一人,引起了那人不满,但韦二一个眼神便让他不敢说话。
“发生了何事?你没事吧。”
韦二进入其中的圈子,马上挡在叶媚的身前。
“公子我还好,就是这群人摘我面纱,甚至要欺负我,还打碎了公子你要的丹药。”
叶媚躲在韦二身后,如遇到主心骨一般,长话短说。
“无事,有我在,无人敢欺你!”
待她将此地发生的事与韦二道清,韦二听闻后冷淡的双眸静静望此时站在他面前的这个中年人,欺他女人者,当杀。
虽之前他也只是与叶媚开个玩笑说她要做自己的女人,但无论他她是不是自己女人。
他也会保护她,若是无能尚可理解。
但若是有能力又不作为,他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给个不杀你的理由?”
韦二沉声道。一股杀意在他眼中滚动酝酿着,并无外泄。
此人若是没个能让他满意的理由,那么此人他必斩之!
“你便是此女的主人?将她送与我,我赐你黄金如何?”
那中年人衣着华衣,高戴珠玉,黄金饰品等等列在其身中,一副贵派气质,中气十足。对于韦二的那冷淡无情的目光他似乎是没看到一般,或说对他不起作用。
这种眼神他见多了,他只是以俯视的语气反问韦二。
对于韦二的问题,他甚至都不屑去回答。
“滚!休要逼我动手!”
虽然韦二已经在心中宣判此人的生死,但他此时并不想动手。
此地是他人主场,或许比不上苏府。但他也不是他师傅,带着一个不入流甚至都不算是武者的女子,他很难带她安全离开这里。
只要此刻不动手,一切未必会那么糟糕。
“你可知我是谁?”
韩广涛很是平静的望着此人,虽然他的杀气很足,但他韩广涛并不是没有见过。
这种人他也杀过不少,自然是不在乎韦二的杀气。
“呵呵——爷向来看不惯你这类人,老子管你是谁?惹恼了你爷我,就算是天王老子,老子照杀不误!”
“就你这修为,杀了都玷污我手中之剑!”
韦二淡淡道。
此人毫无修为,他周身那些人虽然都是武者,但除了一人外,其他都是三流武者,这些人在他眼中就是杂鱼麻瓜一剑就能取其性命。
而其中一人,是有着二流武者尔等实力。
也许韦二杀他还要废上一点劲,但那也决不是问题。
主要是他要护叶媚周全,且要考虑动手后如何离开安全,若是这个过程爆发禁术,他觉得没那个必要,得不偿失。
但人生在世,总有些东西逼迫着你不得不屈服或者反抗!
“你们在此地聚众做什么?这可是我们白玉堂的地盘!”
从圈外攘攘着一个人走进来,不巧正是那人正是李仁亿,他以白玉堂弟子身份自称,为身后一人开路着。
“原来是韩广涛叔叔,不知此地发生了何事?”
李仁亿让几名白玉堂弟子开路,自己朝圈内走了几步,看见韩广涛便朝他问了一声好。
“咦,你不就是门口那个三流货色的武者?怎么进来了?”
忽然转头望见韦二,有些不喜。
韩广涛本是有些犹豫的要不要认个软的,毕竟这不是他的主场,而是人家白玉堂的主场。在这城西区中,他哥作为县令也无关管制到这里。
“仁亿贤侄你认识他?”
见李仁亿过来,恰好他似乎认识韦二,那便向他探个消息。
如果此人身份不低那边放他一马,若是此人身份卑贱,出了白玉堂就要他好看。
“像他这种身份卑贱之人我怎么认识?不过我知道他修为只有区区武者三流中阶水平。”
“他可是得罪韩叔叔你?”
“那赶今天正好,韩叔叔你帮我一并报了这仇吧。”
望见韦二身后叶媚的倾城容貌李仁亿很是心动,他本只是想简单侮辱一下韦二的。
但见没了面纱遮挡的叶媚容貌,他觉得韦二此人必须死!
如此妩媚动人的女子,跟随他在身边岂不是糟蹋了?
就此一罪,足以赐他一死了。
反正也不过是卑贱下流之人,死了也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