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忍者学校似乎都陷入了一种奇怪氛围,一种奇怪的说话方式风靡了整个校园,几乎每个小忍者都在模仿这种语气。
就连忍者学校的老师,有时候上课上着上着也会被带偏。
“佐~助~君~”
“佐~助~君~看看我~”
“佐~助~君~早~”
深受其害的非宇智波佐助莫属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班上的女生但凡见到他,都会用一种奇怪的语调和他打招呼。
仔细想想好像最开始是一个金发的女孩子,自己被吓了一跳然后条件反射的回了一个招呼,从此以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说实话,那捏着嗓子嗲声嗲气的声音简直让佐助鸡皮疙瘩都掉一地。
关键的是如果好听也就算了,有时候还混入某些小男生,你能想象吗?变声期的小男生嗲声嗲气的夹子音。
骂又骂不了,打又打不得,如果不是为了维持宇智波一族的形象,他每次听到都强行忍住给对方一拳的冲动。
如果是鸣人的话,最开始揍一拳应该就会老实了,看着她们哇哇大哭,自己应该会舒服很多。
“我买了一个小风车,呼呼呼~”
声音在佐助的耳畔响起,耳边的一股热气让佐助浑身一个激灵,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脚趾头皮直通天灵盖。
然后一个熟悉的黄毛映入眼帘。
“漩涡鸣人你欠揍不是?”
佐助一脸气急败坏指着鸣人破口大骂。
好在周围没有别人,不然自己的形象就毁了。
“来啊,来啊。干一架。”鸣人眼睛一亮,兴奋的撸起了袖子:“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皮卡丘的弟弟皮在痒。”
嘿,雨停了天晴了,二柱子觉得自己又行了?
鸣人正愁没有正当理由揍佐助。
看着鸣人那一身就算不用力也非常明显的一身腱子肉,佐助双眼瞬间变得通红,一颗黑色的勾玉在眼眶中疯狂旋转,只听他斩钉截铁的说:
“不来!”
鸣人一脸鄙夷的看着佐助:“HETUI”
只有在佐助等少数几人面前,鸣人才会稍微表现出少年人的姿态。
在木叶一只手都能数得出来。
“二柱子。”指导着佐助修炼的鸣人忽然出声。
修行就像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作为佐助异父异母的亲兄弟,为了督促他变强,鸣人时刻都在督促他修炼。
时不时以检查训练进度为由抽空揍他一顿。
“不要用这个名字称呼我。”佐助抹去头上的汗水,皱着眉头说。
然而鸣人压根没理他,自顾自的继续说:“二柱子,宁次和小李今天就要毕业了。”
“二柱子,你”
鸣人压低了声音:
“想提前毕业吗?”
想提前毕业吗?
这个问题如果是放在刚灭族的那段时间,佐助一定会回答想。
那段时间他无时无刻不想着找‘那个男人’复仇,即使是在梦中佐助也想要杀掉他。
鸣人曾无数次看到过佐助在睡梦中呼唤父母的情形。
鸣人也曾对富岳夫妇提过,是否需要告诉佐助真相,时候需要将他接过来团聚。
得到的回答的是富岳一本正经的说:“人要经过一番苦难才能成才。挫折、磨难都是锻炼意志、增强能力的磨刀石。作为宇智波一族的孩子,尤其是宇智波一族的男孩子所要经受的必须更多。”
不过富岳虽然这么说,但鸣人觉得是这两夫妻的关注度都在香燐身上的缘故。
据一个不知名人士的不可靠消息。
富岳夫妇第二胎其实是想要一个女孩的,也认定第二胎是女孩了,为此当初和四代夫妇差点定下娃娃亲。
谁知道生出了个‘啥是给’。
儿子?什么儿子?你懂个屁,儿子哪有女儿香?
“提前毕业”佐助听到鸣人的话微微一愣。随即摇了摇头:“没有必要。”
鸣人闻言从树杈上跳了下来,靠着树干选择了一个舒服的位置道:“想开了?”
“嗯。”
佐助想变强,变强道足以杀掉‘那个男人’。
这是佐助的信念,也是佐助的动力。
其实毕业和变强没有本质关系。
曾经的佐助认为,提前毕业,一年中忍,一年上忍,只要打破超过‘那个人’的记录,那么他也就比‘那个人’更强了。
上忍一词曾经一度成为佐助的目标。
毕竟‘那个人’可是有着七岁毕业,十岁中忍,十三岁暗部分队长的傲人成绩。
按照正常的忍者的轨迹来说,尽早的成为中忍,尽快的成为上忍的确是一种变强的途径。
但这是正常忍者轨迹来说。
现在佐助修炼的是什么。
龟仙流。
虽然练不出那种叫做气的东西,但成长的速度也是惊人的。
他能够深切体会到实力的不断成长,每隔几日都能增强的感觉。
与其早早的毕业被忍者任务所累,倒不如静下心好好的修炼。
就算毕了业,那只会从自己修炼变成跟随指导上忍修炼。
佐助虽然不知道鸣人究竟有多强,但他可以肯定鸣人绝对比上忍要强的多。
至少‘那个男人’的速度就绝对没有鸣人快。
“走吧,去找李和宁次吧。”鸣人说着走了过去,将修炼完后虚脱无力的佐助拽了起来:“算算时间他们也差不多该进行分班考试了。”
“毕业分班还需要考试吗?”
鸣人:“当然,不然你以为就忍者学校那套三身术考试就完了?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有人这么以为吧?”
佐助:……
漩涡鸣人你特么!
“以李和宁次的能力绝对能顺利通过的。”
鸣人拍了拍佐助的肩膀:“走吧,一乐拉面,你请客。”
如此同时,木叶44号修炼场。
宁次、小李联手与凯战成一团,三人你来我往尽情上演拳拳到肉的战斗。
包子头的天天一脸惊愕的看着自己的两个队友与上忍指导老师打了个平分秋色。
三人的战斗她根本插不进手,光是那匪夷所思的速度就快到让她根本看不清了。
‘自己队友这么强的吗?’
‘那以后是不是可以躺平了?’
‘咦?那是什么?’
‘好眼熟’天天从地上捡了起来一串铃铛,盯着看了半天,忽然想到了什么:‘等等凯老师不是说抢到铃铛就可以了吗?’
显然打的正欢的三人已经忘记了最初的目的。
“这就是青春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