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儿,你和羲谈的如何?”
羲已经回去了,此时晋寒鸳看到从远处走来的修。
“你不是听到了?”
修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很是灿烂。
“听到了,不多,离得太远。”
此刻其实两人心里都有了一个共同的秘密。
修想探知当初幻化界和异能界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异能界如此抵触幻化族人。
而晋寒鸳更想知道,有何办法可以让她二人可以避开各族的阻止,最终可以走到一起。
“没说什么其他的,大概就是你说的那些吃醋之事。”
修心里开心,眼睛也亮晶晶的。
“他现在知道了你的好,已经晚了,你现在已经是我的了。”
说完便摘了一朵小花儿别在了晋寒鸳的鬓角边。
这一举动,晋寒鸳突然一征。
似曾相识的感觉,就如那奇怪画面里的女子。
修看出晋寒鸳脸色不对,赶忙问道。
“怎么了,鸢儿,可是禁术反噬?”
修只要看到他的鸢儿有一点不妥,就马上联想到为了救自己而学禁术的事情,随后就开始内疚,自责。
“不是,不是。那禁术对我没有影响,你别总是担心。我只是突然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我记得那奇怪影像的女子鬓间也是有这么一朵花儿。”
“不如,我们查查清楚,也好知道这一切到底是否关乎你我。”
点了点头,晋寒鸳想到一人。
塔塔做为虚空之主,最厉害的手段就是操控世间和空间,不知求他帮忙是否能同意。
“你可还记得人间那次劫难?”
修摇头,不知晋寒鸳说的是那一次。
“就是认识古德白以后,虚空里没进化的虚空兽出来吃人的那次。”
修连连眨眼,他当然记得,也是那次,他的鸢儿终于以女人的身份站在了他的面前。
“怎么?”
“虚空之主和我是认识的,我想找他帮忙,看看能否回到过去,或者去到将来,找到那梦境里的地方,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
修刚要表示赞成,但又否定了晋寒鸳的提议。
“我们不知那些是否真实,而且,到底是过去的哪一天,将来的哪一天,我们都是不知道的。如果是万年呢?我们怎么去找……”
修之所以这样说,一是因为确实如此,二是因为他和塔塔之间也有其他秘密。若是和鸢儿一同前往,怕塔塔误会两人都已经知晓,说漏了嘴。
但是此时晋寒鸳已经重新低头思考起来。
修的话说的没错,如果要一天一天寻找,怕也是不现实的。但这些奇怪的画面总是时不常的出现,却让她如此心慌。
“还有何其他办法吗,比如,有没有什么妙法可以把梦境给吸取出来?”
修最怕的就是这个,晋寒鸳异龄已经奇高,追求妙法禁术其实也是人之常情,但是,他最怕的便是被反噬后,有可能会永远的失去她,于是赶紧摇头。
“没有的,从未听过。”
“怪我以前没有离开过异能界,世间奇怪秘闻我都不曾知晓,不然也好过现在……”
晋寒鸳内疚起来,自己以前如此孤冷的性子,的确是不好的。
正在此时,原处两侍女走来,端着一个一米来长的雕花木盘。
“界主陛下,天色渐晚,羲大人说您若还在花园,小心冻着,派我们来给您送件衣裳。”
晋寒鸳哭笑不得的点了点头,把木盘上的大氅拿下。
这个羲到底是什么意思,修看到这气不打一处来,但又要维持自己的好形象,微笑着帮晋寒鸳披在身上。
“冷的话就回去吧。”
晋寒鸳笑出声,居然也蹦跳了几下。
“先不说这异能界四季皆是温暖,少有寒风,单说我,怎么会怕冷?”
修好像个孩子般,赌着气。
“既然明知你不怕冷,为何还要送件衣裳来?”
“嘻嘻,那就给你穿吧。”
晋寒鸳翻手把羲的心意搭在了修的身上。
“你们俩若像争糖吃的孩子般,那我可要看笑话了。”
修仍然不爽,虽说鸢儿的心意依然和羲说的明白透彻,但这羲仍是变着花样讨好她。
“一件衣裳,我当然不会生气,明日,不,今日我便去给你寻更好看的来。”
没等晋寒鸳拦他,便气呼呼的走了。
晋寒鸳一个人坐在一座喷泉旁的石阶上,看了看天空的星子。
——
“走走走,陪我去给鸢儿寻些新鲜玩意儿来。”
此时的修,正在和古德白撒气发泄。
“你没事吧,大哥,他愿意送就送呗,而且已经在你身上穿着了,你真是醋王。”
修本来心情被羲的一番所作所为气的牙痒痒,此时古德白也冷嘲热讽,他更是生气。
“什么叫醋王?她是我的女人,已经婉拒了羲,为何还要纠缠我的鸢儿!”
“大哥啊,你活了这么多年,见得还少吗?舔狗,没见过吗?”
“那是你们人间的事,因为寿命短,看不穿,异界里哪会有这种存在。”
“我看不穿,我可比你潇洒多了,孑身一人,潇洒又痛快,想去哪儿都没人碍事。”
修说不过古德白,但还是硬拉着他。
“先找找再说,我不能输他。”
古德白歪着嘴笑。
“去哪找啊?你以为这悬在空中的宫殿里有商城吗?”
修愣了一下,“那就去其他城市。”
古德白索性瘫在地上。
“没有晋寒鸳的允许,你下不去。你饶了我吧,这里新鲜玩意这么多,她早是看腻了。”
古德白任由修拖着他如死狗一般的往前挪,也不反抗,但嘴里确实一直讥讽着。
穿过寝殿后院,又陆续经过了几个殿门,二人突然停在了一处偏远的房门口。
“这是什么地方?”
修好奇为何会有如此荒凉的地方。
古德白也愣了一下,但是他一向胆儿小嘴贱。
“走吧,看起来阴森森的。”
“你怕什么?有我呢,况且鸢儿也前后给了你有几十万年异龄,别跑。”
修小心翼翼的推了一下门,没有任何结界,更没有锁。
转过头对古德白说道。“进去看看。”
古德白看着眼前这个房屋小院的规格,不像是大人物的住所,便也跟了进去。
摸了摸墙壁,已经挂着些许尘土。
虽然此时还有些灯光照明,但显然很久没有人居住过了。
正厅里也没有什么奇怪之处,便想绕进侧房的寝室之中。
“我真有点怕,别进去了。”
古德白此时畏缩在修的身后,颤颤巍巍的说道。
修是个猫儿,当然也是有恶趣味的。
突然转头哇的一声,准备吓一吓这胆小的奇葩。
古德白浑身一哆嗦,魂儿都跟着飞走了一半。
“你神经病啊!吓死我了。”